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五章邵老夫人死了
她从来都不觉得邵湛庭做这样的事,太过于残忍和恶毒了,如果当时欧泽来的不及时,自己没有拖延时间,那么遭遇这一切的,就是她。
邵老夫人听着这话,整个人大受震惊,似乎完全不能相信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这样的。
“这,这怎么会这样。”她喃喃道。
温稚皱了皱眉,觉得邵老夫人这反应很不对劲。
“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去问邵湛庭,再不济,你应该还有自己的人,可以自己去查不是吗?我没有必要骗你,这种一戳就会破的谎言,我没有那么蠢。”
这话让邵老夫人茅塞顿开,是啊,这样的谎言,是一戳就会破的。
邵老夫人脸色铁青,眸色可怕的看着温稚,那样子,让温稚心里也很不舒服。
“这件事你可以自己去查,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没有做过这种事情。”
温稚感觉邵老夫人的样子,就是不相信自己,也不愿意继续待在这里了,起身就往外走。
邵老夫人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要弄清楚,到底是谁骗了她。
她转身大步上楼,想要找宫白薇问清楚,她到底是不是骗自己的。
然而刚走到楼上,就看到躲在墙角边,脸色狰狞疯狂的宫白薇,那表情,把她吓了一跳。
接着就是愤怒的质问:“你刚刚一直在偷听?那你告诉我,温稚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一直在骗我对不对!?”
若是一开始她觉得温稚在骗她,可是看到宫白薇那表情,她忽然觉得她好陌生。
和那个怯懦胆小,像是受到伤害的受害者模样完全不一样。
宫白薇此刻也是陷在温稚的话里不能接受。
她一直都以为是温稚毁了自己,可是温稚却说,是邵湛庭,是邵湛庭对她做了那种事情。
她怎么能够接受?怎么能手承受得了这样的打击。
她那样爱着他,就算他不爱她,怎么能这样糟蹋她的一片真心,怎么能用这样的方式毁了她。
宫白薇双眼红的好似要滴出血来,恶狠狠的盯着面前的邵老夫人。
把邵老夫人看的心头一惊:“真的是你在骗我?”
她后退,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宫白薇:“你真是太可怕了,做了那么多坏事,竟然还装成受害者来骗我,我这就去告诉湛庭,你在我这里!”
邵老夫人说着,就要去找温稚。
宫白薇怨恨过后,是惊恐,她不能让人知道她在这里。
看着邵老夫人的背影,想着刚刚离开的温稚,一抹狠色在眼底乍现,她猛地冲上去,双手在邵老夫人背后用力一推。
“去死吧!”
“啊——”一道尖叫声贯穿着整个别墅。
刚走到门口的温稚听到这个声音,脚步猛地一顿,转过头,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走了回去。
温稚进了屋,却没看到邵老夫人的身影,疑惑的往前走了几步。
顿时眼前的场景让她腿脚发软,差点摔倒。
她脸色惨白,捂着嘴,随后连忙走过去,蹲跪在地上,推着邵老夫人的身体。
地上的人一点动静都没有,她的手上,却沾满了鲜血。
看着那鲜红的血液,温稚脸色愈发的白了,顿时侧过身干呕了起来。
此时,一个小女佣跑过来,看着这一幕,顿时惊声尖叫了起来。
这一喊,喊来了不少人。
别墅的保镖看到这一幕,都被惊到了。
温稚也反应了过来,看向那些人:“快,快叫救护车。”
然而话刚说完,就发现了不对劲。
所有的人,都用着一种可怕的眼神看着自己,那模样,就好像她是个杀人凶手。
这个想法,让她顿时心里咯噔一声,脸色变得惨白。
“不,不是我做的。”她怔怔的说道。
“快给邵先生打电话,老夫人出事了。”
这混乱的场景让温稚整个人都反应不过来,肚子传来阵阵的疼痛,让她脸色惨白如纸。
她去看邵老夫人,却见到她睁的大大的眼睛,满是恨意和不甘,明显就是死不瞑目的样子。
而她的手,紧紧的抓着温稚的衣角。
温稚呼吸都变得沉重缓慢了下来,她脑子嗡嗡作响,不明白怎么会变成这样。
警察和救护车很快就来了,而邵老夫人被诊断,当场死亡!
这四个字,炸的场面顿时混乱起来。
温稚坐在沙发上,浑身都是血,一旁有警察正在询问她事情的经过。
哪怕她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这件事和自己没有关系,可是她看所有人的目光,都是把她当成了杀人凶手。
一旁目睹了第一现场的小女佣正在那里哭,说自己听到争吵生,就赶过来了,看到有人把邵老夫人从楼梯上推了下来,然后她绕过回来跑过来的时候,就看到邵老夫人的尸体,和温稚。
这话,无疑是确定了,温稚就是凶手。
“不是的,不是我,我刚刚已经离开了,是因为听到了她的尖叫声,才回来的,我刚回来,就看到人已经躺在那里了。”
“可有人能给你证明,你离开过?”
温稚脸色顿时白了下来,没有,她刚刚还没彻底出门,也没有看到人。
见她这样,警察就知道没人能给她证明。
“既然这样,麻烦请你和我们回警局接受调查。”
正说着话,接到消息的赶来的邵湛庭直接冲进了屋子里。
那张脸上,是温稚从未见过的慌张。
她站起身,声音哽咽:“湛庭。”
邵湛庭却没有看她,脚步像是被钉在了那里一样,目光紧紧盯着几米之外的邵老夫人。
尸体还没有被移动,依旧保持着摔下来的姿势,浑身的血,睁得圆圆的眼睛,带着恨意和不甘,似乎在向人控诉着什么。
控诉着她的罔死!
邵湛庭觉得此刻他连自己的呼吸声都听不到了,看着那已经冰凉的尸体。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去的,他双腿一软,跪在地上,看着那一直以为,他并不亲近的人,此刻看到她没有了生气的躺在这里,他竟然觉得,那么的悲伤。
“发生了什么?”他声音低哑却格外平静的问。
那样的平静,却能让所有人感受得到,平静之下的风暴。
那个样子,让温稚觉得有些心慌,心慌到她有些害怕了。
“湛庭……”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邵湛庭这过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