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茜收拾了一下,她一个人回市里,我叮嘱她路上小心,没有去拦阻她。
她有时候会任性而为,她的小姐脾气上来了,谁都拿她都没辙。
王茜走了之后,牛西村的人对我两人说可以在他们村子里住几天。
孙凝彩没有要报复的意思,但是接下来好几天,发生了一起离奇的死亡事件,死掉的人是黑奴。
村子一时间陷入了非常诡异的气氛中了。
钱进的伤也在老爷爷的调理下好了一个大半了。
孙凝彩很开朗活波,她说了自己不会报仇。但是这个村子的黑奴莫名其妙的死掉了,这让大家都不再相信孙凝彩起来。
我本想让钱进的伤好了之后就带着孙凝彩去见她的爷爷,却没有想到发生了这种事情,我们自然的就不能从容地离开了,必须要找到这些离奇的死亡原因,我们否则的话,就不能离开这里。
这个时候,孙凝彩站在了我的身边,对我露出月牙般的笑。
她故意地声一娇笑,更是靠近了点。我连忙找话题说道:“即便是离开了这里,我们也不能安心是吧?”
“嗯嗯!”她一边回答,一边极为想靠近我,我则是想快点远离。
见状,她呵呵地笑了起来:“你干嘛那么的紧张啊?”
“咳咳……王茜不在,你们竟然就打情骂俏了起来。”钱进来了,他伤好了七七八八的了,只是不能剧烈的运动而已。
这个时候老爷子的孙子来了。
现在我知道他的名字了,叫着小虎。
我问道:“小虎,你这是上什么地方去?”
“我们村子的私塾啊,我们村子的小孩子都去那里玩,顺便你们要给我保守秘密哈,那个地方是我们小孩子的秘密,千万的不能改我们村子的大人说。”
我奇怪,就问:“什么好玩的?”
“私塾先生是个会变戏法的人。他们在我们村子,我们小孩子喜欢。”小虎说完就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刚走,钱进就说:“我记得这个村子没有私塾啊……”
“事出反常必有妖。我们还是先去看看黑奴的屋子吧。”我对钱进说道。
钱进非常赞同我的意见,于是我们大家就这样子的朝着黑奴的家去了。
黑奴的家在村子的最荒凉处,据说这个地方曾经死了一个书生。当然,那都是很多很多年前了的事情了,没有确切的年代考究。如果说是书生的话,最早可以说到唐朝,当然最晚就到清末废除科举之前。
行走了大约十几分钟,我们就到了那黑奴的家。
这黑奴是一个单身汉,至今三十八还没有娶老婆。
“至今为止,这家伙都还没有娶老婆,还真是一个可悲的笑话啊!”钱进道。
“滚你。”我真想一脚把这家伙给飞了,说真的,我最恶心也就是这种人了。无法理解,更无法明白。
钱进连连地道:“真是抱歉,真是抱歉,说到了你忌讳的东西了。”
“没什么,只是你的话倒是提醒了我。”我对钱进说,“这个村子的男女比例并不失衡,并且还是女孩子处于多一点的状况下,怎么不结婚呢?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隐情。”
“对。”我们于是就走向了黑奴的屋子里。这屋子很荒废,看上去像是很久没有人居住了一般。
这是那种灰色的,常见的瓦房。周围的环境很简单,院子墙是用篱笆简单地围了一圈,这个是一个典型的农家小院,院子里长出了许多的杂草,杂草比人还高。农具杂乱地堆放在东边的角落,都生满锈了,那只则是鸡窝长满了绿草。
一看这家伙就是一个不擅长营生的人。
“进屋子去看看吧!”穷对钱进说。
钱进点了点头,然后我们就朝着屋子的门而去。首先打开的是堂屋,这门没有上锁。一推就开了。
灰尘铺面而来,还夹杂这一股霉味。
“好几年了啊……”钱进一边用手扇那灰尘,一边说道。
这屋子的的确确的好几年没有打扫了。那么他住在什么地方?
