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深的舒了一口气,看着我的面前。
当我走过去之后,那陈翔的脸色这才变得不正经了起来,当然这个家伙不正经起来,根本就是判若两人。
其实刚才陈翔严肃的时候我挺震惊的,因为我没有想到这个家伙居然还能够严肃,我以为他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呢,万万没有想到这家伙还有自己的另一面,值得表扬,值得表扬。
“哈哈,刚才我开的这个会像不像样?”
闻言我轻轻地点了点头,这个家伙开会像不像这个跟我没有多大的关系,但是现在我要知道这些人靠不靠谱,别到时候把我们坑了,我们都没有地方哭去。
“我说大哥大,你找的这些人到底靠不靠谱?如果不靠谱的话,咱们现在把他们辞去也来得及,刚才我听你这么一说,我都觉得有点不正常了,有什么事情你直接跟我说就好没有必要跟他们一起说。”
我眼神之中的光芒瞬间扩散开来,这家伙轻轻的点了点头,看上去好像有苦衷一样。
“我说你是不知道啊,那个墓地里面十分危险,咱们这一次进去的目的,那不就是能够拿到东西抓紧平安的出来吗?如果说这一次危险性很大的话,那么咱们两个还不如不去。”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不过这个倒也是在情在理,算了,我现在还是想听听他的意见,他到底现在是怎么想的,如果说这个家伙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那么也就最好,但是如果想不到一块去,那我们也只能再次去沟通感情了。
“好了,我也不多说什么了,现在你又没有什么新的想法,你可以跟我说一下,否则我也不知道你这个家伙现在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你说是吧!”
陈翔轻轻地点了点头,不过看着陈翔的脸色好像变得不是太好,好像是有一些什么东西不好意思说一样,我又是摆了摆手,还想着好像是下定决心跟我说了起来。
“虽然这个样子,不过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去找那些眼睛,我感觉出来了,你这个家伙好像对眼睛有些情有独钟呢,你能不能跟我说一下具体的原因之类的,我想要听一下你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子做。”
我考虑了一阵,但是最后还是没有隐瞒这个家伙,毕竟我感觉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好隐瞒的,隐瞒下去,不光欺骗了他,也欺骗了自己,现在跟他说明情况,那么接下来他还能够照顾照顾我,否则到时候真的来不及了,发生了什么利益的冲突,谁也不认识谁,那么到时候恐怕就是另一个场景了。
陈翔轻轻地点了点头,佩服的看着我。
“原来是这个样子呀,看起来你这个家伙还真的不简单了,不过也没有什么关系,既然如此的话,那么我就把那个眼睛让给你就好了,只是依靠眼镜而已,区区眼睛何足挂齿呢,你现在也不要去想这么多了,我会去支持你的,既然是兄弟,那么这件事情我就替你拿主意了。”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当然我现在心里面全部都是感激,我没有想到这家伙居然就这么快的答应把眼睛给我,而且还会回答的这么干脆,这是我心里面万万没有想到的,我苦笑着看着我的面前空空里面的光亮,瞬间浮现而出。
“所以啊,既然如此,那么咱们就去喝点酒吃个饭?”
陈翔摆了摆手,我当然乐意这么做,不知道为什么陈翔这个小子我现在看上去十分的有新鲜感,但是,我突然又想到了那个老逼头,我把他一个人扔在外地,自己去逍遥快活,这个有点不太好吧。
我给这个老逼头打了一个电话,跟他说了一声,我们两个这才出去。
我们到了一家烤肉店里面,当然这是陈翔的地盘,所以我也不用拿钱,中午可以给他一顿狠的了,不过我感觉我挺对不起老逼头的,毕竟他一个人来到了这里,现在又要从那里跟一群不认识的人吃饭,现在我简直都快要感觉十分对不起他一样。
这个时候陈翔赶紧推了一推我,我才缓过神来,蒙了一下陈翔。
“我说你这个小老头到底怎么回事啊?快点儿过来,咱们是不是应该好好的吃一顿饭了?你怎么跟个娘们儿一样?我让你点个菜,你们在这里跟我墨迹半天好了,不用多说了,你就把这里的菜全部都给我来一个就好,剩下的到时候自己在看了。”
想到了这里,我仿佛感觉又回到了那几天之前,在几天之前他把那本书给我的时候,好像是这么说的吧,这个家伙还真的是好爽的,不过这么一来很容易得罪那服务人员。
我苦笑了一声,轻轻地摆了摆手,现在我也不想要想太多了,我直接跟着他上了楼,我们两个坐在那里,倒了点小酒。
“好了,现在咱们暂且不说别的,我现在感觉你那个师傅还不错,你可以跟你那个师傅好好的叙叙感情。”
闻言我轻轻地点了点头,不过一说这个老逼头,我的心里面可全部都是心痛啊,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对这个老逼头有什么感情,只不过现在想着这个老逼头,我现在根本都喘不过气来一样。
“毕竟你师傅已经救了你的性命,所以来说你一定要好好的对待你的师傅,就像是对待你的亲生父母一样,千万不可以让你的师傅失望,懂了没有?我可不希望跟一个不孝子在一块,必将以日为师终身为父吗?你一定要记好这一点,并且牢牢记在自己的心中。”
我苦笑了一声,陈翔现在这还没有开始喝酒呢,居然就已经开始教训起我来了,不过也无所谓陈潇这个人基本上来说,就是这个样子的,所以我也没有必要跟他说什么,他喜欢说我在旁边听着就是了,又不是没有什么道理。
可是我们两个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周围又有一个声音出来了,我听着这个声音十分的恐慌,毕竟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那可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