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她曾经精神不正常了五年,醒来后便嫁给了熙王爷,这样的女人怎么想也是那种弱不禁风的吧,可是现在完全是另一番光景,虽说不上强悍却绝不是软弱的主,果然传闻不可信啊!众人纷纷在心里琢磨着对熙王妃的新看法。
凌汐看着自己这脸也露了,估计再去逛也没什么意思了,因为这样身边总会有些莫名的眼光打量,不舒服啊!
“我回去了,你呢?”不知道司空忆出现是特地来给她解围的还是凑巧出现的,还是问下比较好。
“跟我来。”说完带头往楼上包间走去。
凌汐不乐意地撇撇嘴,干嘛要跟他上楼啊,刚才看他的神情很有问题,不是要找她算账吧?她没惹他吧!
凌汐不情愿地跟在他身后。进了包间,原来房间还有两人,一个白衣似月,如翩翩君子,另一个身穿紫衣,正一脸兴味的看着她。凌汐正等着司空忆给她介绍的时候,他居然什么都没说,只是拉她坐下,多叫了一份茶点。
倒是对面的温润的白衣男子笑着说道:“看来表嫂也是个厉害人物啊,那个段言是该教训了,总是仗着他父亲是京都知府横行惯了,这下他总算尝到苦头了。”
“过奖,其实厉害的是王爷,人家一出面,刚刚还装爷的人立马变成孙子了。”凌汐和这人不熟,看他这称呼估计很司空忆的表弟吧,但是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只是随便应付了一句,没想到却惹得在座的人都笑出了声,当然司空忆除外,他的表情本来就不多,只是那眼神不再那么冰冷,让人知道其实这句话他还是很受用的。
“表嫂你太逗了,哈哈。”雪君昊笑得开怀。
“熙王妃可真一针见血啊!”穿紫衣的温阳也跟着附和。
他们之前看司空忆出手的时候还在想这女人是谁,没想到是他的王妃,可真是意外的很。
照他们的理解,司空忆这木头这些年除了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其他的几乎不理会,而他出面救这女人或许只是因为她占着熙王妃的位置,他不能让她出事,可是将人带来却是他没想到的,谁都知道,司空忆向来不近女色,特别是这种聚会形式的,他更不可能带着女人来,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个女人在他心里是不一样的!这样的认识让两人不自觉的起了捉弄的心思,想看看不一样的司空忆。
于是,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笑意,于是雪君昊很自来熟地问道:“表嫂,你醒来后就直接和表哥成婚了,这京都你都没怎么玩吧,等会儿我带你去转转怎么样?”当然带去哪里玩可就不好说了。
凌汐有些无语,看司空忆一声不吭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看了眼满脸笑意的两人:“其实我们不熟吧?你们连自我介绍都不用了就想把我拐跑么?”
噗~!温阳很没形象地将喝了半口的茶水侧头吐了出来,他今天真是有些受刺激了。
雪君昊则是忍不住嘴角抽搐,他哪里表现的要拐人走了啊?他很无辜啊,看了眼满眼笑意的司空忆,忍不住腹议:这女人还真和他绝配,一个一脸冰冷,一个语不惊人死不休!
“好啦,我开玩笑的,我只是想知道你们是谁而已。”
“王妃,是我们失礼在先。我是礼部尚书温阳,王爷的朋友,这位是雪君昊,王爷的表弟。”温阳很有礼地为司空忆做了介绍。
“哦,这么年轻的礼部尚书啊,果然是有前途的孩子。”凌汐说这话很自然,可是听在温阳耳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被一个比自己小的女人戏称孩子真不是什么美妙的感觉!
雪君昊现在倒是有些习惯了,她的表嫂似乎真的与众不同。
“好了,你刚才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司空忆沉声问道。
原来他也只想看凌汐的笑话,谁让她刚才连王府都没对段言提过!不得不说这男人的心理真的和别人不一样……
他知道这两人是什么人,对于他带来的女人肯定会好好招呼的,所以什么也没说,只是看她怎么应付,结果笑话是看到了,只是不是她的,而是他们两个的,不过对他而言都一样,他只是看戏的而已!
既然戏看的差不多了,该做的事情也不能落下。
“千真万确,我之前查到的时候还吓了一跳,这国库只是外面看上去比较好看,里面所剩的银两也不错也就够皇宫再花三个月的样子。”温阳说的很认真。
“如果是真的,那我倒是要看看,到时候他拿什么和我拼!”司空忆冷冷地嘲讽。
“王爷,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先等那边的消息传来,我要确定我母妃现在的情况。”
“你确定你母妃没死吗?”凌汐听后奇怪地问道,虽然上次听墙角偶然听到这事,没注意,这次他又这么说,是真的吗?这是听说有误还是另有隐情?
“恩,听说被司空暝藏起来了,只是昏迷中,需要有雪灵花做药引才能让她醒来。”司空忆解释道。
“哦,你一早就知道了,怎么还没查出来啊?”
“不是,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司空忆淡淡答道。
这看的一旁的两人吃惊不已,什么时候司空忆这么好说话了?居然有问必答!他不是最不喜欢别人问他问题了吗?
其实在司空忆决定让凌汐走进他的人生开始,就决定以后做什么事都不会再瞒着她,他想绑她在身边。既然如此,她想知道什么他也不妨告诉她。若是他眼拙识人不清,有一天凌汐背叛他了,那么他会将她和自己一起毁灭!这真是个可怕的念头。
“那你就不怕这是个陷阱?”凌汐很好奇,这个问题他应该早想到了吧?估计司空暝要是有心要瞒他,他也打探不到什么消息。
“恩,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不敢赌。”
看来司空忆也不是永远那么冰冷,至少对他的母妃还是很热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