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李笑和曾牛两人大摇大摆的从东府走出去,可真是羡煞旁人,而此刻的李笑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在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要是李笑知道了,必定会对李问天说上一句:“爹爹,你也真是的,将来的事情谁说的准,况且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做主,真的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李问天听后也必定会回上一句:“老子是太监哪来的你这个畜牲,”竟不知自己的这句话也把自己给骂了,只有畜牲才会生畜牲。一人骑马,一人牵马,骑的是汗血宝马,牵马的人似乎比马儿还壮,这样的二人怎会不引起周围人的注意,指指点点必不可少,羡慕嫉妒恨也不必说,羡慕嫉妒的是骑马的人,自然是李笑,恨的自然就是曾牛,一匹如此好的马却被如此难看的人牵着,实在是大煞风景。汗血宝马一路高歌,雄赳赳气昂昂,经过了路边的小摊,街旁的饭馆,无一不是倍受瞩目,川临府中哪人不知李笑李公子,心想李公子这回又不知要祸害那家故娘了。哪里姑娘最多,那个地方就是李笑此去的目的地,川临府最大的妓院,也就是男人寻欢做乐的宝地天香楼,据说天香楼里一共有姑娘六千六百六十六个,当然了也一共有六千六百六十六间房间,而且常常是爆满,只因为天香楼的姑娘太漂亮,怎不叫男人疯狂。李笑骑着汗血宝马到达天香楼门口,门口的一群侍卫见居然有人敢在天香楼门口骑马,欲拔刀呵斥,可一见来人,立马惊呆,连忙弯腰道:“原来是李公子,快请进,请进。”
一群侍卫当中的领头之人,也就是侍卫长凑到了李笑身边,道:“公子的这匹马真乃是好马,真的是马中的王者,公子更是人中的英豪,”马屁拍的真的是淋漓尽致。李笑下马,道:“天天就是这几句,不会换个法子夸。”
侍卫长也是一愣,换个法子,换哪个法子啊,就刚刚那几句也是曾管家教给自己的,不由得转头看向旁边的曾管家,欲要求的曾牛的帮助。可曾牛倒好,看也不看侍卫长,一个劲的朝着天望来望去,李笑一看侍卫长的那眼神也知道是阿牛搞的鬼,也不计较,朝着天香楼就进去了。曾牛看见自家公子进去了,连忙跟上,眼角还不忘一撇侍卫长,侍卫长被曾牛一撇竟撇出了一身冷汗,心里直后悔,心想:“我拍那个马屁有什么好?好处没捞着,还得罪了曾管家。”
其中一个侍卫道:“侍卫长,这马我们给牵倒哪里去。”
本来就心烦的侍卫长竟见有人来打扰自己,怒道:“滚开,别来烦老子。”
突然想到了马,立马道:“快,好生伺候着这骏马,好不好就全在这骏马上了。”
李笑一进入天香楼,立马就是人声鼎沸,男人声,女人声,声声入耳。天香楼共分七楼,地位越高,去的楼当然也越高,得到的姑娘当然也越漂亮。天香楼的老鸨看见了李笑,立马笑脸迎了过来,道:“李公子啊,你可是有一段时间没来了。”
李笑看着老鸨这说假话的本事也是不得了,心想你是巴不得我不要来,不过嘴上却说道:“我这不是来了吗,吴妈妈,你天香楼最近有没有来了什么新的姑娘。”
老鸨一听,敢紧道:“我们天香楼没天都会有新的姑娘来,”心想这在川临府是无人不知道的事实,李公子这不是故意问自己吧!曾牛听老鸨吴妈妈说来了新的姑娘,也来了兴致,道:“吴妈妈,你也真是的,有了新姑娘你也不早说,快叫个出来,陪陪我家公子,顺便再叫一个来陪陪我,”笑容堆积在曾管家的脸上,肉一条一条的真的是有一点叫人受不了。老鸨吴妈妈对着曾管家道:“哎呦,曾管家,你不要急嘛!这种事情怎么急得了,”又看向李笑,道:“是不?李公子。”
李笑一听老鸨问自己,立马回道:“是是是,”表情是严肃之极,大有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仿佛来的不是妓院而是书院一般。老鸨大笑,声音尖锐之极,“还是李公子有风度,曾管家你可要向你们家公子学习。”
“那是,那是,我们家公子是谁?”
曾牛道,心里却在说公子你就不要装了,搞得不好现在心里比我还饥渴难耐。老鸨也知道再不把姑娘叫来,恐怕等一下真急了,立马吩咐了旁边的仆人,道:“快,赶紧把阿兰,阿碧给叫来陪陪我们的李公子。”
仆人一听立马就去了,动作确实是迅速。老鸨对着李笑道:“李公子,曾管家,你稍等片刻,姑娘马上就到。”
李笑镇定道:“不急,我不急!”
