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爪！
碎帝境时空，直接杀到虚空帝眼前。
如此场景。
吓的在场所有神皇透心凉。
身在其中虚空帝，那份骇然，更不是外人能够体悟。
多少年来。
自他诞生于宇宙鸿蒙的虚空之中，就没遭受过任何攻击威胁。
多少年来。
没有！
没有任何存在，能够距离他如此之近。
虚空一族。
自他始。
虚空法则，自他诞生时，就完全掌握。
掌握普通空间法则的神灵，连直视他的资格都没有。
哪怕有掌握虚空法则的存在，也不可能超越他。
永远。
永远都不可能有人能够触碰到他。
无敌！
一个无所锁定和攻击的存在，不是无敌？
不败！
一个谁都无法触碰的存在，怎可能败？
......
“不可能！”
虚空帝六对金眸，穿透虚空，震碎空间，散发无尽怒意。
“本帝的虚空法则，至高无上，绝对完美！”
“无人可破！”
“无人可近！！”
......
哼！
“你对宇宙，一无所知。”
秦牧冷斥一声，眼眸冷漠，绝对威压。
那感觉，如同宇宙般浩荡，无情，至高，威压万物之上，睥睨诸界八荒。
咔嚓！
虚空帝所在的完美空间，当场碎裂！
那本该是所有人，哪怕是虚空一族，虚皇都无法触碰到的空间。
只是一爪，就如同脆弱的玻璃般，崩裂成渣！
什么无敌？
什么不败！？
今天。
秦牧只用了一次攻击，只是一个抬手，就撕碎了他的无敌！
同时。
也撕碎了虚空帝的高傲和自信。
咔咔咔！
无数层虚空，接连破碎。
太古龙爪，直接撕在虚空帝面庞。
噗呲~！
最顶上的一对金眸，当场被龙爪撕碎。
紧跟着。
第二对！
第三对！
“不~！！”
虚空帝一声怒吼，主动震碎周身虚空，降临宇宙星空。
轰！
这一刻，无尽混沌能量，自九天而下。
嘎吱~~
太古龙爪，撞上无尽混沌，发出阵阵倾轧只声。
虚空帝这才获得一丝喘息。
三对金眸，瞬间恢复。
但他脸上的高傲已然全部消失，留下的，只有不忿！惊惧！还有...那深深的忌惮！！
......
单说虚空法则！
秦牧掌握的成都，足以媲美虚空帝，甚至可以说相差无几。
但要碾压，却是不可能。
太古道九十九层，单独一个法则拿出来，确实不如帝境的一百九十九层。
强。
是因为混沌大道强！
混沌太古法则，超出正常皇境太多，媲美帝境。
可虚空帝，毕竟不是普通神帝。
他的特殊。
是因为他是虚空始祖。
自诞生时，他的虚空法则就是宇宙极限的绝对圆满状态。
不可能有任何存在的虚空法则比他高。
就算太古混沌道，也无法压制这种圆满虚空。
但。
秦牧现在的太古混元真龙，可不是混沌大道，而是踏上逆天之路的本源大道！
所谓本源。
即万物万法之根本。
单一道，单一法，不管你领悟到多圆满，多极限的状态。
在本源面前，都不是完美的。
如同五行，相生相克。
只要差距不大，那该克制你，就是要克制你，说破天都没用。
虚空。
高阶法则，本不在五行之内，属于跳出五行之外的法则，理论上，跟其余法则，都不存在任何克制关系。
他的完美，在宇宙中可以认为是无敌。
前提。
在宇宙中！
这个中，不包括宇宙。
虚空法则再强，也是诞生于本源法则之中，诞生于宇宙之中。
哪怕你执掌整个虚空维度，那，也仅仅只是宇宙多空间维度中的一个，仅此而已。
想用这个空间维度，去撼动宇宙，毁灭宇宙，可能吗？
明显不可能！
所以。
本源，克制宇宙中的一切法则。
秦牧如今只是刚刚踏上本源大道，距离真正的本源可以说，还有十万八千里。
但，本源之道已然初露峥嵘。
只要是如今秦牧掌握的法则，那不管对手修炼到什么层次，都无法处于完美状态。
只是一个简单的克制，就打碎了你完美无敌的状态。
一旦不完美。
那面对超越混沌层次的本源道，还能拿什么抵挡？
......
