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你的,我们的命就是你给的。”一个高个头的男人,望着我沉声说道。
我淡淡的看了一眼男人,这男人叫做沐蔵,是云南人,被王牌佣兵小队抓来之后,一直都想要找机会逃跑。
结果,每一次都功亏一篑,以至于,他的身上遍布着各种各样的伤痕。
而他也是最为拥护我的一人,对我的命令,唯首是瞻。
我看着沐蔵,淡淡道:“沐蔵,将你的衣服脱下,给大家瞧瞧。”
沐蔵看了我一眼,没有任何迟疑,将衣服快速脱了下来。
当沐蔵衣服褪下的刹那,剩余的人都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幕。
在沐蔵那有些干瘦的身材上,密布着各种各样淋漓交错的伤疤,远远看去,狰狞的让人有些头皮发麻。
“沐蔵,跟大家讲一讲,这些伤疤的来历吧!”我望着沐蔵,轻声说道。
沐蔵点了点头,她望着身边的一众人,指着自己腹部一条长长的伤疤说道:“这一条是我第一次逃跑的时候,一个佣兵在我的身上,用匕首一点点划开的。”
“当时我还记得那个佣兵的眼神,是那么的残暴,得意!”沐蔵凝视着场上的人,眼中不由得浮现出追忆之色。
我望着沐蔵,内心之中也突然而然升腾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怒火感来。
只有多么不将沐蔵这些人当成人看,才会如此残暴和冷血。
而沐蔵的话语还没有结束,他凝视着在场之中的众人,指着身上的一条条伤痕,一个个回忆着这些伤痕的经历和由来。
说到最后,整个在场之中的人,无不眼神之中满是浓郁的愤怒。
人都是怕死的,但同时,人也都是不畏惧死亡的一种动物。
就像是抗战一样,没有人会想要冲锋陷阵,在枪林弹雨之中狂奔。
但面对杀害了你亲人、朋友、妻女的小鬼子,你便会悍不畏死。
“日他仙人的,老子要跟他们拼了,弄死他们。”猛的,一个暴躁的声音响起。
随着这一声声音的响起,各种暴躁的声音,都仿若是泄了闸门的洪水一般,止不住了。
“什么狗屁王牌佣兵小队,老子要宰了他们,宰了他们。”
“没错,即便是死我也要拉上一个垫背的,我要让他们死在我们的手里。”
“我还要折磨他们,这群婊子养的狗东西。”
我静静听着各种声音的响起,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之所以我让沐蔵整这么一出,为的就是激发大家内心之中的狂野野性。
王牌佣兵小队的实力,很不简单。
个顶个都是丛林里面猎杀的高手,哪怕我身居两种顶级拳术,但在面对这伙势力的时候,最先感觉到的,也是一股淡淡的无力感。
不过,一直以来,我都有意将我的实力隐藏了起来。
而这也是我和王牌佣兵小队,较量的最大底牌之一。
在几天前,我对于融合火烈拳和极寒之拳,终于有了一个大飞跃。
两种拳术,在我的身体之中,产生了融合。
“想要击败王牌佣兵小队,仅仅不怕死是不够的,更为关键的点在于,你们要拥有强悍的实力!”我望着一众佣兵,沉声道。
说话的时候,我猛地将目光望向前方的一个大树。
大树高约十几米,粗粗的树桩子足足要有两个成年人一起抱住,才堪堪能够将其抱住。
要是旁人望到这样的树木,恐怕费尽一辈子的力气,也根本不可能让大树撼动分毫。
但在我的眼中,这大树好似一个弱小的小树苗一般,只要我想,就足可以让它被我击垮!
“给我断。”我望着大树,快步冲去,犹如一个从林间奔腾的猎豹。
一直以来,我不仅仅只是在王牌佣兵小队面前隐藏实力。
同时,我也在我的小分队里面,隐藏着我真正的实力。
而如今,到了和王牌佣兵小队决战的时刻,在隐藏实力,无异于是找死。
只有将我的实力,完全的展现在众人的面前,他们才会对于我的实力,有一个明确的认知。
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更加臣服于我。
“极寒之拳外加火烈拳!”在我的拳头之上,呈现一种诡异的光芒,一种赤红,一种则是浅蓝色的。
两种光芒形成了一种极为肆虐的拳芒,这拳芒的杀伤力极大,空气都被其刮出了刺啦刺啦的呼啸声。
“砰!”我的拳头重重的砸在了大树之上,一股巨响声猛然间响起。
众多陪我一路闯出来的生还者,都瞪大了眼睛凝视着我,他们很想要知道,我这一拳到底产生了什么样的杀伤力。
而当他们看清楚的时候,全部都傻眼了。
在我拳头击中树桩的位置,浮现出了一个深深的拳印。
而在拳印的周围,出现了无数个龟裂的痕迹。
痕迹如同是蛛网状,爬满了整个树桩。
很快,那大树的裂缝越来越大,最终竟然如同是凋谢花朵一般,树杈从大树之上,开始不断地落下。
最终,大树在众人不可置信的眼神之中,轰然倒塌。
“这怎么可能,李浪还是人么?”
“简直就已经超出人力的范畴,是真正的神啊!”
“有他的存在,区区王牌佣兵小队又算什么,我看,咱们完全能将王牌佣兵小队,完全消灭。”
众人的议论声,自然都没有逃脱掉的我的耳朵。
只是,王牌佣兵小队的实力,没有众人想象的那么强,同时也没有他们所想象的那么弱。
我终究只是一个人,而王牌佣兵小队拥有着丛林作战的丰富经验,而且,个顶个都是出手狠辣的存在。
“想要摆脱王牌佣兵小队,就要将他们的队长狂牛干掉。”我凝视着场中的人,语气认真地说道。
狂牛是王牌佣兵小队的核心所在,只要将其击杀,整个王牌佣兵小队的士气,就会衰落到一个很低迷的状态之中。
到那个时候,我在进行出手,一定可以将王牌佣兵小队的所有人,都逼迫到绝境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