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四章你想的可真美
邵湛庭看着那条裙子,怀里的小女人忽然嘟囔了一声,然后仰起头,那原本已经闭上的眼睛半眯着看着他。
四目相对,邵湛庭看着怀里醉醺醺的女人,正打算把她抱到床上。
却见她忽然怔怔的看着他,像是痴傻了一般。
邵湛庭嘴角勾起,刚要逗弄一句,就听女人醉酒后不太清晰的声音响起。
“邵湛庭?”
男人身子猛地僵住,脚步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深邃漆黑的眸低藏着深深的惊愕,看着怀里的女人,一时间忘了反应。
她,认出自己了?
“你……”
这个发展,完全超出了邵湛庭的预料,他不打算一直以现在这个身份和温稚在一起,但也并不希望,她现在就认出自己,他怕她会推开他……
怀里的女人忽然挣扎起来,想要从他怀里下来。
邵湛庭怕伤到她,将她放下,女人身子还没站稳,就用力的将他推开,然后身子踉跄几下,才面前站稳。
“混蛋!”温稚忽然大骂一声。
让邵湛庭身子僵住,站在那里,盯着面前已经红了眼眶的女人,心脏疼的像是针扎一样。
“嗯,我是混蛋。”
“为什么,还不放过我,我已经逃的这么远了,为什么还摆脱不了你。”温稚声音忽然小了,与其说是和对面的人说的,不如说是在自言自语。
邵湛庭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给攥紧了一般,疼的要命。
“温稚,我……”
“你都要结婚了,还要跑到我的梦里来,你和别的女人开开心心,却为什么还要折磨我,彻底离开我的世界不可以吗?”
温稚眼角的泪断了线一般的滑落,声音带着无尽的委屈,抱怨着他的狠心。
邵湛庭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怔在那里,看着对面自言自语以为自己是出现了幻觉的小女人。
好一会,邵湛庭走上前去,将醉的摇摇欲坠的小女人扶住,搂进怀里。
似乎只有她醉酒不清醒的时候,他才可以不用在继续伪装。
“我要结婚,娶的人也只会是你,能让让我开开心心的女人,也只有你,别再乱给我按罪名。”
温稚此刻脑子已经不太清醒了,站不住的瘫倒在男人怀里。
“胡说八道。”他明明,要娶那个千金大小姐了,已经很着急的要娶她了。
邵湛庭被温稚给气笑了,将人抱起,放在了床上,塞进被子里:“乖乖睡觉,拐走了我儿子,还想让我娶别人,你想的可真美。”
邵湛庭看着躺在床上,终于乖了的小女人,心情却是无比的复杂。
看着女人的睡颜,男人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之后站起身扯开领带,转身去了浴室。
他真的要被她给折磨死了。
邵湛庭冲了一个冷水澡,之后靠在浴室里待了许久,打算穿上衣服,回隔壁的房间。
原本是打算温稚喝醉了之后,他能有机会和她独处一段时间,可是看现在这情况,怕是独处不了了,不然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做出什么。
男人穿好衣服从浴室出来,还没走出两步,就再也动弹不得办分了。
那原本已经被他塞进被子里睡着了的小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爬起来了。
而且还将房间中央放着的那条红裙换上了,却因为喝醉后有些迟钝,后面拉链都没有拉到头。
此刻邵湛庭眼底,就是女人白净的背脊,正冲着他。
听到声音,温稚晃晃悠悠的转过身,看着忽然出现的人,眼底出现一抹茫然,微微歪着头,带着醉意的迷蒙眼神正满茫然的看着他。
那无辜又茫然的眼神,绝对是最致命的勾引。
邵湛庭只觉得呼吸都发紧了起来,刚刚被冷水澡降低的体温,此刻开始逐渐变得滚烫起来。
穿上红裙的温稚,简直魅惑的像只妖精。
可偏偏,她此刻却是那样一副无辜又单纯的表情,看得他心头更加火热。
若是说之前在秀场的时候,她是披靡万物,妩媚霸气的女王。
那此刻,就是初出山林的懵懂小妖,浑身透着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娇媚诱惑,却偏偏不知自,不懂得隐藏自己的美丽魅惑,将自己置身于狼口,却还不觉危险。
男人漆黑的眸子都已经染上了几分红,半眯着眼盯着面前的送上门来的猎物。
两人对视着,良久,邵湛庭动了,抬起步子,一步步,极其缓慢的,像是猎豹捕食一般的,极其缓慢的,靠近那死到临头还不自知的猎物。
男人刚刚洗完澡,头发还滴着水珠,衬衫领子半开,露出精致的锁骨。
他不知道,与温稚一样,此刻的他,也是及其的性感撩人,带着致命的诱惑力。
随着男人的步步靠近,温稚此刻不太灵光的脑袋似乎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了危险,转身就要跑,却已经快一步被男人给抓住,拎了回来。
“不肯乖乖睡觉,故意勾引我,嗯?”
男人声音磁性沙哑,似是耳语一般,蛊惑人心。
温稚被那滚烫的气息惊得缩了缩脖子,似乎有些摸不清现在是什么状况。
她的脑子都是不清醒的,她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就看到了这条裙子,这条熟悉又漂亮的裙子。
她觉得这裙子是她的,她就穿上了,然后,就看到了这个男人。
这人是谁呢?
那张脸,有些陌生,可是她有觉得很熟悉。
明明已经洗过澡了,她还是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是她可入骨子里的熟悉。
她觉得,她和他应该是极尽亲密的关系,是熟悉到深入骨髓的关系。
女人想着,嘴角忽然样子,笑容灿烂的宛若盛下了整个星河,绚烂惊艳的能迷花人眼。
“是呀!”
女人声音娇的能滴出水来,让邵湛庭身子猛地一僵,看着怀里不知死活的小女人,眸色深的可怕,仿佛随时都能将人席卷进去,死给粉碎。
“温稚,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知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让他有多么的难以克制?
在她面前,他从来都不是正人君子,而克制力更是脆弱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