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手机,抱着小沫浏览网页新闻,看似漫无目的,实则关注的都是关于“狂犬病”咬人的内容,越来越多了。
忽然,一则锡城市第一人民医院被封锁的消息映入眼帘,瞳孔紧缩,在网页上搜索关于锡城市封锁的有关内容,是在离开锡城市的那一天开始封锁的。
安曲棉脊背发凉,一阵后怕,那岂不是带大相去看病的时候,医院就有了感染者吗?
颤抖着手再次拨打那个不出意外还是不通的号码,挫败感涌上心头,第五德宽会不会在锡城市,早知道就算是不信也要和德宽说一些丧尸出现的事了,就不该在打通的那通电话里埋怨的,在看看没回的微信又连发了几条,接下来应该要全城戒备了。
封锁没用的,病毒是封不住的。
锡城市人民医院
“队长,丧尸行动越来越快了。”之前太平间伏击丧尸的狙击手继续汇报丧尸的各种变化。
第二次来到这里了。就在几天前,完成任务的小队隔了三天又来到这里了,这次的丧尸身手敏捷了许多,病毒感染的速度更快更凶猛,一枪爆头已经打不死了,除非打的稀烂,或者身首分离。
“队长,你看这是什么!”在被打的稀烂的丧尸头里掉出来一颗黄豆大小的硬颗粒,裹在黑乎乎的丧尸血里,要不是有点发亮,还真是没有注意。
“在丧尸头里找到的”队长问道。
“你注意观察,是不是每一个都有,统计出来后带样本给姚勇,让他们研究看看这是什么,有什么作用。”队长休息差不多了,又冲进去继续杀丧尸,没日没夜杀了几天了,才消灭不到两千,这里可是有上万人。
让我们回到刚封城的那一天,在医院正排查工作开始几个小时,在人挤人的门诊大厅暴乱开始了。
“啊……”一个女人连连扑咬了周围数十人,被咬的人惊惶失措想要后退,但人挤人的门诊大厅,转个身都困难,往哪里退。摩肩接踵的人群里被咬的人顾不得伤口也在挤来挤去的四处流串,混乱的情况下没有人想到制止咬人的那个女人。
离混乱中心有些远的人不明真相还在伸头张望。被咬的人越来越多,整个大厅里的人开始向外冲,大厅原先被锁住的门也不知被谁打开了,被咬的人没被咬的人一窝蜂的出来了,慌不择路的逃离门诊大厅,医院外部十步一岗的军人们立马上前阻止,严格执行不许进不许出的命令。
“你们干什么,不要拦我们,去里面啊!都疯了,他妈的,见人就咬。”剃着锅盖头,又高又壮的男人五大三粗暴躁的想要冲出去,这辈子都不想在这里待了,看了看自己划伤的手背,真是倒霉死了。
“不行,不能离开。”一脸严肃的回到。
“啊……啊……快报警,快报警啊!里面有人疯了,到处咬人。”又一个受伤的人冲了过来。
“报个屁的警啊!都在门口围着呢!”壮男气急败坏的嚷道。
陆陆续续有人跑过来,嚷嚷着要出去推推搡搡的围着不让出去的哨兵,哄闹中哨兵极少面积裸露在外的皮肤被抓了一下,哨兵却没有感觉到,稳如磐石的拦住慌乱的人群。双方僵持着,之前第一个跑出来的壮男靠坐在墙边,垂头丧气的,感觉自己头昏沉沉的,闭上眼睛小憩,然后,头一歪,手也垂了下来,旁边坐着的人谁也没有心思去关注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而此时哨兵也到了交接班的时候。
第五德宽几口吃完手中的食物,瞄准正向队友袭击的丧尸,队友回首,立即砍掉丧尸头颅,不砍不行啊!不然还能循着人味儿,往人身上扑,越来越难杀。
看着队友砍下的丧尸头颅,第五德宽也立马投入杀丧尸的队伍中去,经过几天的厮杀,军队已经了解现在的丧尸必须砍头,要不然就是白干,这是用失去战友生命换来的经验。
“医院东门,有哨兵感染,大家一定注意安全。”对讲机里的情况,这几天已经发生几起了,部队战士,医院职工,都有感染病例,一次次冲击下,医院的封锁已经可有可无了,谁也不知道跑出去了多少人,跑出去的人里又有多少是感染者。现在只有不停杀杀杀,看到一个杀一个,医院里杀完完出去杀。杀红眼的第五德宽猛地顿住了,眼前的是一个小孩,和大相一样高的小个子,发型都是一样的。
“德宽小心。”队友一刀斩断一个丧尸脑袋的间隙,瞄了一眼第五德宽,性命攸关还能发愣,干啥呢大哥,快砍啊!
“哎!嘶……”一刹那,小丧尸就扑了过来,指甲划过脸颊,微微刺痛,这点伤隔以前完全不屑一顾,现在却是心底一凉,如坠冰窟。解决了小丧尸,队友看着第五德宽脸上的划伤,大惊失色。
“怎么会!德宽你……”队友沉默了,德宽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里曲县大杨庄,热火朝天的农忙开始了,每年5月底6月初,就是开镰的时候了,当然现在就不用镰刀了,收割机一上,多少都给你搞定,麻烦的就是晒的活了。看着尘土飞扬的田间,心塞!老妈抱着小沫串门去了,让安曲棉和老爸安立文一起看着安曲峰收麦子,顺便接单收钱。扶阳市全境属平原地形,地势平坦,里曲县这个时候一眼望去金黄色的麦田无边无际。大阳庄田地还大部分是承包到户的多,连着一起的一大块地,这几亩大爷家的,那几亩二爷家的,地连着地,商机就来了。安立文早几年就买了一台收割机,一到农忙的时候就让开着收割机到处给人收麦子去了,一亩地收个六十块,百十块的,看关系,本家的少收,不熟的多收,一个月下来也不少挣,也不少招罪,现在年纪大了,就给了安曲峰去开,可是资深游戏宅男需要人盯着,要不然一准跑没影儿了。
都不用去招揽生意,收割机往田间一开,就是活招牌,周围的大爷大妈们自己就找了过来,问个价,告诉要收几亩地,然后就等着了,安曲棉的工作就是记好顺序,轮到谁家就跟着主人家走就行了,能连着十天半个月不见闲的。而安立文的工作就是揣兜里好几包烟,看到谁来了就递上一根烟,几个老头在地头一蹲开始天南地北的侃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