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内。
“宝贝,这么冷冰冰的,是怪我没有满足你吗?”
沈清寧躺在床上,气冲冲的推开他,缠着被子不搭理他。
太坏了。
他怎么学的这么坏?
丢死人了。
阿史勒宴一把掀开被子,把捏着她的雪白,讨好的贴着她的身子,“我不是忍不住了嘛,你就别生气了。”
“阿史勒宴!”
她美丽的双眸喷着火扭头看他,顺便一把将他的手拍了下去。
阿史勒宴一瞧她真的生气了,立马缠住了她的身子,佯装困顿,“好累啊,我们睡觉吧。”
被他紧紧抱着,有力的铁臂箍着她,沈清寧想挣脱又挣不开,气的狠狠吸了口气,终是支撑不住,又困又累的睡了过去。
绵长的呼吸声传来,阿史勒宴偷偷的睁开眼,瞧她睡着了,呼了一口气,把人翻了个身抱在了怀里,垂眸。
容颜娇俏,玉软花柔。
他真的好爱她。
爱到想让她融入他的骨血里。
他一手撑着头,一手抚摸着她的脸颊,一向冷峻的容颜带着虔诚。
“宝贝,生生世世,永生永世,不离不弃,生死相依。”
夜,黑沉沉的。
月光透过窗户打在床上的两人身上,像是镀了一层柔和的光。
阿史勒宴一遍一遍的亲吻着她,描绘着她的唇形,舔舐,仿佛怎么都亲不够。
沈清寧被他闹得皱着眉呢喃了几句。
怕把人吵醒,阿史勒宴忙停下了动作,温柔的把人抱在了怀里,垂眸笑着看她的睡颜。
“宝贝,真可爱。”
被关在阳台的小白恨恨的瞪了眼偷吃的阿史勒宴。
坏人!
竟然把它锁在这里。
占有欲也太变态了吧。
坏宿主,竟然把它给忘了。
啊啊啊啊--
气死它了。
许是它幽怨的眼神吸引到了床上的阿史勒宴,他挑了挑眉,穿上一条藏青色的睡裤下了床。
他懒懒的走到了阳台边,拉开了门,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什么风狸的动物。
小白:“瞅小爷干啥?”
阿史勒宴:“瞅你咋的?!”
男人的气场太过强大,微微上挑的眉毛昭示着他的不好惹。
小白瞪了几眼,拔腿就跑,一晚上被关在外面还难受哒。
可没跑几步,就被阿史勒宴提溜着后脖子带进了卧室,将它粗暴的扔到了它的小床上。
阿史勒宴大步从外头的冰箱里拿了一些吃食走过来,给小白打开。
“吃吧。”
要不是他白日不在家,怕阿寧无聊,他才没心思照顾这个小家伙。
他讨厌任何在她身边的生物。
可他没办法,不能让她太无聊了,要不然,又想着往外跑了。
小白眨眨眼。
这人良心发现了?!
他们折腾了一整天,它都饿了,宿主都把它给忘了。
“我知道你能听得懂我说话。”
阿史勒宴插兜站了起来,俊美的容颜上划过了一抹不明意味的笑意。
“我告诉你,不要趴在她怀里,不要抱她,只能跟在她身后。”
小白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专心吃着饭。
阿史勒宴挑挑眉,继续道,“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可以陪她解闷,我在家的时候,你要避嫌。”
“-----”
“喂,行不行?”
小白抬眸瞪了他一眼,“幼不幼稚?”
阿史勒宴虽不知道它在说什么,可也能看懂它嫌弃的眼神。
他蹲下身子,摸了摸小白的毛。
“跟你商量个事?”
“?”
“你能不能跟她说,你有柏彧他们的消息了,他们在那头过得很好,让她放心。”
他不知道当时阿寧是怎么去到他的世界的,可隐隐觉得跟眼前的这个神兽脱不了干系。
他知道,她心底一直有个结。
她担忧想念孩子们。
他又何尝不是?
可他不能表露,他们已经回不去了。
“行不行?”
小白看了眼罐头,又看了眼他俊美的容颜,点了点硕大的脑袋。
阿史勒宴挑眉,果然,能听懂他的话。
他笑着摸了摸它的脑袋,“吃吧。”
说完,也不管它了,默默的回了卧室里头,看着床上睡得香甜的女人,立马上了床把人抱在了怀里。
一夜好梦。
沈清寧悄悄卖房子的事儿,阿史勒宴发现了,便暗地里买了下来,送还给了她。
沈清寧无奈,她又不去住,那么多房子,空着也是空着,还不如卖了。
可阿史勒宴觉得那里有他们欢爱的痕迹,就是不愿意卖,让别人去住。
她拗不过他,只好同意了。
他还给了她好几张金卡,让她随便买,她有些想笑,她住在庄园里,什么都不缺,要钱也没用。
平日里,她写完稿子就是去弹弹琴,打打高尔夫,有时候,他会带她去公司,有什么酒会,宴席也都会带着她。
每逢初一十五,他们都会去老宅拜访傅老爷子。
一到这时候,沈清寧就想当个鸵鸟,老爷子太能催生了,七大姑八大姨的轮番上阵,她都招架不住。
要不是阿史勒宴护着她,她能被那些人说的起耳茧了。
那日,她想起自己好久没去孤儿院看看那些孩子们了,便央求阿史勒宴同意她去,后者不放心,便推了会议陪着她飞了趟a市。
当初,她赚的钱基本上都捐给孤儿院了和一些学校建设了,她不忍心看着孩子们没钱读书,所以,拼了命的接私活。
后来一走几年,都好多年没回来了。
这次回来,感慨颇多。
看着院子里欢声笑语的孩子们,沈清寧感觉自己越发的想念那三个孩子了,可惜,她这辈子都见不到了。
两人在树下荡了会儿秋千,捐赠了一些钱和物资后,便离开了。
回去的时候,阿史勒宴看她心情低落,便说道,“我会给扶贫基金会定期打钱,让孤儿院的孩子们都能上的起学,受到良好的教育。”
沈清寧一愣,随即眸中闪过感动,抱着他的胳膊不愿松手。
“宝贝,每年公司参加的慈善晚宴捐出去的钱都不知道多少了,资助孤儿院对傅氏来说,是一件很小的事。”
“阿宴,谢谢你。”
阿史勒宴非常不喜欢她跟他客套,真的非常讨厌。
他掐了一把她的腰肢,俯身在她耳畔道,“回去到床上谢吧。”
沈清寧脸一红,松开了他,大步往前走去。
她今天穿着一身白色的修身西装,贴身的剪裁勾勒着她窈窕的身姿,脚上踩着高跟鞋,走起路来,摇曳生姿,明媚动人。
她回头朝他笑着招手。
一如当年他见她的第一面。
明媚佳人,一眼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