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想要两人继续厮杀,而他们成功获取利益。因为他们也明白,两人继续厮杀下去对他们的好处。一,少去了两名实力强悍到极点的存在。二,说不好他们还可以终结其中一人获取庞大的利益。三,他们更能明白两人的极限在哪里。日后就算是对上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底。这就是他们所想的。不过,洪封和林鹏鹏最终还是做出了决定。那就是罢手,停止攻击。不少人在叹息,因为两人没有继续厮杀下去。同时也有人在暗暗盘算,自己是否能成功的杀死其中一个,而夺走他的机缘。至于洪封和林鹏鹏此刻两人都好不到哪里去,一个个都是无比的狼狈。浑身血迹,面容更是一片苍白,仿佛随时都会死了一般。可即便是如此也没有人敢对他们二人有半分的小觑之心。对于周围一道道不善的目光,林鹏鹏和洪封又怎会不知道,不过两人选择的都是无视。洪封哪出了一株圣药,直接一口吞了下去。而看到这一幕的人纷纷心痛,直呼败家;虽然不是他们的可不妨碍他们心痛,因为这太浪费了。洪封的伤势虽然中,可吃半株修养半天就会好的。而此刻直接吃了一整株,虽然会在短时间内治好,可此刻终究还是有些浪费。可在洪封眼中这根本不算浪费,这半天世间,洪封有可能得到一件圣器或者数株圣药。而不吃则和这些机缘错臂之交。所以洪封吃了。林鹏鹏同样做出了如此选择。张口吞下了一株圣药。至于洪封心底又如何不痛呢?吃了这株圣药过后,洪封的药草寥寥无几,只有两株了,如若没有获得,届时再度受伤,洪封只能可怜的用灵药来回复了。所以,洪封此刻务必要多获得圣药。同时对圣药也是势在必得。然而,不开眼的始有,有人知道此刻不能再给洪封或者林鹏鹏休息时间了。不然,他的渔翁梦也就破碎了。他自认为哪怕是比起洪封,林鹏鹏也只不过是稍弱一点,此刻两人都已经身负重创,自己只要杀了其中一个就能彻底的成为准尊,杀死两人就有希望成为战尊。战尊的吸引力,对他们不是一般的庞大,所以,他动了,对两人直接展开了袭杀。洪封和林鹏鹏同一时间睁开了双眼,爆射一团精忙,虽然早就料到会有人趁着自己二人虚弱会动手,然而没想到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真是不知死活。所以,洪封的回应,很简单。轻飘飘的派出了一掌,正是掌噬天。掌噬天的恐怖,林鹏鹏是深有体悟,除非你能一击直接破碎掌噬天,否则,你的攻击只会给掌噬天增加威力。当然,他也没有势弱,轻飘飘的斩出一剑。一道雪白的剑气,从铁剑当中挥斩而出。哧!所过之处,寸寸泯灭,爆碎。和洪封的一掌成为世间唯一的光亮。轰轰轰!那名妖孽实际上只不过是堪比南京而已,连麻衣少年的层次都打不到。此刻出手攻击,在洪封和林鹏鹏眼中那就是自掘坟墓,自找死路。哧!瞬间,一刀一掌同时击打在他的身上。刀,把他劈成了两半。掌把打爆成血雾。至于他,连赤色令牌都难以用出。而这一瞬间,再度惊呆了所有人。这实在是太恐怖了。让人们惊悚,让人们怀疑他们二人没有受伤,还在全盛时期。不过仔细想了一下,算了一下,发现,他们二人确确实实负了重创。可即便是如此也可以轻易斩杀一名非常强大的妖孽强者。这一次,又让他们体悟了洪封有多强大,那绝对是不可以常理来定论,那是实力强到了一定的程度,远非普通人可比。洪封和林鹏鹏冷眼扫视了一眼四周的人群,那意思很明确,震慑,没错就是震慑。那是对不怀好意的震慑,那是若再有人心存不轨,下场就和这刚刚死去的一人一样。不得不说这种杀鸡儆猴的方式,特别的有用,不说别的,至少此刻围观的人们都被镇住了。两人又非常默契的盘膝打坐,静静回复战力,对于周围的事一概不问。而人们也知道没什么好戏看了,留在这里也无用,所以带着一抹敬畏的神色离开了这里。不过他们都有着共同的目标,那就是朝着最终的争夺之战,最终的神器而赶去。他们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要不得神器,可却不妨碍他们对其他东西的感兴趣。也有人在此地徘徊等待了许久,最终一声轻叹。默默离去了。至于洪封和林鹏鹏为什么厮杀,没有人问,也没有人敢问。只是他们所有人在心底都有着一句共同的话语,那就是两人是生死仇敌。然而,哪怕令人搅破了脑汁也想不到,两人只是在完成一场未完成的战斗。乃证明一下孰强孰弱。时间流失,蓦然过去一个时辰,在一株圣药的消耗下,两人此刻全部回复道了巅峰时刻。林鹏鹏仍然是惜字如金,直视洪封道:“你是我的!”
很明确,很简单,很清楚。“你的命是我的,除了我之外谁也不能收走,也不许收走。”
这就是林鹏鹏言语中的意思。“你也是我的。”
洪封同样回应。林鹏鹏没有再说多余的一字,也没有给洪封回应,而是踏上了征途,看这样子是想要直接夺取神器。而洪封同样是如此,也是要夺取神器。两人朝着两个方向行去,不过最终的终点必然是在一起相遇。一路上,洪封根本就不敢耽误,因为鬼知道那天空中换换下来的宫殿会不会突然降临,如若突然降临到时候洪封可是哭也来不及。不止洪封是这样想的,几乎九成的人都是这样想,当然也有一成的人对神器直接选择了放弃,所以慢悠悠的四处闲逛,寻求机缘。时间流失,蓦然过去了两天办,而洪封也不服辱命,在主殿还没到来之前就来到了。此刻洪封距离主殿降临有着十数里的距离,不过四周已经有不少人在这里盘膝打坐,显然,他们都是早早到来。不过却没敢再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