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血肉花,可是血肉花不是血葬花,任逍遥只能帮助宗门留意一下了。任逍遥犹豫了一下,然后他走向排队的地方,刘龙差异了一下,然后跟上。“难道他也要拍卖东西?”
刘龙心里想到。两人走到队后,开始排起队来,任逍遥观擦到有人从里面出来带着欣喜也有人悲丧着脸,多数都是一脸痛苦,任逍遥知道这些人拍卖的东西肯定是没有成功入选。大约一炷香之后终于轮到任逍遥了,任逍遥两人被小斯带了进去。一进入里面任逍遥就发现一个瘦的就剩骨头架子的人坐在台前,闭着个眼,满脸的不耐烦的神色。“拍卖什么拿出来吧。”
那个人不耐烦的说到。任逍遥与刘龙两人都皱了皱眉头不过没有说话,任逍遥从储物戒指掏出一张他自己炼制的阵法符箓摆在桌子上。那个人看到是一张符箓先是露出一丝惊讶,然后又露出一丝不耐烦的神色,缓缓的说道:“原来只是一级符箓,走吧。”
“你在看看。”
任逍遥继续说到。“快滚,别耽误我的时间。”
那个人不爽的说到。任逍遥没有说话,可是旁边的地阶高手刘龙就不高兴了,被一个玄阶中期的小子呼来喝去,多少年没有这样的情况了,他刚要爆发就被任逍遥用眼神制止了,刘龙只好做罢。任逍遥收起符箓就要往外走,刘龙不甘的跟着任逍遥往外走。“跟老子装什么,你们这样的人老子见多了,异想天开!垃圾!”
任逍遥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后面那个人张狂的声音。任逍遥停住了脚步,重新掏出符箓,口中念着咒语,把符箓丢向后面翘着二郎腿闭着眼睛的那个男的。那个男的不屑的看着飞过来的符箓,随手一挥,想要把符箓扇飞,理想是美好的,可是现实是残酷的。“嘭~”一声巨响响起,符箓爆炸了。那个玄阶中期的男子手已经垂下,衣服破烂,口中吐着血,一个玄阶中期的高手受到这样的一击肯定是死不了,但是如果不防备,吃苦是免不了了。在爆炸的瞬间,有两个人冲了进来,通过散发的气势任逍遥知道两人是地阶高手。“谁在闹事!”
进来的人冷声说到。“就是他们两个砸碎!给老子杀了他们俩!”
后面那个男子疯狂的吼到,现在他已经失去了理智,他已经亲身体会到了那个符箓的不凡,可是那又怎样,伤了他,让他丢脸,那必须死!那两个进来的人对于在后面吼到的人态度很爽,可是人家是鉴定师,地位比他们高一点,两人没有多说什么。“是你们两个人伤了他?”
其中一个地阶高手问到。还未等任逍遥两人说话后面的那个人又开始吼了起来,“你他们这不是废话嘛!不是他们是谁!”
“哦,刚才我拿出一个符箓给他鉴定,他说只要伤了他,他就答应给我通过,为了证明我的符箓能伤到他,只好向他丢一个过去,结果就是你们看到的了。”
任逍遥‘解释’到,配合任逍遥现在装扮的一身正派的外表,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还真会相信任逍遥所说的话。“噗~你放屁.”那个鉴定师被任逍遥说的话气的加上刚才的伤,吐了一口血,然后张口就要大骂。可是刚骂到一半,他就停下,因为他感觉到了地阶巅峰的气息从那个他瞧不起的黑衣人身上散发出来。“我靠!你是一个地阶高手早说嘛!干嘛装作普通人!”
他现在心中无比担心,刚才他可是把两人得罪了。刘龙看到那个男子跟吃了苍蝇一样难受说不出话来,心情大爽,刚才可把他憋坏了,现在终于发泄出来了。另外两个地阶高手感受到对方是一个地阶后期巅峰高手,也是一惊,他的修为可比两人的修为高啊!紧接着刘龙又掏出一个令牌,除了任逍遥之外的三人都露出惊恐的目光,任逍遥心中暗暗吃惊,看向刘龙手中的令牌,心中疑惑是什么样的令牌让三人如此害怕。令牌上背景是一个海,海上面有一个阁楼,楼阁侧面是一个半升起的太阳,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任逍遥发现,那个海面好像在浮动,太阳在发光,任逍遥摇了摇头再次看过去发现令牌上的东西根本就没有动,可是任逍遥盯了一会,任逍遥又感觉上面的东西动了起来。“有古怪。”
任逍遥心里暗暗想着。三人看到刘龙掏出令牌后一动不动,也不敢说话,还是他先说的话,“把你们这的负责人叫过来。”
“是。”
那两个地阶高手答应了一声,赶紧离开,现在两人暗自庆幸,多亏没有直接动手,先不说那个令牌,光是黑衣男子的本身的实力也能把两人虐死,他们俩是地阶初期,而刘龙是地阶巅峰,出手就是死路一条,加上那个令牌,黑衣男子杀了他们俩都没人能管。两人离开后就剩下,任逍遥刘龙和那个现在满头大汗的鉴定师了。很快这的负者人就来了,是一个老者,身着白衣,眼睛上带着一个奇怪的东西,任逍遥看的暗暗称奇,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就像这个那个老人眼睛上带的东西,任逍遥以前就没见过。“你好,没想到天海阁的同道也会光临我们的小店,荣幸至极,在下鲁智。”
那个老者率先开口,话虽荣幸,可是在他的脸上并没有荣幸的表情。任逍遥也暗暗吃惊,明知道是天海阁的人,可是他还敢这个态度,这可不是一般人敢做的。更让任逍遥惊讶的是,当那个白衣老人报出名字的时候刘龙竟然露出来崇拜的眼神。“什么情况?”
任逍遥眼睛微缩,“难道这老头有背景,就连地阶巅峰的刘龙也害怕?可是这眼神不是害怕的眼神啊?”
就在任逍遥疑惑的时候,刘龙上前一步抱拳恭敬的对其说道:“原来是鲁老前辈。”
“嗯”那个叫做鲁智的老头点了点头。“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