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夜糟糕的探讨,两人没有达成一致后,沈清寧开始兴致泛泛。
平日里,她除了写剧本,就是去竹林里看书,舞西洋剑。
阿史勒宴忙完回来,她也不理会,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
两人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他根本受不了她对他冷淡,在床上怎么折腾,下了床,她还是那么冷淡,仿佛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阿史勒宴看不得她这样,心疼的要命。
“阿寧。”
沈清寧淡淡一笑,回头看他,“怎么了?”
皮笑肉不笑。
眼底没有丝毫温情。
阿史勒宴的心骤慌,他一把将人拉入怀里,坐到了后面的沙发上,“你别这样,我害怕。”
沈清寧心底触动,有些心疼他。
可她必须将他这破毛病改了,自私的把她绑在身边,自私的让她的心里只装着他一个,太霸道了。
一辈子还那么长,做他的金丝雀,什么都见不了,太难了。
她想要正常的社交生活。
她推着他,眸子淡淡,“我现在如你所愿,哪都不去了啊,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可你对我很冷淡。”他委屈的说着。
“没有啊,我对你一直都这样。”
他埋在她的怀里,倔道,“不一样,以前,你会对我撒娇,会跟我吵,跟我闹,可你现在--”
‘我现在怎么了?不跟你上床?还是不理你了?’
阿史勒宴觉得很难受。
“反正不一样。”
沈清寧从他的腿上下来,蹲在他的面前,正色看他,“你如果一直限制我的自由,我会郁郁寡欢,会一直这样。”
一直这样?
阿史勒宴捏住她的肩膀,吻住她的唇。
“你就是非要出去,非要跟那些臭男人见面。”
你看他。
他就是这样。
永远都是这样。
沈清寧眼底闪过失望,任由他亲完后,抱着自己的电脑就要走。
他看不得她的背影。
阿史勒宴一激动,站起来,从后面抱住她,“别走。”
“阿史勒宴,你一直都是这么自私,上辈子是,这辈子还是。”
她的控诉让阿史勒宴受不了,上辈子她不也是一直待在他的身边,从来没想过做什么事业。
这辈子为什么非要做那抛头露面的导演职业了呢。
他不懂,两个世界不一样。
上辈子,沈清寧当了他的皇后,才将铺子全都交给了沈桃桃。
可这辈子,他把她禁锢在这个迷宫一般的庄园里,时间长了,会疯的。
“阿寧,我爱你,我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你的美好,我讨厌别人看到你的美丽。”
每次带她出去,那些男人的眼神就盯在她身上,他非常讨厌,讨厌极了。
沈清寧回眸,“我爱你,只爱你,你有什么可担心的?难不成,你不信我吗?”
“我信你,可是我讨厌他们的眼神。”
爱上这么一个自私霸道的男人,沈清寧心底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出去的时候,从来都是包裹的严严实实,不露腿不露腰的,能看到什么。”
阿史勒宴反正就是不爽。
他将她推倒在沙发上,笼罩在身下,让她避无可避。
“沈清寧,我就是自私,我厌恶任何觊觎你的眼神,我不允许。”
沈清寧漠然的看他,“难不成你打算让我一辈子待在这里,哪儿都别去?”
阿史勒宴不说话,亲吻着她的脖子。
眼瞧越,沈清寧忙推他。
“起开,大白天,没心情。”
他不动,紧紧的贴着她的身子,发了狠的揉捏着她。
“阿寧,说句实话,要是可以的话,我恨不得日日与你颠鸾倒凤,在这儿缠绵,哪里都不去,做到死。”
沈清寧一双美目浮上怒火,捏着他腰腹处的软肉,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可阿史勒宴不放过她,继续在她耳畔说着,“要不是心疼你,爱你爱到发疯,我早就把你关在这里了,可我舍不得。”
她的身子一软,冷淡愤怒的眼神也软了下来。
“我舍不得把你关着,舍不得你难受,我讨厌别的男人觊觎你,我也很煎熬,可我爱你啊,我又有什么办法,我只能惯着你。”
她听着,心底涩涩的。
阿史勒宴温热的摩挲着她的耳垂,摸着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神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薄唇缓缓的吐出了几个字。
“如果你真的喜欢当导演,喜欢拍戏,我成全你。”
闻言,沈清寧的心中瞬间涌上喜悦,一双妖媚的杏眼泛着光的看向了他。
看到她这么开心,阿史勒宴心底的郁气稍稍降了些许。
“宝贝,只要你想要的,我都成全你,你就是我的命。”
他含住她娇嫩的红唇摩挲着,粗粝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摸着她光滑细嫩的肌肤。
沈清寧的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下,缓缓的环住了他的腰,埋在了他怀里。
“要当个鸵鸟?”
听到头顶上方传来的声音,沈清寧咬了咬唇,抬眸。
他眼眸瞬间一黑,更重更凶的擒住了她。
她爱他,但不想因为爱而放弃了自己。
她也不想两人的差距越来越大,直到追赶不上,她喜欢与爱的人并肩,站在同样的高度。
不想要做一个躲在他羽翼之下的女人。
窗外的锦铃铛铛铛的响着。
沈清寧弱弱的声音响起,“那--你给我--投不投资?”
“投,你要多少给你多少。”
他凶猛的声音仿若,又仿若大,打在她的心头,。
古老宏伟的城堡里,女子的时不时的传了出来。
头顶的月亮披着美丽的外纱状似银钩,不染纤尘的银辉打在了塔楼上方,照得整个城堡明亮幽深。
沈清寧浑身都累,躺在床上,一动不想动。
看着洗完澡出来的男人,她恨恨的瞪了一眼,全身软绵绵的,想要打他一顿都没力气。
“宝贝,想吃什么?”
看着她眼角还挂着泪珠,阿史勒宴走过来,俯身心疼的亲着她,“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娇弱。”
沈清寧无力吐槽他,不是她娇弱,是他太不知疲倦,太禽兽了。
“你快去弄点吃的,我饿了。”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