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穿云梭看在这是老主人徒孙的份儿上,打算拉他一把,毫不客气地数落他的缺陷,使用这种激将法来让他清醒过来。
“前辈,你这样有意思吗?这番数落我,难道我就真的这么差?”邵郎有点不服气了,好歹也是能够作为执行官生存了这么多岁月的存在,居然被一个准神器数落得一文不值,这让他作为执行官的脸面往哪里搁呢。
穿云梭依然是一副冷嘲热讽的样子,丝毫不给邵郎一点面子,冷笑说道:“你在我眼中就是一文不值,你说你有什么用处呢,除了每天的炼药是你的必修课,那么接下来就是宗门中的一些闲活,我虽然一直静躺在生祠,但是这些我都是了如指掌的!”
“厮,这都知道,不愧是护宗神器!”邵郎不由冒了一股冷汗,敢情他们这些弟子平日里干啥,这个准神器统统都知道,他只是在一旁看戏而已,当作热闹与消遣而已。
像这样的存在,跟随了他们的老祖宗活了这么久的存在,可以说是一个人精了,哦不对,是器精了,所以这些弟子平日里做了什么,发生了什么丑事,他都内心清楚,只是从来不跟老主人的兄弟提起过。
在他看来,这些药宗弟子有何用,一点老祖宗的本事都没有继承,要么就是只会炼药,像一个闷葫芦一样只懂得每天炼药,其他的事情啥也不会干,连最基本的融合境都很难过关,这样的药宗弟子,如何能够让药宗发扬光大!
正当穿云梭数落着邵郎的不足之处的时候,他们前方的血鹰群之内,由于同伴被打晕了一只之后,其余几只都突然愤然暴起,想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血墨神魂分身。
此时,血墨上人的神魂分身已经按耐不住,他双手飞舞,一道道肉眼可见的蓝色光芒猛地向着血鹰群击落。蓝色光芒去势迅猛,夹杂着风声,向着为首的几只血鹰攻去。
为首的几只血鹰虽然已经在暗自堤防,但未曾料到对方出手如此迅猛,顿时被轰成了粉末。不过,血鹰群横行修真界这么多年,并不是能够轻易被击败的主。
虽然死了几只同伴,血鹰群其他的成员并没有收到任何的触动,反而齐齐的张开双翅,遮天蔽日的向着血墨上人的神魂分身扑去。
血墨分身就算是再傻,也知道这不是闹着玩的,虽然他智力低下,但战斗意识真不是盖的。在受到血鹰群围攻之后,立刻不停地结着手印。
忽然,他的身子四周猛地浮现出三块坚硬的漂浮物,硬生生的将他包裹在里面。这样一来,仅剩下血墨分身面朝着的方向没有任何的防护。
当然,血墨上人分身的面前没有防护,也是出于他进攻便利而考虑的。只见分身不断地挥舞着双手,指尖各种颜色的光圈不断地发射出来。
血鹰群顿时被炸死了十几只,剩余的血鹰翅膀一挥,分四面围攻血墨分身。可是,当它们的嘴啄到血墨分身的防护时,并不能轻易的攻破这层障碍。
不过,血鹰可是极具耐心的邪灵,它们不在乎还需要耗费多少时间,只是颇为耐心的攻击着眼前的猎物。用了不大会儿,血墨分身周围的三块防护体已经有些松动的迹象了。
此时,血墨分身的脸上,竟然也有了一丝紧张之意,他的额头上悄悄地爬满了汗珠,眼神中透出紧张与恐慌。
正在这时,血墨上人终于姗姗来迟。他气喘吁吁的望着遮天蔽日的血鹰群,不禁有些感到头皮发麻,现在的他,已经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不顾一切的赶过来了。
忽然,血墨上人发现了更令他感到头疼的事情,那就是在血鹰群中央,有一个几乎快要被生生分尸的分身,而且,这个分身恰巧就是自己的血墨分身。
血墨上人察觉到这一点时,他差点晕了过去。他心中暗暗后悔,早知道不光自己不过来,也不应该让自己的分身追过来。后悔之后,又开始恨邵郎,如果不是这小子的缘故,自己也不会如此的被动,等抓到这小子,一定要把他扒皮抽筋,挫骨扬灰不可。
不过,现在的他,已经没空去恨邵郎了,因为,自己的神魂分身创造出来的三个防御体已经全部被击破,此刻的他,已然如同一只掉进了蚂蚁窝里的人类,双手双脚都被啄的鲜血淋漓。每被血鹰啄一次,神魂分身的灵力便弱一分。
血墨上人等了一会儿,再也看不下去了,只得硬着头皮,将所有的法宝都祭出来,操控着它们一股脑的向着血鹰群扔去。
这数十件法宝都是血墨上人压箱底的宝贝了,不到万不得已,血墨上人绝不会动的,不过,今天的事情,早已不是这些法宝所能够解决的了。
数十件法宝各自散发着奇异的光彩,向着血鹰群飞去。数十种颜色交相辉映,更夹杂着强大的灵力,硬生生的将前面的十几只血鹰挂成了肉末。
邵郎抬头望着天空中的数十种颜色的法宝,忍不住咽了口吐沫,他心中暗想,如果能给我其中的一件,也够自己出去虐菜了。不过,他可实在没有勇气冲进血鹰群里去拿。
血鹰群正在全力以赴的进攻血墨分身,忽然被人从背后偷袭,数十只血鹰在不查之下,已然命丧九泉。剩下的成员急忙振翅高飞,想要躲开那些法宝,不过那些法宝却在血墨上人的操控下,向着它们追来。
血鹰群迅速摆开阵型,开始低于法宝的进攻。它们齐齐的闪动着翅膀,张开尖嘴,一股股黑色的火焰汇成一体,向着法宝群砸去。
顿时,黑色火焰与法宝群剧烈的碰撞在了一起。两道光芒融合在一起,大地都为之震动。
邵郎忍不住抱住了脑袋,缩了缩身子,趴在地上,一直等巨大的音波消散,才慢慢的爬起身子。他向着四周望了望,发现血墨分身从半空中落了下来,躺在地上生死不明,血墨上人则全身浴血,气喘吁吁,精力也已快耗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