震撼！
星空下，所有神皇，包括妖帝，幽帝，都被这一幕震到定住。
“他，竟能破了完美虚空！？”
妖帝暗暗心惊。
诸帝之中，完美虚空，几乎就是跟觉皇那梦境一般的无解存在。
任何攻击，无法锁定虚空帝。
哪怕是他，也无法锁定。
除非，帝境时空争夺中，自己赢了，那可以在自己掌控下，修改他虚空法则，破了他的完美虚空。
若规则不修改，那虚空帝执掌的完美虚空，就是无法锁定，就是无敌！
“怎么做到的！？”
妖帝想不通。
毁灭者，并非神帝，甚至都不是正经神皇。
而且，当着大家的面，虚空帝也不可能被拖入无敌宫殿之中。
.......
跑？
“我要杀你，宇宙来了也保不住！”秦牧太古龙眸，绽放出无上威严。
哗啦啦~
周身战甲，倏地抖落出无数龙鳞。
每一片，都蕴含五色十光！
每一片，都凝聚大道光辉！
每一片，都在念力操控之下，迸发惊天能量。
杀！
瞬息间。
无数龙鳞化作流光，分作九道长河，自下而上，逆流冲霄。
没有任何花哨。
龙鳞之河，正面撞在那挥洒而下的九天混沌能量。
先前。
太古混元真龙体凝聚成功的时候，混元道晋升，灵魂就全部恢复。
九千九百万灵魂。
就是九千九百万道念力！
此刻。
九条龙鳞之河，每一条，都容纳了九百九十万片龙鳞！
无数龙鳞聚合为甲，是无敌至宝！
无数龙力分散开来，是巅峰至宝！
每一片龙鳞，都是巅峰至宝。
每一道念力，操纵一片龙鳞，就犹如虫族控制战虫攻击一般，具备相同频率。
融合！
九百九十万龙鳞，化作长河，融合之后的攻击，就是九百九十万巅峰至宝，同时攻击！
宇宙攻击。
有极限存在！
但，我的攻击频率，没有极限！
每一片龙鳞，都是极限。
每一次撞击，都是极限！
而在一瞬间，面对九条龙鳞之河，没一瞬间，都有数十万，上百万次的轰击。
谁能抵挡！？
不需要招式！
秦牧根本不需要什么施展高超的念力招式，只需要最简单操控。
凭借灵魂本源的联系，天生融合念力攻击。
就已然足够逆天。
轰！
恐怖的撞击，轰烈的能量波动，当场就震的虚空帝，核心剧震，几乎碎裂！
太强！
近乎无限的混沌能量。
对上九千九百万念力操纵的九千九百万巅峰至宝！
每一次攻击，都是宇宙极限。
瞬间爆发百万次。
什么概念？
这就等同于，数百位神帝，同时出手轰击。
单单是震荡的余波，都已经能够撕碎一切！
有神皇拿重宝宫殿抵挡。
碎！
至宝宫殿，能挡。
但，那轰击的能量宣泄到宫殿之中，依旧能将其震死！
仅仅只是攻击余波。
距离虚空帝较近的十几位神皇，奔逃不急，就被当场震死！
瞬移，宫殿。
如此震荡之下，什么都没有用。
时空都逃不掉这振波，一应虚空都在瞬间破碎，虚空帝都无法瞬移，破空逃离，你一个神皇，你凭什么逃离？
“嘶！！”
“毁灭者，竟能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