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次回到月宫的时候已然是晚上了,她之所以会昏倒,是因为穿着湿透长裙的缘故,在加上没有及时换下,便晕了过去。
至于那天的事情,据说是墨太医查明那炭火中流产药物的来源,是出自宫外被人买进来陷害的。
至于到底是谁下的药没人知道,但绝对肯定不是顾卿月,只因最近,月宫的奴才没有出过宫。
当时皇上也来了月宫,亲自将顾卿月抱走了,那求饶声,想来也是因为皇上来了的原因吧。
这些事情,还是顾卿月听春竹说的,经历了这样的事情,这后宫,是不会再继续安宁下去了。
只是从现在开始,她并不打算在继续沉默下去,她的隐忍,只会让人变本加厉的陷害,既是如此,她何不开始反击。
如果说来时她是为了顾家,处处隐忍,那么现在,她要为了自己,步步为营,她再也不会任由人继续的欺负了。
只是封墨哥哥是怎么进来皇宫的,还做了太医,自从离开顾家,和他解除婚约之后,顾卿月便再也没有见过君封墨。
想不出个所以然,顾卿月索性也不想了,因为容贵妃差点小产的缘故,这几日皇上夜夜休息在她的院子里。
竖日清晨,顾卿月照例带着春竹去锦绣宫给皇后请安,她跪在地上,依旧没人叫她起来:“姐姐,这妹妹身子娇贵,你还是让她起来吧。”
如妃摇着蒲扇浅笑着开口,字里行间全是讽刺。
皇后凤袍微扬,淡淡的看了眼跪着的顾卿月:“你这礼行的可真是大,本宫都有点不敢受了。”
“皇后娘娘一国之母,卿月只是小小的妃子,皇后娘娘为何不敢受。”浅笑着抬头,直直的和皇后对视。
顾卿月的眼底全是清冷,看得皇后忍不住皱眉:“呵呵,几日不见,你倒是变得伶牙俐齿了。”
“好了,起来吧,跪在那里看得本宫心烦。”
站起身,顾卿月坐在了下首,明明人还是一样的人,可在场的妃子却感觉顾卿月似乎哪里变得不一样了。
“各位妹妹,再过几日皇上会举办宴会,本宫进来身子不适,这宴会上的事宜操办自然就落在了你们头上。”
“卿月,你的身子已经好了,不如这次的宴会就由你来操办吧。”
不温不火的话,掺杂了其他的情绪,顾卿月勾起嘴角:“娘娘让卿月操办宴会上的事宜,卿月自然不敢推辞。”
“只是卿月只是小小的妃子,上有常在和贵妃,卿月断然不敢逾越操办。”
婉转的拒绝,同时也暗自为皇后立了敌,操办宴会的人,都是地位高尚的人,而皇后直接越过常在贵妃,这样子无疑是为自己树敌。
果然,顾卿月的话说完,秦常在脸色不好看了:“姐姐莫不是当我和柳贵妃是摆设吗?”
皇后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她阴狠的瞪了眼顾卿月,没想到她这次倒是学聪明,还知道反击了。
“妹妹哪里的话,本宫只是想着妹妹多有操劳,难免会忙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