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刺耳的鞭挞声,它们刺破了风而激烈的发出声响。女人紧咬着嘴唇,眼中的泪水却止不住的流下,“够了。”月貉威严的说着,“你是从是不从?摇头还是点头?”
女人不说话,只是倔强的看着月貉。
“你这小丫头!”年老的女人又狠狠的抽了她一鞭。
“不要伤着了她的容貌。虽然是一个哑女,但这美容可是难求的。”月貉平静的说着,看着她肢体上一道又一道的血痕,“还是早点的顺从吧。以免受这些苦头,识时务者替俊杰。”月貉喝着茶轻轻的说着。
女人依旧没有任何的表示,但目光中的愤怒那么的明显。
“你还敢瞪,你还敢那么无礼!”年老的女人更加用力的挥舞着鞭子,一下又一下,那么的狠,鞭鞭见血。月貉就在一旁看着没有说话。
“住手!”舸丠愤怒的推门而入,将鞭子接住,看着月貉说道,“难道老板娘不知道滥用私刑是犯法的?”
“这位客官真逗。我在这里教育自家的丫头怎么就被判上滥用私刑呢?”月貉笑着答道。
舸丠看着受重伤的女人,她拼命的摇头,那么的倔强,可惜她却不能说话。“我说是滥用便是滥用私刑。”舸丠坚定的说着。
“哟,这位客官我月貉也不是吃素长大的,好大的口气,大王城难道就是你做主的地儿?”月貉依旧笑着说着。
“大王城我并不能做主,但,至今暂时还没有谁能阻止我的决定。”舸丠平静的说着,声音中带着威信不容置疑。
舸丠蹲下身解开捆绑着女人的绳子,看见她手腕上的醒目的痕迹。竟然还有这种场面出现在舸丠的面前,真的有点意外。女人稍站立起来缓缓地踏出第一步却摔落在地上,舸丠上前抱起了她。
“你们准备好关门吧?或者将此地卖给我?”舸丠背对着她们说道,“这是你们唯一的选择。”
“客官,能否留下姓名。也好歹让我月貉知晓是哪位大人要收下这里。”月貉的扯着自己的笑容却意外的那么难看。
“舸丠。”舸丠淡淡的说出自己的名字,然后抱着受伤的女人离开。女人紧紧地拉着舸丠的胸前的衣裳,没有任何松开的意思。月貉知道舸丠这个名字,是赫赫有名的镇南将军。望着舸丠离开的身影,月貉不甘,她不甘心就这样将此地交付出去,可是也没有办法。她不能与官作对,况且滥用私刑的罪责很严重。
将军第二次带受伤的女人带回将军府。雪琴在房内伺候着,缇雅的伤势能够下床行走,匆匆的赶来。
“你怎么来了?不好好休息?”舸丠关切的问道。
“房里的人怎么了?”缇雅问道。舸丠扶着缇雅坐在大厅之上,缇雅询问着事情的原委,舸丠仔细的将自己的见闻都告诉了缇雅并细心的看着她的表情变化。
“这样啊。那个老板娘愿意将乐楼归还么?”缇雅问道,眼光灼热,看来她对于乐楼还是那么的执着。
“会的。”舸丠坚定的说道。
“那位姑娘的名字叫什么?”缇雅问道。
“不知道,我还没问过她的名字,是一个哑女。”舸丠说道她是一名哑女的时候看见了缇雅眼中的怜惜。
“不如给她起一个名字吧,毕竟那么小的姑娘没有姓名也太可怜了。”缇雅听舸丠的叙述知道她应该是一位年少的姑娘,大概就是十五六岁的样子。
“这种是我不在行呢。”舸丠勉替其难的说道。
“呵呵。真是替难将军了。”缇雅笑了笑,面容从严肃中恢复了过来,“小希吧。带着希望的意思。将军觉得如何?”
“好。”舸丠看着医师走了出来看着缇雅急切的模样自己便先走到医师的面前询问着状况。“休息几日便无妨了。”当得到这句回答时悬着的心安定了下来。
“能去看看她么?”缇雅询问着舸丠。
“不行,你也该休息一下了。明天再来看她吧。”舸丠果断的拒绝了缇雅的要求,然后扶着她离开了这里。
雪琴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虽然很刺眼但只要将军是幸福的就好。她这样安慰着自己。“可是,好痛。”雪琴轻轻的说着。眼中的泪水无声地滑落。
刚讲缇雅送回房间,门外的管家报信说镇北将军来了。舸丠理了理衣裳走去大厅,凡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今天怎么会有时间来这里。
“只是来看看旧宅。”离若看着熟悉不过的将军府说道。
“那请便。”舸丠平静的说着。
“父亲种植的竹子能给我么?”离若意外的开口问道。
“新的竹笋会出来,到时候再给你吧。”舸丠淡淡的说着,语气中没有任何的波澜。
“听闻将军府又新来一位女人?看来镇南将军老是喜欢乱领一些人进将军府呢。”离若坐下喝着桌上的茶,平静的说着。
舸丠没有回答他,而是欲要离去。
“客人未走,主人就要先离席么?”离若反问道,“这是将军府待客之道?”
“你不是对这里很熟悉么?自便吧。”舸丠平静的说着然后平静的走出了将军府,离若恶狠狠的看着舸丠的背影。这样很毒的目光被雪琴看在眼里。看来这位大人对舸丠将军有很大的恩怨,可为什么这位大人对这里那么熟悉呢?雪琴这样反问的自己。
“舸丠一直都是这个样子么?”离若问着身旁的婢女雪琴。
“将军对下人很好的。”雪琴礼貌的答道。
“呵呵,是么。我老以替他是怪胎的样子。”离若轻笑着说,然后优雅的喝着水。这让雪琴觉得更奇怪了,明明话语中带着关心却在舸丠面前感觉那么的仇视。还直言舸丠是怪胎,真的好难懂,他们两位大人。
舸丠行走在大王城大街上停留在醉仙阁的门前,大门很好的紧闭着,看来这里的人都已经搬走了。这样的结果也许也是好的,不用大伤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