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恩听着雅尔菲斯直接序列6了，突然觉得伦纳德说错了，我们哪是主角啊，明明这个才是真主角啊！
升级这么快的，不是主角是什么？
“克莱恩，最重要的是，我可以召唤信使了！”这也是雅尔菲斯最期待的一件事，“我们下去尝试一下吧！”
“……”克莱恩不知道该吐槽什么，原来在雅尔菲斯的心里，得罪亚当阿蒙不重要，升序列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召唤信使？
凡尔赛本赛啊！
克莱恩本来也没有其他的需要待在灰雾上做的事，同时也很好奇雅尔菲斯的天使，他点点头，离开了灰雾。
“需要什么草药和精油？”克莱恩也了解过一些关于召唤信使的知识，只不过他也只见过戴莉小姐和阿兹克先生的信使，但它们都属于亡灵。
雅尔菲斯迷茫的看着克莱恩：“原来召唤信使还需要仪式吗？”
“嗯……我召唤戴莉小姐的信使需要仪式。”克莱恩也不知道自己召唤需不需要仪式，不过可以不需要吧！
“我是召唤自己的信使啊。”雅尔菲斯看着克莱恩，很迷惑。
克莱恩也感觉自己犯傻了，可召唤自己的信使真的不需要仪式吗？
我召唤我自己好像也需要仪式啊……
雅尔菲斯连蜡烛都没有点燃，坐着直接用汉语说到：
“我，”
“我以我的名义召唤，”
“生活于虚无之中的唯一生灵，”
“至高神殿的守卫，”
“来自虚空的信使。”
房间内没有任何声音响起，但克莱恩瞬间就感觉到了空寂与冰凉。
他打开灵视，只看见浮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扇巨大的门，繁复圣洁的花纹，直接将房顶虚无化，通向未知的高空。
他还听到了号角和嬉笑声，还有啼哭与哀嚎声，无数的祷告和祈祷声，可随着大门的开启，这一切的一切属于世界的声音都掩盖在空灵的赞美声中，不属于世间的声音掩盖着世界的声音。
“神啊，注视我们吧……
“世界不是纯白，罪恶与谎言交替……
“虚无才是一切，无序才是真理……
“……”
克莱恩可以肯定，这所谓的天使也不是他们那个时代定义的“天使”，因为祂们根本不在意世界，漠视着哀嚎和祈祷。
果然，这才是这个世界上真正的“天使”啊！
可召唤一个信使，不需要这么夸张吧！
看着这场景，克莱恩感觉自己这一阵的低调都完全没有用了，就是不知道是哪个教会先找过来，能不能等他们召唤完才出来。
希望不是值夜者。
不过这种仪式魔法的特点是向自己祈求，从本身的灵性抽取力量，不需要通过神灵，相当隐蔽，威力不大。
这叫隐蔽？
这是威胁不大？
克莱恩感觉自己关于信使的知识白学了。
而雅尔菲斯仰头看着那扇大门，很迟钝的感觉到了“高调”，这似乎与克莱恩的打算不符啊。
这下克莱恩可以和我一起搬家了吧！
雅尔菲斯很是心虚的想着。
“主，他们没有看见的权利。”
圣洁的声音在雅尔菲斯的脑海里传来。
雅尔菲斯抬头，看见那圣洁的大门已经打开，里面是白色的神殿，白雾围绕，圣歌飘渺。
无数的天使以祈祷的形态跪向那神殿。
六对纯白羽翼的、五对的、四对的还有三对的，祂们按照羽翼的数目从高到低排列着向大门飞来。
最后两个六对羽翼的天使飞出大门，圣洁的大门在天使飞出后关闭。
四周一片宁静，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除了两个跪伏在他们面前的天使。
“我们先离开吧！”克莱恩怕被教会找来，建议雅尔菲斯先离开这里。
“不需要。”雅尔菲斯摇了摇头，看着那两个天使，“你们有什么用？”
其中一个天使跪着低着头说：“我们是主的侍从。”
“你们的实力怎么样？”雅尔菲斯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用天使冒充“天使”，这样塔罗会也就有天使了。
