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清寜的话,阿史勒宴将她一把抱了过来,分开她的双腿,跨坐在他的腿上,后背就是方向盘,铬的有些疼。
沈清寜把座椅后背往后调了调,这地方,才宽敞了不少。
她骑坐在他腿上,搂住了他的脖子,笑的明媚。
阿史勒宴心下微微颤抖,扶着她的后背,将她抱紧,狭长幽深的黑瞳里带着意味不明的神色。
他知道,她说的有真有假。
他不知道她从哪里来,可他知道,若是她走了,他会发疯的!
“阿寜,抱紧我。”
沈清寜听话的抱住了他,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硬邦邦的。
她又偷偷从空间里买了一盒小蛋糕,松开他,摇晃着蛋糕问道,“吃不吃?”
阿史勒宴对她时不时拿出来的小东西已经习惯了,他摇摇头,“我不爱吃甜品。”
“那我吃咯。”
沈清寜吃了一点就不敢吃了,这东西太长肉了。
阿史勒宴摸了摸她嘴角白色的奶油,粗粝的指腹游走在她的唇上,霸道又不失温柔。
他一向狠厉的眸子里泛着碎碎的柔光,沈清寜一个不察,就被他粗暴的亲了上来。
他一手箍着她的腰肢,一手摁着她的头,拼了命的把她往怀里揉捏,那样子,就好像要把她拆入腹中似的。
男人的气息瞬间将她席卷。
沈清寜手抱着他的肩膀,双眸渐渐的泛上了水色。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她为什么叫你宴哥哥……”
他咬了她一口,气的沈清寜娇眼一瞪。
阿史勒宴笑,“谁家宝贝的醋坛子打翻了了啊。”
宠溺的语气让沈清寜心跳如擂鼓,双颊泛起了红潮。
“我就随便问问。”
他道,“不认识,没见过。”
没见过人家喊你那么亲切,沈清寧心底鄙夷。
他不满足于这样的亲近,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倒在了身下。
沈清寜双眸泛着水潮,又密又卷的睫毛眨了眨,手也不闲着,把座椅直接半放了下去。
她半躺在了座椅上,衣衫半露。
外头的雨,还在下,而车里旖旎热火。
阿史勒宴亲她的脸,唇,耳垂,。
沈清寜半眯着眼,后背传来了一阵一阵的颤栗,看着,忍不住伸出手抱住了他的劲腰。
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那么近。
“娇娇儿--我的乖娇娇--”他疯狂的亲她,在狭小封闭的车厢里,旖旎暧昧的气氛止不住的蔓延了开来。
沈清寜听着他的称呼,神色一凛,褪去了红晕,一把推开了他,“什么娇娇,你在喊谁?”
阿史勒宴轻而易举的捉住了她的两只手,困在头顶,黑曜石一般深邃的瞳孔泛着骇人的欲望。
沈清寜丝毫不怕,挣扎无果之后,直接上脚踢他的脆弱之处,却被他用长腿紧紧夹住,再也动弹不了分毫。
“要谋杀你的幸福吗?”
说出来的话混账得很,那张俊逸的面庞上不见丝毫的混账。
“娇娇不好听吗?那卿卿呢?”他俯身,压了下来,顺势也放开了她的双手。
沈清寜后背一颤,面皮子红了。
是爱称啊。
“我还以为你叫别人呢?”
阿史勒宴轻笑着捏了捏她的翘鼻,“这辈子连别的女人的手都没拉过。”
他摸着她软了的身体,爱怜的看着她泛红的脸颊,顺手扯开了她的腰带,解开衣衫。
突如其来的凉意让沈清寜愣了一下,她诧异抬眸,却见他眼底满是火热。
。
阿史勒宴眼梢微红,一寸又一寸的往下打量。
平坦的小腹,娇嫩如水,仿佛掐一下,就会揉坏似的。
他抬眸看她的脸,脸颊羞红,娇媚若桃花,仿佛含了春水一般潋滟勾人,明明长了一双杏眼,怎得这般勾人。
“五年,最多五年的时间,要是再配不出药方来,必死无疑。”
一道清朗的男声响起,阿史勒宴浑身一怔,难掩的欲望被拉了回来。
他往车外瞥了一眼,雨还在下,到处都是雾蒙蒙的。
沈清寜还在搂着他的脖子,以为他害怕外头看到,便说道,“这是单项透视玻璃,外头是看不到里面的。”
他低头,喉头滚动,“阿寜,我--”
沈清寜见他欲言又止,反应了过来,他又想起了自己的病,后悔唐突她了。
她心底叹了一口气,面上却佯装生气,放下了手,脸色也冷了下来。
“起开。”
看她面色冷淡,阿史勒宴抓着把手的手不断的缩紧,脸廓深邃,看起来深沉冷然。
沈清寜推他,硬的跟个石头似的,根本推不动。
她冷哼一声,扭开头,“鱼水之欢罢了,不乐意也不勉强。”
看她这么坦然的说男女之事,阿史勒宴的心底感觉有一团火烧了起来,脸色更黑沉了。
他捏住了她的肩膀,低沉深邃的轮廓像是外头的雨一样阴沉。
沈清寜一点都不害怕,甚至还想给他一爆栗。
“你以前有没有过未婚夫?”
扑哧。
沈清寜想笑,她忍住了。
这么小心眼,要是知道她现代经常穿的短裤短裙露腰露腿的,不得气炸了。
“没有。”
阿史勒宴敛目,看来是她以前生活的地方大胆露骨。
他的手绕到背后,将她抱紧,温声问道。
“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嗯?”
闻言,沈清寜浑身颤栗,身若桃花般绽开,娇艳欲滴。
“一见钟情。”
听到她的话,他低低笑了出来。
毫无顾忌的贴在她的身上,使劲儿吃她的唇--。
沈清寜不甘心的看着他衣衫整齐,直接解了他的腰带,扒开了他的衣服,车里面,旖旎的氛围再次涌了上来。
沈清寜看着他的胸膛,咽了咽口水。
是她喜欢的身材,匀称的很,胸膛也宽阔结实,胸腹肌肉更是恰到好处,既有浓浓的男人味道,又美感十足。
她忍不住上手摸了摸,却摸到了好几道伤疤。
心,有些疼。
她推开他,摸着他身上的伤疤,声音又娇又软,“是打仗留下的吗?”
世人皆说他是草原战神,可战神二字的背后是多少的苦难?
阿史勒宴不甚在意,又凑了过来,“嗯。”
耳朵被他的气息吹的发痒,她忍不住在他怀里蹭了蹭。
“还疼吗?”
“心疼了?”阿史勒宴垂眸笑她。
沈清寜恨恨的剜了他一眼,“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