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怎么回事啊?我才刚离开一会,你们怎么就打起来了?这一片狼藉的,他一个凡阶武者你用得着弄出这么大阵仗嘛。”
谭松灵端着一碟点心跑到余晓身旁,在他身上环视一圈道:“小鱼,你没受伤吧?我还没有叫你跟我哥比试呢。”
“你看他衣冠楚楚的,像是有事的人吗?再看我衣衫褴褛得跟个乞丐一样,谁受伤了你不清楚吗?还没有嫁给他呢,胳膊肘就往外拐,我这做哥的好伤心啊!”谭啸苦笑道。“谁叫你这个时候过来跟他打架呀,他现在正是最虚弱的时候,怎么会是你的对手嘛,何况他还只是个凡阶武者,你,你这明摆着就是欺负人嘛,我告诉父亲去。”
谭松灵替余晓感到委屈。“松灵,你不是说要我跟你哥比试嘛,这次我们也算是对对方的实力相互有了个了解,你可以问问你哥我是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我已经满足了你的条件了哦。”
余晓满怀期待道。“哥哥,你们谁胜了?”
谭松灵好奇道。“当然是……没有输赢!”谭啸苦涩道,自己跟一个凡阶武者打成了平手,是自己荒废了修炼吗?不应该啊!“平手啊!怎么可能!,哥哥你是不是留手了?”
谭松灵惊呆了,忽然想到了什么,脸颊微红,赶紧从盘子里取出来一块绿豆糕塞到余晓道:“你尝尝,这个绿豆糕很好吃的。”
“好好好,谢谢你带来的绿豆糕好吧。”
余晓见她这样笑意连连道,他知道现在就算他说出来,她也会找借口糊弄过去。“你看我这像是留手的样子吗?呵呵!”
谭啸苦笑道。“嘻嘻,哥,你们为什么打架啊?”
谭松灵为自己的小把戏感到得意,转而问道。“父亲让我过来的。”
谭啸将破烂的衣服脱掉,丢在垃圾桶里道。“父亲?他想干嘛?难道想过河拆桥?不对,还没有过河呢。”
谭松灵思忖道。“啸哥,你回去复命吧,一个聪明的女人,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傻了?唉。”
余晓对谭松灵兄妹两说道。“你说谁呢?你知道你倒是说说看啊!哼!”
谭松灵立即反驳道。“我懒得理你!给我盘子,我要吃东西。”
余晓伸出手道。“不给,你必须说清楚父亲为什么要揍你!”谭松灵把盘子抱住道。“好好好,告诉你好吧,你父亲啊,是在试探我的实力,同时也打算教训我一顿,因为我抢走了他最心爱的女儿,这下你明白了吧,傻瓜!你看,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了,你就不要在意那些仪式感了嘛。”
余晓一语道破。“什么?谁看中仪式感了?我,我是认为自己还没有那么喜欢你好不好,而且一个女孩子喜欢有点仪式感有错吗?你哪里把我从父亲那里抢走了,现在的你还做不到,除非你成为华夏第一人,那时说不定你才会有机会从我父亲手里抢走我。”
谭松灵两个眼珠不停地转悠,小嘴巴叽叽歪歪地说个不停,好掩饰她内心的心虚。“哈哈,你还是快把点心给我吃吧,不然就要饿死了,你华夏第一人的老公就没有了哦。”
余晓伸手从她怀里拿出一块点心放进嘴里。“原来是这样,妹妹,妹夫,我先走了!”谭啸告辞离开了。“听见没有?你亲哥哥都叫我妹夫了,你还不同意吗?”
余晓给谭松灵额头上弹了一下笑道。“哥,你说什么呢?什么时候他就成为你妹夫了?你妹妹我都没有开口呢!哼!”
谭松灵朝谭啸离开的方向喊道。“唉,因为我露出的卓越的炼药天赋,你们家已经完全打算将你做拉拢我的筹码,将你嫁与我咯,现在又展现出这么逆天的武道天赋,唉,我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魅力!”余晓自我感叹道,他知道现在谭家的长辈是不会阻拦自己跟谭松灵的事情了。“死余晓,臭余晓,谁叫你暴露这么多的?我,我咬死你!”谭松灵见余晓的手又伸了过来,一口咬住道。“啊,你是狗吗?”
余晓痛得龇牙咧嘴。“啸儿,你,你怎么这个样子了?”
二叔谭昊天见谭啸上半身青一块紫一块的,一边手臂还肿了,不禁问道。“不会是那臭小子弄的吧?”
谭昊苍不敢置信道。“呵呵,父亲你叫我去打他一顿,没想到被打的是你儿子吧。”
谭啸苦笑道。“你,输了?”
谭昊苍激动道,谭啸在华夏年轻一代绝对是前五十的存在,现在……“平手,不,应该是我输了,输在修为上,他,只有凡阶!若是同阶,我只怕连他的一招都接不住。”
谭啸从心底升起一种无力感。“嗯,他不是一般的池中鱼,不出多久,他一定会化龙的,你不要气馁!这世界上比你,比他优秀的人多了去了,你如果就此消沉下去,以后还怎么傲视群雄啊!没想到啊,想不到啊!哈哈哈”谭昊苍狂笑不止,一名炼药师,毕竟只能依靠别人的力量,而若是一名武道强者,那必是站在武林之巅。“啸儿,你先下去吧,好好修养,好好反思这次战斗,为什么他就可以越级战斗,而你不能!昊天,给那名占卜师送份大礼过去,如果没有他的话……哈哈哈。”
谭昊苍安排道。“怜儿,你觉得这个小子怎么样呢?他是不是我们的女儿一生的归属呢?”
谭昊苍眼睛微红,心中默念道。“松灵,我怎么没有看到你的母亲啊?而且你二姨也没有看到。”
余晓回到房间随口问道。“二姨在打理蜀山派,我母亲……她在我出生的时候难产而去了。”
谭松灵红着眼睛道。“对不起!”余晓觉得自己没事多什么嘴啊,问什么不行,问这个,好好的氛围就给破坏了。“没事,迟早要告诉你的,你吃饱了吗?没有的话,我再去盛点。”
谭松灵略微笑道。“够了够啦,当你出现在我眼中的时候就已经饱了。”
余晓双手握住她的手道。“哟,老夫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啊,哈哈!”谭泽这几天心情很好,整个人都开朗了许多。“爷爷,你怎么来啦!”
谭松灵赶紧抽出手来道。“我当然是来看我孙女的咯,哈哈!余大师这一睡就睡了两天,我那老朋友的药材已经送过来了,我是来问一下什么时候可以开始炼药的,老夫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期待过了,哈哈。”
谭泽摸着他那下巴处寥寥无几的一撮胡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