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少羽,巨无霸,我说过了,如果不能留在红山为我的婚礼祝福的话,就请你们马上离开这里,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就在巨无霸向前冲得正起劲之时,骤然间,一股恐怕的气息自红山部落中心的茅殿方向滚滚而来。
这股气息真是太可怕了,仿佛巨龙觉醒一般,让人全身不寒而栗,尤其那恐怖的威压,令巨无霸全身一滞,全身仿佛背负了一座大山一般。
要知道,如今的巨无霸已经突破到了第七玄关,第七玄关绝对是御空飞行大能之下无敌的存在。
可如今,他在这股恐怖的气息之下,竟然再难向前移动半步,身体生生地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不仅巨无霸,就连此时的少羽,全身都被禁锢在了空中,再想向前飞行都誓比登天。
直到这时,少羽才清楚的认识到,虽然自己之前已经想到白泽的修为十分的恐怖,但自己还是低估了他,认为自己可以在他手中安全脱离不成问题。
嗷……
巨无霸的身体被禁锢起来,可他的眼中出现了不甘之色。
在圣地之时,他的心性是何等的狂傲不可一世,认为除了圣地的几位大能之外,他就是天下无敌的存在。
可从圣地下山以来,他胜少败多,他的信心已经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之前在红河谷刚刚败给了撒夜,如今又出现这样一位恐怖的存在,这让他狂妄野蛮的性子瞬间大炽起来。
巨无霸绝非常人,常人或许因为一次次的失利会总结教训,变得乖巧一些,可他却是越挫越勇的性子。
当他身体受到禁锢之时,他不仅没有产生恐怖,内心的愤怒之情令他怒吼冲天,而后身体挣扎着向前走去。
虽然每走一小步都十分的艰难,可他却在咬牙坚持着,连全身的骨节都发出了暴响之声。
空中被禁锢的少羽见此,心中豪气顿生,也仰头怒吼,与巨无霸的怒吼声相和。
经过人主千年功力和南离之火改造的非人般强悍的身体,也在奋力地挣扎着。
玄黄令功法更是全力转运起来,对抗着那股恐怖的威压,而后他的身体竟然在空中一点点地向前移动着。
“哼!蝼蚁之光与敢与日月争辉?我看你们能坚持多久?”
白泽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随着他的声音落下,骤然间,天地间的威压再次加大。
巨无霸与少羽的吼声更加高吭起来,可巨无霸终是无法对抗这强大的压力,扑通一声被压倒在了地上,只余下了不甘的怒吼之声。
可少羽却并没有放弃,他已经将玄黄令功法运行到了极至,想努力地站直身体。
白泽似乎要给少羽一些颜色,空中压力在不断地增加着,想慢慢地折磨着少羽,直到他的屈服。
少羽的性子是众所周知的,他的脾气一但上来,就算天王老子都不会放在他的眼中。
此时,他已经拼命,说什么也不能倒在白泽的淫威之下。
渐渐的,股股血汗自少羽的身体中流淌而下,他的身体一次次地被压弯下去,可他再次艰难地挺起。
当玄黄令功法已经达到极致,而少羽舍命相拼之际,骤然间,在红河谷被少羽的南离火龙吞噬的大荒八邪九尾狐的三味真火骤然暴动了起来。
在如此强大的威压之下,九尾狐的本命三味真火与南离火龙开始融合了。
不仅如此,一道道圣光与金色的信仰之力的光芒开始注入到了融合的三味之火中。
这一切来的都是如此突然,不过展眼之间,九尾狐的本命三味真火就与南离火龙完成了融合。
而且,加入了圣光与信仰之力后,一种新的神秘的能量瞬间被少羽所掌握。
已经马上就要被压倒在空中的少羽骤然间觉得身体一轻,白泽给他的莫大威压骤然间消失而去。
轰……
就在这时,少羽的大脑中一阵轰鸣声传来,少羽的神识不受控制地进入到了识海之中。
繁杂的神文信息瞬间出现在了少羽的大脑之中,而后被少羽瞬间掌握。
“破禁,可破除天地间一切禁锢!”
一丝笑容在少羽的脸上升起,此时,他的修为虽然没有半点的精进,可是他却得到了一种新的秘法。
缓缓地睁开眼睛,在白泽越来越大的威压之下,少羽身板挺得更直,负手而立,在空中如同闲庭信步般,一步步向前走去。
“怎么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声不甘的低吼自红山部落中央的茅殿中传来,而后,天地间的威压又增强了三分。
“白泽,不要白费力气了,我想,我们可以好好地谈谈了。”少羽的声音淡淡地传遍了夜色中的整个红山部落。
“谈?你觉得你有这个资格吗?好吧,想谈也可以,二天之后,我会和我的新夫人率领族中勇士去祭拜南荒神洞。到时,我邀请你和你的伙伴与我们一起前往,我们可以在那里好好谈一谈,你可敢同行?”
随着白泽的声音落下,如同潮水般的恐怖威压滚滚退进茅殿之中。
巨无霸一脸沉默地从地上爬起身来,这次他没再冲动,而是抬头向天空中的少羽看去。
历练,是人生中必不可少的一个环节,没有江湖的磨砺,就不可能拥有成熟的心智,不经历风雨,就不可能成长为参天大树。
巨无霸在经过了这些事情之后,他开始学会了思考,逐渐地走向了成熟。
白泽还算不错,命人连夜给少羽和巨无霸兴建了新的住处。
之所以要这样做,原因就在于,巨无霸的身形太巨大了,红山部除了茅殿外,根本就没有他能安身的住所。
一夜的时间过去,简易的巨大木棚再次被搭建起来。
这次,白泽直接把红山勇士和守卫都撤走了,巨无霸和少羽成了自由之身。
可这次,巨无霸没有再提去茅殿抢走瑶光的事情,他虽然脾气火暴,可他并不愚蠢,他就这样一直沉默地坐在木棚内,一句话也不说,不知在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