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清芮没有带耳机,外放的声音只能够让他们三个人听到,邢锡偶尔说几句,基本上都是伞雨在碎碎念。 “伞雨,你要不考虑一下,少说一点话,你这个话痨,小心嫁不出去。”
“没事,我要是嫁不出去,我就死赖着你们了,桑家有的是钱,多养一个也无伤大雅,再说咱们什么交情啊,我可以帮景哥打理俱乐部。”
伞雨丝毫不在怕的,仿佛即将要失业的并不是他。 “你这张嘴,外交确实很不错,我同意把你留下来,不行就给你送富婆和富爷。”
“……” 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是没有逃离这个梗,这个不好吧。 娱乐打起来还是挺快的,二打五将所有的都给撑起来了,桑清芮混的很开心,贝清秋也很轻松,唯一不轻松的就是甘嘉榭,刚刚才夸下海口,现在就被框框打脸。 “我要吃饭了。”
“姑姑,我还没吃饭呢,是不是邢锡,姑姑请我们吃饭。”
“对,请我们吃饭。”
“风翰十二楼,现在赶过来还来得及。”
桑清芮没有询问贝清秋和甘嘉榭的意见,因为本来就是她请客,她要是想要临时加人,自然也是没有人能够阻挡得了她的。 “可是风翰我们进不去啊?”
“没事,我安排人在外面接你们。我再多加几个人不介意吧?”
桑清芮看着是在询问意见,实际上,懂眼色的应该都知道,桑清芮压根就没有在征询他们的意见,要是真的自以为是的阻止,估计下一秒就会别丢出去。 只是桑清芮也没有想到伞雨号召力这么的强大,一整个俱乐部来了大半,只有个别倒霉蛋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实在是没有时间来,比如没人喊起床的桑温景。 “你们这是打算来把我吃垮?”
桑清芮挑眉,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群男高……也不能说是男高吧,反正就是年龄很小,看着很嫩。 “我的天,你这是哪里拐来的未成年啊,未成年犯法的。”
“???”
一脸懵逼的桑清芮看着将自己拉到角落里小声提醒的贝清秋。 “姐姐,你误会了吧,这群人是来想要把我吃垮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贝清秋半信半疑,之前也不是没有听说过,有钱人玩的比较花,大学期间也有人来找过自己,当然就是那档子破事,贝清秋拒绝了。 “反正你小心一点啊,违法的事情咱们不能做,齐千昱已经足够优秀了,他不会不行,满足不了你吧。”
论走向越来越偏,偏到桑清芮都不敢相信,这话是能够从贝清秋的嘴巴里面说出来的。 “姐姐,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清纯校花吗?你在说什么啊?”
贝清秋闭嘴了,她知道桑清芮很清醒,就不再多说什么了,说多了只会让人家厌烦,而且桑清芮应该是有数的。 “你们几个自己找地方做,不喜欢就换一层,这栋楼都是我的。”
“姑姑豪气,给张卡呗,以后我们要是想来怎么办?”
“找景景啊,他也姓桑,一样有权限来的。”
“你就不要开玩笑了,你和景哥虽然都姓桑,但是含金量完全不一样啊,你们家重女轻男,跟景哥打好关系,完全没有跟姑姑你关系好啊。看这位,泽哥的人,他总可以那个入门证了吧。这样子,我们负责拿证,费用你让泽哥去给,我觉得泽哥愿意为美人一掷千金。”
“……” 桑清芮眼睛亮了,这不就是嗑cp的好机会吗,果断答应了。 “成交,给你们证,等会自己取就好了,去吃饭去吃饭。”
桑清芮看着一副想要占自己便宜的伞雨,没好气的说道,立马把他们赶走。 “来来来,兄弟们,这风翰可是有钱都不一定能来的好地方,今天拖姑姑的福,兄弟们吃好喝好啊,放肆大胆的吃,姑姑买单。”
“没事,本小姐买单,下一场比赛,要是不能够给我拿到冠军的话,那么就可以直接去接客了。”
“……” 果然还是熟悉的话,压力全部在主队上了,替补和新人胆战心惊的看着桑清芮,这个可是真的赔不起啊。 “没事没事,景哥首当其冲,咱们不慌。”
听到伞雨非人的安慰,众人也算是放松了不少,但是还是有点胆战心惊,直到饭菜上桌之后,他们才忘记那些烦恼,开始争夺饭菜。 “芮芮的朋友真多。”
“朋友?合作伙伴更多一点的吧,我给他们提供展现自我的平台,他们给我回报应有的收益,一旦收益达不到,这些就是弃子。”
桑清芮的话虽然是残忍,但是这都是真话。 “有点残忍了吧。”
“这才是正常的状态,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没有远见吗?你知不知道?”
甘嘉榭吐槽贝清秋是一点都不留余地啊,恨不得指着贝清秋嘲讽。 “对女孩子得温柔一点,你这样子我都要怀疑清秋姐姐是怎么看上你的了。”
桑清芮很不满意的带着贝清秋离甘嘉榭坐远一点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单纯的表示一下我的想法,没有说什么。”
甘嘉榭只是敢对贝清秋说狠话,对于桑清芮是一点大话都不敢说的,只能够唯唯诺诺的表示自己的问题。 “五湖四海都是朋友,能够有这么多的朋友确实很不错,清芮跟清秋是好朋友,也就是我的好朋友了,我敬你一杯。”
高档的红酒喝起来自然是不一样的,只是甘嘉榭这种喝红酒的方式只会让人觉得他是在糟蹋这些红酒。 “不用了,不喝酒的,我答应过他们。”
桑清芮扬了扬手上的果汁,喝酒怎么可能,自己那点狗屁酒量,别说是红酒了,果酒都能倒下。 “也没有必要这么听话吧。”
“你想死?还是说想从此以后都不能够出现在帝都?”
伞雨的声音从后面传出来,桑清芮耸肩,算是认同伞雨的话。 “他说的没错,不要试图去挑战帝都掌权者的权威,我可以,但是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