程杏的回答,模糊在谢钦的湿吻里。
温热的口腔。
灵巧的唇舌。
吮吸舔咬,无所不用。
他以唇齿舌尖为笔,在那副瓷白的皮子上作画。
或深或浅的红痕,花团锦簇般绽放。
欢愉如浪潮,一波波兜头打来。
裹着她,缠着她,想将她彻底吞没。
“谢钦……”
迷迷蒙蒙中,程杏眼角滑出一滴清泪。
“嗯。”
谢钦咬着嫩白的肉,含糊不清应完,空出左手,拽下了程杏的外套。
那件乳白色的风衣,被他随意丢下了床。
衣兜里的银行卡,刚从里面探出头,又被另一间落下的毛衣,遮掩住了。
许久未做。
程杏的身子根本受不住谢钦这般玩弄。
从云端跌落回现实后,她浑身是汗,喘息着想叫停他。
“谢医生,别,不要了……”
拒绝的话刚出口,就被男人翻过了身子。
旋即,猛地一顶。
“唔……”
后面的话,便破碎得再也没能说出口。
……
南大宿舍。
唐梨洗漱完朝上铺爬的时候,看着坐在那专心学习的周洁,几次欲言又止。
算了,小洁学习呢,她等会儿再问吧。
这样想着,她钻进了被窝。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越想越按捺不住,又一骨碌爬起来,探身去望周洁。
“杏子和谢大佬,他们俩,真的?”
唐梨问着,还举起俩手指,指尖怼在了一起。
周洁放下笔,看了眼唐梨,没吭声。
杏子不说,她是不会说的。
“哎,我其实知道的。”
唐梨摸着脑袋,尴尬不已。
她和杏子,其实都有金主。
这下,周洁也不好说什么了,犹豫着点了点头。
得到确认的消息,唐梨有些无语。
她这个最早知道程杏有金主的人。
都不知道她金主是谁。
而周洁这个完全不清楚程杏有男人的人,竟比她还清楚对方是谁!
也太离谱了吧!
“我不会是宿舍里最后一个知道的吧?”
她指着自己的脸,表情一言难尽,她这神经也太粗了吧……
不过周洁很快就替她否认了,“菲菲还不知道。”
白菲菲经常不住校,所以不知道也正常。
她清秀的小脸骤然严肃了起来,叮嘱唐梨道,“阿杏不说,我们也就装不知道。”
“明白明白!”
唐梨比了个给嘴巴上拉锁的手势,钻回了被窝。
就是……
谢钦已经有丁娴了,杏子咋办呢?
想到今天见过的裴承,对方特意提及索要礼物,唐梨若有所思起来。
……
夜深人静。
二楼卧房的大床上。
战事正酣。
谢钦久未释放过,本性又贪婪,一尝到滋味,就跟狼咬住了肉一般,死死不愿松口。
程杏侧身躺着,刚怀孕一个月多点的腹部,依旧平坦光滑。
纤细的腰肢,塌陷出惑人的弧度。
被男人牢牢握在掌心。
激烈的情事中,程杏的头发早就湿透了,半贴在脊背上,随着大床的摇晃而起伏。
格外的不舒服。
“谢钦,够,够了吧?”
程杏呢喃着,细白的手无力地揪着被单。
触手处黏腻腻的。
分不清是两人的汗水,还是别的什么。
男人俯下身来,薄唇含住了她的耳垂,低语道,“杏杏,你咬得那么紧,真的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