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肆说的可直接,一来就步入主题。 让本就没反应过来的盛心笑容一固,抱着姜柔的胳膊就一僵。 后桌的姜钧刚落棋,就听到祁肆这话,旁边的姜钧没多大变化。 只觉得这小子还挺勇。 坐在板凳上准备看这场好戏。 姜钧最先反应过来,脸色沉的厉害,直接站了起身。 姜钧感觉到情况不对,连开了个口,震惊的口吻:“姜阮,你胆子肥了居然敢早恋。”
谁料下一秒,预料中男人的硝烟味没有来临。 传来盛心惊又喜的声音,喜笑颜开:“我第一次见这小伙子时,就觉得那长的又正又体贴一看就是好小伙。 阿姨抱着孩子不方便,快,站着干嘛,坐呀,阮阮给人家倒杯水。”
盛心是真喜欢祁肆。 各方面都是。 两孩子也都那么大了,谈个恋爱很正常,再不谈才不正常。 姜阮:??? 姜钧姜庚:!!! 姜钧才走到沙发旁,看着都快合不拢嘴的盛心,欲言又止的。 就这么容易就同意了?? 他那点心思盛心能猜不出来? 盛心扯过姜钧胳膊让他坐在自己旁边,都有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盛心如今体验了一把,发现还真是。 一表人才,又帅又有才,跟她女儿真配。 姜阮倒了一杯温开水递到了祁肆手上,坐在了一边。 盛心笑意盈盈的:“小肆是吗?”
祁肆坐的规规矩矩,他应答:“祁肆,今年二十岁。”
“呀,跟我们阮阮同岁欸。”
姜阮抿了口水:“妈咪,我们高中一个班的。”
姜阮自从转到诏城后,跟父母见的时间也少了,平时聊同学也少。 盛心也忙,了解的也少。 她本想姜阮大学来南城上,但姜阮说在这边熟悉了,很是坚持。 姜钧的表情怪异了,高中在到现在:“…你们高中时就没看对眼?”
一想到这,姜阮简直能说上三天三夜,就在她激动的要开口时。 被祁肆的一声咳拉回了现实,他开了口,姜阮瘪嘴默默听着他编。 “我对姜阮动心的早,但深知高中时学业为重,不敢有任何越矩。 一直到大学才开始追姜阮,两个月前才确认的关系。”
姜阮在一旁附和的点头:“高中时祁肆还经常给我补课,我能考上诏大绝对有他很大功劳。”
两人年纪都不是小孩儿了,正常谈个恋爱,还都早早来报备了。 也没一点不对事的地方,姜钧只叹了一声:“女大不中留啊。”
姜庚也跟着啧了声。 然后就开始杂七杂八的聊,主要的还是盛心拉着祁肆,热情的很:“小肆,你家几口人呀。”
“我爸妈离婚了,只有一个妹妹。”
祁肆面色没什么不对的,像说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盛心点到为止,没多问。 “对以后生活有什么想法没有?”
祁肆:“外公想让我接手家族企业,但我想先在社会上自己磨练,从底层干起。”
盛心觉得她闺女简直捡到宝了,碰上这么好一男生。 “阿姨支持你。”
盛心谈着谈着就谈远了:“小肆想什么时候成家呀。”
姜阮坐不住了,打断:“妈!我们才谈了多久你问这种问题。”
这也太早了吧。 光祁肆到法定结婚年龄都还要两年。 坐在盛心面前的祁肆倒也不急不缓,双目柔情:“看姜阮意思吧。”
姜阮:…看个毛。 她觉得在让他们扯下去,都能问上她外孙女什么时候出生。 “妈咪,既然您满意没问题了,我带他上楼转悠转悠去。”
盛心才正聊到劲头上,十分费解。 姜阮将祁肆手中的杯子放到桌上:“他看着您,紧张,我带他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姜钧坐在一边跟姜庚下棋,不想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 他贴心小棉袄居然就这么被拐跑了。 姜阮拉着祁肆上了楼,祁肆还欲加推脱:“就这样走不好吧。”
“再聊下去我估计你人都能没了。”
祁肆进姜阮房间次数多了,对于她房间的场景已经见怪不怪了。 漫画书小说娃娃堆的满床都是,这房间里没一块是整齐的。 祁肆嘴角一抽:“女孩子能混成你这样也是没谁了。”
姜阮撅嘴:“人家这是乱而有序。”
祁肆随意看了两眼被打开随意扔在床上的漫画书。 霸道总裁的性感腹肌,娇美小娇妻的迷人香唇。 祁肆一时感觉辣眼睛。 旁边挨着的是本言情小说,祁肆刚拿起来,才略了两行字,酒杯姜阮手疾眼快的夺了过去。 尽管时间很短暂,但祁肆还是瞄到了其中一段那暧昧的描写。 姜阮把床上的小说都收了起来,摞起来放在桌上:“女孩子的东西不能随便看知道吗?”
祁肆唇瓣有些干涩。 屋内窗帘敞开,他站在窗户正前方,迎着光。 黑眸深邃又勾人:“姜阮。”
姜阮被他看的心虚:“你别叫我…” “…小娇人”祁肆嗓音磁性,拖着腔,带着丝不正经的笑音。 明明那么欲的声,但姜阮已经想撞墙。 祁肆肯定是看到小说里那段了。 那段里的男主就是喊的女主,小娇娇真娇气,再来一次都不给。 啊啊啊,她死了。 “哥,我错了。”
早知如此,她就不该把祁肆叫到她房间来。 楼下的姜钧越下棋心越乱:“心儿,你刚怎么不拦一下,就让他们直接上楼了。”
盛心正逗着姜柔,没觉得什么不对:“怎么?”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那可是你闺女。”
姜钧想起来就想把祁肆的腿打断。 但盛心对祁肆很放心:“你把你闺女和女婿想成什么人了。 别用你龌龊的眼神觉得别人都跟你一样。”
楼上的祁肆很不负岳父的期望,已经上了姜阮的床。 姜阮房间都是粉色调,床纱被挽起,他帮姜阮整理着床上的衣服。 在他看到一条黑丝时,,手指勾起,眉梢挑了下:“你还穿这个?”
姜阮彻底社死了要。 伸手一把给夺过,双手背后,干笑了两声:“吟吟上次来忘了带走。”
下一秒,祁肆又勾起一条白丝。 “这个,也是乐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