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堂上惊堂木一响,那几人也瞬间安静下来。“行了,你们几人各执一词,我应该相信谁说的?可有证人。”
县令不耐烦的说道。龙飞连忙说道:“大人,那摊贩可为我二人作证,确实是他几人挑衅在先。”
“来人,将那商贩带来。”
县令让人去带那摊贩,不一会那摊贩就带到了。“大人,商贩带到。”
一名衙役把商贩带到堂前,站在他们中间。“哦,我问你,你可认得这几人?”
县令问道。“认得,大人,他们早上在我这里殴斗。”
那商贩说道。“那你说说事情原委。”
“大人,是这样的,几位公子来我这里买东西,可这两位看上了那几位爷手里的东西,那位爷好心递与他,却被那位公子给摔坏了。那位爷叫他们赔钱,他们不肯,便打了起来。”
听到商贩这么说,龙飞顿时就急了,指着商贩大声呵斥道:“奶奶的,明明是他们抢我东西,把他摔坏了,我还给了你钱,你怎地帮着他们说话?”
作势就要向那商贩打去,南涧连忙拉住。“大胆,公堂之上,岂容你放肆!”
啪的一声,惊堂木重重砸在桌上。南涧看县令生气了,连忙道歉:“对不住,大人,我这兄弟性子有些急,不过确实是他们先打我们兄弟二人,我们兄弟二人不得已才出手,实在是冤枉啊。”
南涧瞟了眼那商贩,见他低着头无动于衷,隐约猜出商贩肯定是怕那几个无赖找麻烦,而自己和龙飞只是外乡人,以后也不一定能见到,所以那商贩才帮那几人说话。“莫要多说,这铁证如山,你们莫要狡辩。诉状上刘阿三等人要你兄弟二人赔付银钱十两,快些将钱呈上,再多说一句,就吃五十大板!”
龙飞还想说些什么,南涧阻止了他。他知道,今天这事就这样了,这县令也不会为了两个外乡人,去判那几人讹诈,当下也只好破财消灾。南涧掏了掏身上,刚好还有十两,将它递给了官差。那官差并没有直接把钱给那几个无赖,而是先拿到堂前,一直站在旁边的师爷接过,打开荷包数了数,说:“正好十两。”
“嗯,给他们吧!退堂!”
县令看也不看,直接起身走了。南涧看着师爷递给衙役的荷包,似乎是少了一半,但他也不好多说什么,拉着龙飞走出了县衙。路上,龙飞在抱怨南涧,为什么要给他们钱,明明是他们先找事的。说着说着,又开始骂起那个商贩来,自己还好心给他银钱,当做损失费,可他还帮着那些无赖说话,骂着骂着,就回到了客栈。虽然南涧也给龙飞解释了为什么,但龙飞还是生气,回到客栈就进了房间,倒在床上,也不起来。南涧虽然饿了,但身上的钱都给了那几个无赖,龙飞在床上生着气,也不好意思问客栈是否能记账,只好也回到房间躺着,慢慢睡着了。第二天早上,南涧在睡梦中闻到一股香味,睁眼一看,是龙飞正抱着只烤鸡在啃。原来,龙飞回到屋里躺着,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他的怨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已经不怨南涧为什么不再争取一下。睁开眼坐了会儿,龙飞有些饿了,来到南涧房间看他还在睡着,也不好一个人去吃饭,估计昨晚南涧也没吃饭,索性就叫小二送了两只烤鸡,两碗面来南涧房间。正吃着,看见南涧醒了,连忙招呼他一起过来吃。南涧看龙飞气也消了,也走到桌边开始吃了起来,一晚上没吃饭,可饿坏了。吃了一半,南涧也意识到自己好像好几天没洗脸了,不过看龙飞吃这么香,他也不再想,继续吃了起来。没一会,两只烤鸡两碗面就被他们吃完了。而南涧也发觉伤也好了一些,至少没有前几天那么痛了,于是和龙飞商量,一会该启程了,去往下个地方。龙飞听到南涧的提议,才想起自己是偷跑出来的,要是被他父亲派来的人找到,那肯定是走不了了,也当即同意了下来。经过一番商量,他们决定往东去,去郓城,那里是交通要道,人来人往,要打听飘柳剑庄的位置也比这里方便。于是两人各自洗漱了一会儿,收拾好东西,两人又骑着一匹马出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