“我们在序列2左右。”其中一个天使垂着头回答到，“但我们不能长期存在物质世界。”
“够了。”雅尔菲斯满意的看着祂们，他现在差不多可以召唤两个“天使信使”，“你就跟着克莱恩吧！”
被雅尔菲斯指着的天使看了看克莱恩：“主，我们是‘虚无’的子民。”
另一个天使补充到：“‘虚无’与‘时空’对立，我们无法与这位大人签订契约。”
克莱恩是“时空”侧的？
“虚无”与“时空”对立？
看来我是“虚无”侧的，难怪黑夜女神让我不要动用“时空”牌的力量，看来不仅仅是对克莱恩有影响，对我也是有影响的吧！
“仔细说说看。”雅尔菲斯看着他的信使，总觉得有些别扭，仔细看了看，才发现祂们还跪着，“起来坐着吧！”
我怎么会把这些忘了？
“是。”
那个差点被雅尔菲斯给克莱恩的天使坐着，依旧顺从的解释到：
“‘虚无’‘时空’‘生命’彼此对立，侍奉三者的子民不能改变，但在‘消逝之灾’后就不存在侍奉祂们的子民了。
“我们是‘虚无’唯一的子民，因为居住在‘虚空’中，才没有因为‘消逝之灾’被放逐，‘时空’‘生命’的子民都被至高无上者放逐了。
“这位大人的权柄更多属于‘时空’，我们没有能力与您签订契约。”
克莱恩是第一次听到“时空”“虚无”“生命”这种概念，但因为曾经二十一世纪的网络经历还是理解的差不多，不就是属性对立吗？
雅尔菲斯却不想放弃这强大的“保镖”，他仔细的想了想：
“那你们只能被我召唤吗？”
“是。”还是那个天使回答的，“从‘消逝之灾’后，您一直是我们唯一的主。”
雅尔菲斯下意识的忽略了“从‘消逝之灾’后”这个很别扭的说法，就像他下意识的不在意他那晚失去的记忆一样。
克莱恩倒是看了那个天使一眼，但也没有说什么。
“好吧。”雅尔菲斯妥协了，他看着克莱恩，“那我看一看能不能让你在那里可以利用祂们的能力。”
“其实不需要这么麻烦的。”克莱恩虽然也很想得到一个“天使”，让“愚者”更加名正言顺，但他还是没有雅尔菲斯那种急迫，而且这些力量本来就不是他的。
“你不需要这样做的。”
“我就是想……”雅尔菲斯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希望克莱恩更加强大，拥有更加强大的力量，好像这些就可能补全什么遗憾和后悔。
“好吧，反正我就在你身边。”
雅尔菲斯挥手让两个天使回去，连问一下姓名的想法也没有。
反正只要他想，这两个天使随时都可以出现。
现在最重要的是克莱恩的实力怎么办！
那压迫性的命运已经笼罩着他们了，我曾经不能拥有的，克莱恩还不能拥有吗？快来不及了……
我只是……
我只是什么？雅尔菲斯突然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下意识的把这些抛在脑后，盘算着能不能把几张塔罗牌给克莱恩，毕竟“魔术师”“愚者”“恋人”等这些牌在灰雾之上可以发挥更加强大的力量，甚至可以让克莱恩借用很序列4左右的力量。
“正义”牌就已经实验过了，其他的牌也可以吧！
“时空”“虚无”“生命”不能用，“恋人”我有用，“星星”还不能给克莱恩，“太阳”在灰雾上限制太大了，“战车”太诡异了，“女皇”“节制”牌我现在都不敢使用，污染太大了。
不过“魔术师”“愚者”差不多都可以使用序列4左右的能力，“死神”“正义”的能力也突破不了灰雾，还可以圆一下阿兹克先生的那个误会。
雅尔菲斯具现出那四张牌，递给克莱恩。
克莱恩因为使用过“正义”牌，也知道该怎么使用这些牌了，他没有推辞什么的，他现在比较弱，但他不可能永远都弱。
这就像投资，不是吗？
而且，就像雅尔菲斯说的，他们现在是这世界上关系最亲近的人了，他如果出了事，他更多的都要付出了，还不如直接这样武装好。
况且克莱恩心里也有一种紧迫感，他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