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祁肆反问。 姜阮答:“当然可以,没事我就去找我的学长了。”
祁肆直接不屑的笑出声。 还我的。 这就说了两句话就成你家的了? 祁肆语调怪差的:“画都画完了,还留这干吗? 去食堂吃饭走。”
姜阮不想走:“你饿自己吃好了,我想欣赏学长们给我画的画。”
祁肆:… 真跟有病似的。 他抬手,手指一按,画纸从画板上掉下来。 祁肆扔给姜阮:“送你了,别谢哥。”
姜阮拿着那张画纸,心中没什么感想。 她只知道,她的学长已经走了。 桑淮别墅区。 席梦端着盘洗好的水果放在桌子上坐在祁曜的身边,伸手剥开葡萄皮喂给他。 祁曜就势吃下。 席淮也收到信息回了桑淮。 信周周还在学校。 祁曜很满意席梦,但对于她生的一对儿女,他不满意。 可能有珠玉在前,他总觉得这对兄妹比不上沈晴雯生的。 能力什么全都比不上。 他也实话直说:“我祁曜只要对我来说有用的人。 你和你妹妹没什么能帮到我的地方,我也不会在外人面前承认你们的身份。”
席淮垂在腰侧的手慢慢的攥起,他隐忍。 “您不是喜欢姜阮吗? 我会把她追到手。 只需要,您给我妈一个身份。”
祁曜嗤鼻:“等你做到了再说。”
娶席梦是肯定不可能的。 他顶多能给的,就是席淮和信周周的身份。 当晚回到诏大,姜阮正要回到宿舍楼时,发现一旁围了不少人。 她喜欢凑热闹,忍不住就往前挤。 挤到头了,她怔了,立马就要返头跑。 但晚了,周围都是人,她根本出不去。 她强迫性的只能回头。 一大片空地上,被人用蜡烛围了一个心形,心形中间还有姜阮两字。 站在心形最中间的是席淮,他手中捧了捧玫瑰花。 姜阮小时候接收过不少情书,她想谈恋爱,但她对另一半的要求也潜意识会很高。 但当第一次有人这么正式给她表白时,哪怕这个对象在外人看来都是很不错的。 但姜阮第一念头是想逃避,她清楚的知道她不喜欢席淮。 之后的拒绝只会让彼此更难看。 她好像想清楚了,之前她求对象屡次失败,但若是有那么一次真的要到了微信。 她真的会开启段恋爱吗? 不然,她条件这么好,为什么会没有对象。 “姜阮,我喜欢你。”
站在圈子中心的男人,拿着捧花,热烈而悸动。 烈红的玫瑰,在眼中很是讽刺。 “我是一个不会说话的人,但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用时间像你表示吗?”
眼前的男生让姜阮陌生。 一直都是普通朋友的席淮,突然的告白,让姜阮不可相信。 太假了。 另一边,男生宿舍,周优拿着手机激动的差点手机没掉,递给祁肆,都快跳起来了。 “祁肆,你要被人撬墙角了,你看这个男生,给姜阮表白呢。”
祁肆正和人开黑,视线在他手机一扫而过。 他一晃。 视线又重新回到他手机上。 席淮?? 祁肆一看对面那女生,立马拧起眉,姜阮这个恋爱脑。 “表白管我什么事。”
祁肆话落了,手机也关了,穿上鞋,周优看他就要出门。 “不管你事你出去干什么。”
祁肆手已经碰到了门把手:“去凑个热闹。”
周优露出看透一切的笑容,手中举着哑铃。 就等着看他们什么时候在一块。 在祁肆赶到时,场上已经散了。 祁肆拉住一个过往的人才知道,姜阮看着这一切,一点情分都没留,很直白得说了句:“抱歉,我不喜欢你。”
她转身的干脆,场上还没开始起哄就已经结束了。 这一幕让祁肆在手机看的觉得都不像姜阮了。 好不容易来了个正式表白的,居然还给推了。 接连的几天,姜阮一早上就能收到两份早餐。 一份是席淮送的,一份是之前那位人送的,还没停过。 时间一日日的过去,姜阮被折磨的烦了,突然觉得恋爱也没那么重要。 于是寒假一放假当即就回了南城,逃离烦人的席淮。 祁肆回了家后,也无聊,没事就去医院看看奶奶。 祁奶奶的病情恶化的更严重,已经不知能撑多久。 姜阮在南城天天过的日子就是吃狗粮。 一个学期不见,竹芜和韩弈还是那黏人的小情侣。 之前打架打的有多欢,现在缠的就有多黏人。 竹芜和韩弈你喂一口,我喂一口的,姜阮看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的两位祖宗,你们能好好吃饭吗?”
她觉得她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竹芜娇羞的打了拳韩弈小心脏:“你看你,都把小阮阮惹生气了。”
韩弈心疼的抱住竹芜的小手,放到嘴边吹了两口气:“别打疼手了,我心疼,我的宝。”
“嗯~讨厌啦。”
姜阮表示,她不该出现在这里。 姜阮托着腮帮子,开始有点犹豫了。 她也好想秀恩爱。 但跟席淮谈,她怎么想怎么违和,太别扭了吧,席淮一看就很闷。 姜阮看他们两就吃不下去饭,坐到客厅里看电视去了。 拿着手机翻着通讯录,想到好久没给祁肆聊天了。 想着问候两句,给他打了个电话,那边接的有些慢,他声音有些哑:“喂。”
姜阮声音清甜,脆生生的,叫了声他名字:“祁肆。”
现在是凌晨九点,姜阮问:“你不会还没睡醒吧?”
祁肆懒懒的“嗯”了声。 “你说吧,我清醒着。”
祁肆。 姜阮破了袋薯片吃,咔擦咔擦的:“席淮追了我两个月了嘛,我想找人一起秀恩爱,但我不喜欢他。 你觉得我能跟他在一起吗?”
要以往祁肆肯定回她一句,‘你个智障爱跟谁在一起跟谁在一起。’ 但席淮想跟她在一起的企图祁肆是知道的。 没动什么好心思。 祁肆决定给她说大道理:“姜阮,恋爱是随便能谈的吗? 你要瞎谈,那就是浪费时间浪费青春。 以前我觉得你智障不想说你,但现在你无药可救了,我觉得我有必要跟你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