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气狂飚,为首之人以自身为中心形成无形的气场。空气灼热沸腾,热度不断攀升。若如在黄沙浩瀚,干旱炎热,一股恐怖的炙热灵气击向林锋。“不过如此,只要我想赢,你就是个渣。”
冷酷一笑,林锋右拳挥动。一拳之下温度巨降,凛冽的寒气呼啸而至。附近之人忍不住蜷缩着脑袋,瑟瑟发抖,不住的向后退。冷!奇寒透骨。猛然间,林锋灵力运转,气劲又化为为炙热。热!其热透体。一寒一热两股气劲两两相交。为首之人心下大骇,这气劲时冷时热,让人难受至极。当下全力运转灵力,速度更增了几分,奔着林锋的拳头直击而去。“轰。”
双拳相交,传出一声巨响。地面裂开,无数的细小裂缝曲折蜿蜒,向着四周蔓延。闷哼一声,为首之人退开数丈,脸上露出一丝痛苦之色。为首之人面色凝滞,头部无数血痕隐现。下一刻为首之人身体受不了寒热的巨力冲击,突然爆裂开来。血肉纷飞,脖腔处喷起一股数丈高的鲜血,而后又回落于地。一拳之威,恐怖如斯。林锋摇有•头,轻笑道:“我说了,你却不听。做人,要虚心接受他人的好心忠告才对。”
剩下的九人面色发青,俱都倒吸一口凉气,双脚不由自主地向后退。“此人过于扎手,快逃!”
众人发了一声喊,四散而逃。静静地站在原地,林锋也不追赶,任其逃逸。林锋暗想:“同样是武师修为也是有差别的,自己的身体强悍,超出其他武师一大截。我的一拳,区区一个中阶武师岂能抵挡。”
自从将妖蛇的神魂融入气海穴之后,林锋的灵力发生了异变,具有了阴寒属性。后来又度过了涅火劫,灵力再次发生了变化,产生了极热属性,可在冷热之间自由转换,使得他的攻击力诡异莫测,令人防不胜防。逃跑的九名武者发出联络响箭,响箭破空爆裂开来,湛蓝的天空之中盛放出一朵红色的烟火,数百里可见。正在附近搜索的人马汇集而来,过不多时逃跑的武者便与大长老的人马汇合在一起。众武者来到大长老的跟前,趴伏于地,哭诉道:“大长老我们发现了那小子的踪迹,赵领队被杀了。”
大长老闻言面色大变,喝问道:“那小畜生是什么修为?竟然能杀了赵领队。”
“武……武师初阶。不过那小子身体异常强悍,力大无比,赵领队一时不察,毙命当场。”
大长老冷哼一声,骂道:“一群废物,初阶的武师就把你们吓成这样,还不快给我滚起来,在前面给老夫带路。”
“是,长老请。”
众人连忙起身,声音洪亮的答道。有了强力的后援,他们此刻是意气风发,走在队伍的最前端,快速的奔向着事发之地。林锋并未远走,他此刻是信心满满。有心试一下自己现在的实力到底达到个什么程度,是否可以同修为高过自己的人争锋。武者就要有无所畏惧的决心,在生死之间磨练使自身快速提高。道理就是如此简单,可惜大多数的人都做不到。林锋精神力强大,早已听到远处的响动,冷笑道:“来得还真快,听这动静大概有几十人。”
四十几人很快便来到林锋的近前,双方之间的距离不超过千米。大长老缓缓地从众人之中走出,四十几人好似众星捧月般围在大长老身边。场中的气氛顿时凝重起来,一股萧瑟的杀气弥漫。“小畜牲,你好大的胆子。”
大长老一声断喝声音远远传出,百里范围可闻。在场的众武者听到喝声,顿觉头脑晕眩,站立不稳。不由为之动容,面色大变。“大长老好样的,修为高深莫测,不愧是天阳城的高手。”
众人齐声欢呼。大长老是谁,那是天阳城的俊杰,同家主,二长老,号称天阳三杰。连大夏国的皇室对马家都要礼敬三分,对付这个臭小子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大长老目光一扫,目光落于林锋身上之时,面露不屑之色,淡淡道:“小畜牲,杀我侄子的便是你,自废丹田气海同我去见家主领罪,否则我诛你全族。”
林锋风轻云淡站在那里,抬头看天,懒得去理他。虽说这大长老有着武将的修为,号称天阳城三杰,不过放眼莽荒世界武将修为连狗屁都不是,也不过是在家门口摆摆威风罢了。见到林锋如此做派,大长老有些尴尬,心中恼怒不已,目光中露出森寒的杀意。再次仔细打量了一番林锋,不过是武师初阶的修为。面相清俊,身材消瘦,十六七岁的样子也不见有何出奇之处。周围众人俱都屏住呼吸等着好戏开场,一个是马家的长老功高权重,另一个是嚣张得离谱的傻小子。从武者都乐呵呵的看着这一幕,等着大长老把这小子痛扁一顿,扬马家声威。“小子,大长老问你话,还不速速跪拜禀告。”
这时旁边的马六大喝道。林锋笑了起来,说道:“这是标准的杂鱼台词,实在是让我忍不住想笑。”
“大长老……他……” 马六惊怒道。大长老摆手打断了马六的话语,脸一沉,面色是越发的难看,冷冷道:“不识抬举的东西,竟然还敢大言不惭,侮辱我千年世家。老夫便亲自出手废了你的丹田气海,带回家族任由族长发落。”
林锋不以为然,笑道:“马家,没听说过,一个天阳城的小家族,连武帅修为的人都没有的千年世家吗?你倒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还要灭我全族,像你这种小角色,玩笑话也要有个限度。”
四周寂静一片,众人不由面面相觑,均想这小子难道是脑袋有问题,实在是嚣张无比。也不知道是谁生出了这样的极品,一看就是个废物,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底气如此肆无忌惮。等着,一会大长老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众人等脸上露出幸灾乐祸之色,均想这小子如此猖狂,他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