“咦!这是谁啊?”孙凝彩这个时候,他看见了一个相框。那相框斜歪着,倒在了桌子上,因为灰尘的缘故,这相框大部分别掩盖了,如果不仔细的看,就看不出来这是一个相框。
“这可能是他过世的亲人吧?”我指着那张放置相框的桌子说道,“这是供桌,专门供奉家里的逝者相片的地方。”
“看样子你蛮懂的啊……”在此刻,孙凝彩凝望着我,眉毛弯弯地,嘴巴露出了月牙状的笑……
这丫头不会真的是我救了他,她就以生相许吧?
“咳咳!别眉目传情啊!王茜不在,我还在……你要是不珍惜王茜,我就下手了。”钱进一副提醒我的样子。
孙凝彩嘻嘻地笑了:“我可是很感激陆宥哥哥的,如果他不嫌弃,我不害怕做小三。”
“噗!”钱进喷了。
我打断了这种无聊的对话,将那相框的灰尘给吹干净了。
立刻一个清秀的女子露了出来。
她大约二十多岁的样子,皮肤黝黑透出健康之美。
“这不会是黑奴的妹妹?或者说是姐姐吧?”钱进说道。
我直接地摇头说道:“这也未必啊。”
“为什么这么的说?”钱进好奇极了,“难不成正是他的哥哥或者说弟弟?”
“明明就是一个男人,你看不见他有喉结吗?”孙凝彩笑了起来。
“果然的啊。”钱进凑近了,仔细地看了一下,发现正如孙凝彩说的那样。
钱进又说道:“起怪了,怎么会有一个男人的相片在这个地方呢?”
“鬼知道这是怎么的一回事。”我表示我又不是神仙,只能找下一步的证据了。意思我们现在是瞎猜,是胡扯,只有证据才能说明一切。
孙凝彩说:“边上的两间屋子呢?”
“那边像是两个卧室,一个前面一个后面。那东边的应该是一间厨房。”我对他们二人说道。
我们去了东边,果然如孙凝彩说的那样子,是一件厨房。厨房的东西布满了灰尘,锅子也朽烂了,露出了几个大洞。那灶台也歪歪扭扭地,像是要倒了的样子。
“这迹象说明了黑奴不在家里煮饭吧?”钱进说道。
我没有回答,表示去西边的卧室看看。
于是我们就去了西边。
西边的那房子,一前一后的有两个卧室,中间隔开了,卧室两边的门开得很奇葩。如果是农村常见的三间房,卧室的门就在堂屋的墙壁上。而这卧室却是开在屋内。
靠着堂屋这边有一条狭窄的,一人宽的走道。
在走道上贴满了各种的画。这些画像是手工画上去的……看上去很是让人面红耳赤。
我们先打开了前面一个卧室,这卧室是个女式的卧室。
梳妆台,窗帘什么的都是粉红的……在梳妆台上有本书,我表示很好奇,就把这本书拿了起来。
在抖掉了这书上的灰尘时候,从这里面掉出一张照片。
那是一个男人的照片,跟黑奴几分相似的照片。
“这女式的卧室书中怎么会压着这样子的照片?”钱进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无法回答他这个问题。
继而,孙凝彩拉开抽屉之后发现了一本日记。
我们在这里翻箱倒柜地找了之后,只有这本日记和那本书。
那书没有封面,只有中间一部分,开头和结尾都被撕掉了。
我大致地看了看这书的内容,发现这书里面大部分都是少儿不宜……
“什么书啊?什么内容?让你如此皱眉,我看看吧。”孙凝说完就把头凑过来想看,我立马的掩住了这本书。
我可不能给她看啊。
“里面还有一个卧室,走去看看吧。”我对钱进和孙凝彩说。
孙凝彩这才将注意力移开,并且不再纠结我那本没有封面的书。
里面是一个男人的卧室,各种的物品都杂乱……
钱进咋舌地说道:“这家伙真乱啊!”
“这家伙真是一个混账。”我心里不由得这么的骂道……虽然这些东西布满了灰尘,但是战斗过的痕迹依旧清晰地呈现在上面。
“什么跟什么嘛……乱七八糟的……走了,恶心!”孙凝彩语无伦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