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药宗大长老听到执行官如此的谨慎,顿时就拍案而已说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对待我们宗门的药物,一定要胸有成竹,不得有半死疑问,你怎么就是不听,记不住呢?”
这个大长老明显看起来有了一丝不满怒意,听得执行官内心顿时瑟瑟发抖,在他看来,虽然药宗被称之为大陆第一炼药宗门,但是有时候也难免会在炼药过程中出现一丝纰漏,而这一丝纰漏就会影响药物的质量。
这个执行官的担忧也是有一番道理的,一般来说,做药的宗门,无论是制药人,还是监管的,还是质量检验的,都是身上背负着诸多的责任,然而大长老却经常说,要对于自家的丹药放心,胸有成竹,这是哪门子道理啊。
但是这种担忧的话语,执行官却是不敢随便脱口而出跟大长老去说的,因为可以想象,对于权威性看得非常重的大长老,肯定会对于他这种话采取以一种大逆不道的观念去惩戒的,所以他明知道会得到这种对待,还不如装哑巴来的更好呢。
“好了,你可以出去啊,记得把门带下,还有,跟弟子们说声,谁能够完成一千万金币的首要目标,回来我大大有赏,好了,就这样,你继续去给弟子们做思想工作吧,我乏了。”
药宗大长老淡淡说着,随着他的手的一阵挥舞,执行官知趣般地点点头,静悄悄地走出去,将门带了下。
“哎,这些个弟子,就是让人不放心啊,不过幸亏老夫不是太过担心这种问题,反倒是我挺期待那个弟子能否为药宗带来第一笔靠丹药所获得的收入呢,真是让老夫拭目以待了啊。”
“老祖宗,对不起了,您所定下来的规矩是好的,只不过毕竟大家都需要吃饭,平时宗门生活需要开支,不可能坐吃山空吧,再加上大陆上有许多名贵的魂器是需要金币去拍卖的,所以很显然如果继续按照宗门的规矩去办事的话,到时候我们药宗早晚是大陆最穷的宗门。”
看得出来,这个药宗大长老修改的祖宗生前定下来的规矩的时候,那股决心,也很显然是经历过思想上的万般挣扎的,毕竟顶着老祖宗生前定下来的规矩作案,对他这个大长老来说并不容易,连掌门都很少支持过他。
然而大长老完全就是深刻为宗门的发展所考虑的,所以在他的角度上去认为的话,他觉得不能因为这是祖宗定下来的规矩,就要一直延续下去吧,再说了,已经延续了这千年之久了,药宗库内的金币早就已经不多了,如果再不找个谋生的办法的话,难道就这样坐等坐吃山空吗?
长期以往绝对不是理想的战略方针,为了宗门的生存发展,为了弟子们的起居饮食,他不得不竭尽全力突破那么多人的阻隔,不顾掌门的反对,在得到长老层的赞成之后,并没有通过掌门那一票的关键,但即便是这样,由于票数的问题,大长老的改革方案得以成功进行。
“哎,造孽啊,造孽啊,陆老,你这样违反老祖宗的开创宗门的规矩,你这是要遭受到天罚的啊,恐怕老祖宗在天之灵也是不会放过你的,你说你都这么大一个人了,真虚境巅峰的修为境界,怎么就不明白一个宗门创始的规矩在宗门立于根基的重要性呢?”八壹中文網
药宗的黄老掌门对于陆大长老这样的一意孤行的行为感到强烈不满,但是他虽然作为长老,虽然手握重权,然而他也知道长老层的利害关系,这可是先祖定下来的,掌门必须听从长老层的决定。
这让黄掌门感到有种憋屈,然而他即使是掌门,即使权利滔天,也同样不得不听命于长老层,尤其是为首的陆大长老,平日里两人并没有什么仇怨,唯独因为这件修改宗门创始规矩的事情,差点就使得两人关系面临破裂的危机了。
其实他也大可不必这样嘛,只不过黄老的思想比较古板、死板,不开化,按照陆老的话来说呢,这就是跟不上时代的更迭变化,被传统的观念给固化的结果,所以在做一项改变的时候,必然有此人出来干预阻挠。
“有意思,掌门人真的,你太有意思了,你看看现在这个时代,多少宗门都参与了时代的更替,然而就只有掌门人您还是固步自封,如果用年轻人的角度去看的话,你就是一个老顽固啊,你知道对于外界的,老顽固的称呼是什么吗?”
“是什么?”药宗黄姓掌门倒是挺好奇大长老口中对于老顽固的称呼究竟是什么,他也想搞懂,现在年轻一辈修士弟子,他们的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
“嘿嘿,我偏偏就是不告诉你,总之你这样继续尘封自己的思想,让它继续停滞在原地,不进步的话,是很难赶上潮流的,总之一点,我要提醒你,这个宗门规矩我是改定了,不然的话,用你的这个旧思想,恐怕我们全宗都得饿死。”
大长老这番话一出呢,顿时引来掌门人的不满:“好你个陆大长老,敢这么说我,胆子最近是越来越肥了啊。”
“哈哈哈,哪有掌门人您厉害,顶着不少的风言风语,硬是将自己的思想尘封在过去,不将丹药多加利用,更何况是这种对于弟子们一点用处都没有的丹药,您竟然没有想到将他们用在可以使用的地方,任它们风化,变质,这种思想岂不是非常顽固么?”
陆大长老面的掌门人的特意的训斥显得毫不在意,还外加调侃了一句,这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宗门大长老的所为啊,然而或许这便是两人的不同寻常的交流方式啊。
在外人看来,可能这两人将会有一场大战,然而事实上风平浪静,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这就有可能让人好奇啊,只不过现在这两人的对话都是在完全没有外人存在的时候进行的,自然没有人看到了。
“你你你,好好,我反正是说不过你,总之,你继续改你的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