曾管家一听公子居然说这样厚颜无耻的话,心里已经把自己公子给骂上了上千遍,嘴里却说道:“公子不急,我也不急!”
不一会儿仆人又跑回来了,对着老鸨偷偷的说了几句话,老鸨吴妈妈一听顿时心慌,对着李笑道:“李公子,真是不好意思,阿兰,阿碧已经陪了客人,要不我给你们选其他的。”
李笑一听顿时就不高兴了,心想还有人敢跟自己抢女人,是谁?看我不扒了他的皮,但是为了保持自己男人的风度,这种粗鲁的话怎么好说出口,于是眼睛看看阿牛,眨了眨眼,示意阿牛帮自己说道说道。阿牛一看李笑的眼神,就知道怎么回事,不愧是从小就服侍李笑的忠心随从,一个眼神就知道主子的意思,曾管家立马对着老鸨大喝:“吴妈妈,是哪一个人抢了我家公子的女人,不知道我家公子最讨厌别人抢他的女人吗?快,吴妈妈,还不赶紧把姑娘给叫出来,还有把那个抢我家公子女人的男人也给叫出来,让我看看是谁。”
一口一个我家公子的女人说的是酣畅琉璃,说完还不忘朝着李笑也眨了眨眼,示意道“公子,我这说的行不行。”
李笑看着这曾牛犯贱的眼神,真想一巴掌打过去,什么‘我家公子的女人’,说的这么大声,想干嘛!还有里面不是还有你阿牛一个吗?怎么都扯到我一个人身上,不过又不好动怒,男人风度嘛!不可乱,要保持,李笑心里对自己说。老鸨也是知道身边的这位爷自己可是惹不起,整个川临府都是人家老子的,自己一个小小的天香楼算个屁,立马对着身边的仆人说:“快,把人给李公子叫出来。”
仆人弯着一个身子,轻声道:“妈妈,是叫姑娘,还是叫客人。”
老鸨一听大怒:“刚刚曾管家不是说了吗?男的女的统统给我带过来。”
仆人一听,立马就去了,身后还跟着众多小厮,旁边的客人看到如此情景,都纷纷摇头叹息,嘴里一个个都在说不知今天又有谁要倒霉了。仆人率人一举登上了天香楼五楼,要知道在五楼的客人都是身份高雅之人,一个个听到门外许多急匆匆的脚步声,都一个个出门来看看是什么情况,结果看到了一群天香楼的小厮包围了一间房间。房间里的人乃是川临府下面的一个城的城主的公子,川临府下面又有九城,房间里面的公子正是九城之一清溪城城主的三公子黄江,前几日闲来无事,就跑到了天香楼来玩一玩,正在里面听着两位姑娘抚琴而唱,自己饮着这天香楼的美酒,日子别说又多爽了,正在高兴之时,突然就闯进来了一群人。黄江是愤怒之极,立马大骂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来打扰本公子的雅兴。”
只见那仆人说道:“打扰公子也是无奈之举,不过我们家妈妈要我们把你带过去。”
“带过去,去哪里啊?本公子不去,”黄江叫嚣道。可是尽管叫嚣的厉害,人却已经被众多人给架了出去,跟着黄江来的一群侍卫本想阻拦,可奈何对面人多示众,而且都是清一色的武师级别的高手,黄江带来的侍卫也就是武师级别的人,而且还是低级武师,如何抵挡,没过两招都已经纷纷躺在地上呻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公子被人给驾了出去。门口的众多围观的客人也都是身份高贵之人,因此大家相互之间也都熟悉,看到如此情景,有人大笑道:“黄公子,你这是喝了酒没钱付酒钱吧,要真是这样,你跟兄弟我说,兄弟帮你付。”
黄江听后大怒,道:“爷爷会缺酒钱吗?他们是要带爷爷去更好的去处。”
当然也有人看不下去,只见一来人阻挡了一众仆人,道:“你们这不知要将黄公子带到那里去。”
此人一身白衣,面容清秀,乃是川临府王家的二公子王海,王家在川临府也可以说是二流世家,在川临府的地位也不低。黄江看见了王海跟看到了救星一般,道:“王兄啊,咱两家也是世交,你快帮帮小弟我。”
王海对着仆人道:“你看,这位黄公子我也认识,不如卖我一个薄面,把黄公子给放了。”
仆人也为难道:“王公子啊,不是我不给你面子,今天实在是不行啊。”
仆人跑到王海身边,轻声对王海道:“这位黄公子是李公子要见的人。”
王海一听李公子,立马知道是谁了,川临府只有一家姓李,被人称为李公子的自然就是李笑了,王海听后二话没说,转身就走,李笑,谁惹得起啊!黄江好不容易看到了一个救命之人,如今倒好,一声不吭,无缘无故就走了,大喊道:“王公子,王海,王八蛋,你给我回来。”
任凭黄江怎么叫,王海都不回头,径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继续听着小姐们抚琴歌唱,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