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周周挑衅的目光看向姜阮,看她这反应,嘴角弧度扬大。 嘲讽的意味欲深:“连两百万都没…” 她话还未说完,靠在椅子上的祁肆手指从兜中勾出了一张黑卡,简直闪爆在场人的眼。 手指瘦长白皙,与黑卡成了两个反差。 他两食指和中指夹着黑卡,眉眼转向姜阮,勾着丝笑:“怎么这么粗心,黑卡都能扔我口袋里。 你爸爸给你的,好好保管好,别在丢了。”
爸爸。 姜阮看着祁肆递过来的黑卡… 在下面默默又踢了下他小腿。 姜阮接过了黑卡,面对着叉腰的祁周周,尾巴都快翘天上了。 “看到没有,黑卡,我爸比给我的,随便刷没额度的那种。”
姜阮扬着下巴,要不是离得远她都想贴到祁周周脸上。 亮瞎她的眼。 她这还烫金,一看就是真的。 因为昨天,再加上祁周周气的,现在腿都打颤。 怎么可能,姜阮一个女孩子,她爸怎么可能给她这么珍贵的卡。 这边几桌几乎都在看她俩的闹戏,声音不轻不重,周围三桌都能听到。 祁周周叉着腰,实则是护着,因为她现在腰酸的都快折了。 在看一眼江天奕,正亲昵的给乐吟喂饭,祁周周现在气的头顶都要冒烟:“你骗人的吧,那卡怎么可能是你的。”
姜阮注意到周围的目光,在一发觉,觉得自己和祁周周真像两个泼妇在吵架。 她坐下来,平下心,手指勾着黑卡:“爱信不信,不信问我爸去。”
祁周周面视着她们,没有一个是跟她一帮的。 手中攥紧的银行卡给手心已按了一条印,心情燥的让她直接语哽。 目光最后一眼看了江天奕,她重呵了声,转身离去时还使劲跺了好几下脚。 没预料的昨晚过度,加之为了提气质的高跟鞋直接让祁周周腿脚一软。 地板冰凉的触意顺着暴露在空气中的双腿刺激祁周周每一个细胞,让她狠狠一颤。 这一幕,狼狈不已,祁周周咬紧牙关,从地面上爬起来忍过膝盖的疼痛迅速逃离了这里。 姜阮耸了耸肩,收回了目光,还不过三秒,祁肆就朝姜阮伸出了手。 “干…嘛?”
卡卡都没有捂热呢… 祁肆看姜阮跟护食护着那张卡,丝毫不理解。 她又不知道密码,拿这卡干什么? 除了能装逼无一用处。 “卡。”
祁肆出声。 姜阮扁嘴,细细看着这张卡,这黑卡她还是头一次见到。 真精致。 她小声咕哝:“你刚还占我便宜呢,我都没找你算账。”
祁肆:“???”
姜阮:“你刚说你是我爸。”
祁肆笑:“那你一口一个爸也挺顺口啊。”
姜阮:“……” 姜阮把卡给了祁肆,很是不屑的咬了口包子。 嘴里嘟嘟囔囔的,忿忿:“为了让你成为妻管严,那也得嫁你一次。”
旁边江天奕耳朵听的尖,他直呼:“你别成为夫管严就行。”
“妥妥像个小受气包哈哈哈哈哈。”
姜阮喝着牛奶,她才不要跟他们计较。 但身侧的男生忽然碰了下姜阮的胳膊,姜阮咬着杯口扭过头。 她眼眸忽的一亮,眼前的男生正亮着一张卡,十分的总裁气,豪横不得了:“这张有额度,没密码,送你。”
沈漾:“壕啊。”
“woc,什么神仙爱情!”
只有周优在砸舌:“谈个恋爱真费钱。”
这一天,姜阮对祁肆就像对待财神爷一般。 声音也柔的发嗲,整个人甜到不行:“这个烫烫呀,给你吹吹~” “吃完啦?人家给你擦擦嘴~” “肆肆,你嘴痒不痒呀,给你亲亲。”
祁肆最后受不住了。 这么软谁受的住,都是因为一张卡惹得事。 他喉结一滚,咽了口口水:“你再这样,我就把卡收回来了。”
刚凑近祁肆的姜阮直接缩手:“…那你滚蛋吧。”
脸色转变之快,打的人措手不及,姜阮捧着卡直接去找小姐妹了。 刚走没几步,祁肆又一把将姜阮捞了回来,禁锢在怀中:“给你个机会,好好黏我。”
姜阮勾住祁肆的皮带,小脸明媚又张扬:“肆肆,你好善变哦。”
“我也可以对你更善变点。”
姜阮:“?”
“颠覆你以前对我的认知。”
“……” 刚出餐厅门没多久,江天奕就收到了一择信息。 是祁周周发的。 【祁周周:等着瞧。】 仅三个字,江天奕嗤了声,将手机放回了兜中。 隔日要上课,这日下午便回去了。 姜阮双手托着下巴,看着窗外的风景,还没看一会,脑袋就被祁肆一转,痴呆呆的目光直视祁肆。 脸颊被祁肆用双手捏着,软乎乎的显得十分可爱。 祁肆低头亲了姜阮一口,却肉眼可见的,他耳朵红了。 姜阮懒懒的,有些疲倦,直接靠在了祁肆的怀里:“好困啊…” 祁肆揉了揉她头顶毛茸茸的头发:“睡吧,到了我叫你。”
姜阮嘤咛了声,选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眯了起来。 祁肆勾着姜阮的头发玩,长长的带着点弯,发色偏墨绿,祁肆记得她好像是上周染的。 染出来确实也挺显白。 小姑娘长大了,更爱美了。 一路不算太稳,但姜阮睡得很熟,去的时候也就带两天,也没带行李。 一位接一位的下车,祁肆看着睡得还熟的姜阮,小嘴还吧唧吧唧的。 不禁勾了下唇,脸真白,嘴真红,长的真好看。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姜阮长这么漂亮呢? 看了两秒就想亲。 祁肆也没宿舍,他抱着姜阮去了停车场他车里坐着,等着她醒。 等姜阮醒时,天也有些微暗,她窝着祁肆的怀里,打了个哈欠。 感觉到怀中的人动了,祁肆才掀起了眼皮,视线一垂,瞧向姜阮睡得迷糊的小脸。 声音微哑,但有磁性,性感而诱惑:“醒了?”
姜阮睡得脑子有些胀,嗓音娇闷:“嗯……好闷。”
“刚睡醒,着风容易感冒,过会在下车。”
姜阮迷糊嗯了一声,缓了好一会,劲头才缓过来。 这一觉睡得太沉了。 她环顾着四周。 “不是在车上吗,怎么跑你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