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察觉到了,至少有数百人在此埋伏,沈清寜拽紧了他的衣服,“我不走。”
阿史勒宴却不管她,直接抱着她站了起来,朝着马儿走去。
“阿史勒宴,你放下我。”
“听话。”他脸色淡淡,“你不是对手,你先走。”
沈清寜咬唇,气的瞪他。
阿史勒宴看到她终于不再是冷淡的样子,心下莫名的舒服了,唇角一勾,步伐稳健的往马儿走去。
上了马,沈清寜拉着缰绳,看着他不容拒绝的眼睛,她一咬牙,夹紧了马腹,马儿就如离弦之势飞奔了出去。
他们的目标,是阿史勒宴,不会管她。
可她不想让他葬身在这里。
出了那一片地方后,沈清寜把马儿拴在树下,自己则是返了回去,到了离那儿不远处的时候,直接飞到了一棵大树上看着。
不远处的河边,数百个手持弯刀的大汉将阿史勒宴团团围住,领头的男人长相怪异,不像是中原人。
“叶护,你死了,可汗会率军攻打西楚,替你报仇的,到了地底下,不要怨恨兄弟们。”
阿史勒宴眼底闪过嘲笑,“厍图就派了你们这群废物来吗?’
领头的男人一惊,竟然猜到了是小可汗派来的人,果然是心思缜密,诡计多端的阿史勒宴,他们变换了音容,还能认出来。
既如此,更不能让他活着回去了。
“兄弟们,上,杀了他,重重有赏。”
一场大战在河边瞬间打了起来。
沈清寜藏身在树上,微微敛目,这些人竟然是草原人。
在太子的秋猎场上,竟然还能混进来,她不得不多想,西楚这些人,是故意将人放进来的吧。
前有狼后有虎。
阿史勒宴,这么多年,你是怎么走过来的?
前后夹攻,腹背受敌,他的每一步,都步履艰难。
想着想着,沈清寜脸色渐渐的有些寒了。
她从空间里,掏出了一包毒药,刚想拆开,突然,腹中,传来了一股难受。
那种感觉搅得她难受不已,靠在背后的树上,双腿产都难以站立,喉咙也有些嘶哑干咳。
“小白,我是不是中毒了?”
正在空间里睡觉的小白瞬间就感应到了,“宿主,你中媚毒了。”
媚毒?
难不成是刚刚吃的果子,是媚果。
我靠。
大意了。
“不用紧张,要不了命,你那情郎不就在附近吗?让他帮你解毒呗。”
“别废话,神水有用吗?”
小白道,“没用的,这是媚毒。”
沈清寜啐了一口,狠狠的咬着唇,扶着树干,踉跄的走了几步。
淡淡的血丝从娇嫩的红唇上流出,疼痛让理智恢复了些许,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大喊了一声,“阿史勒宴,闭气。”
话落的一瞬间,毒药倾洒而出,挥在了空中。
听到动静,阿史勒宴立马掩鼻,趁着几人不能动弹的时候,拿着火铳将其一击毙命。
数百名草原高手就在不到一炷香的时辰里,全部身亡,整条河边,到处都是尸体和鲜血。
他回头瞧去,就见沈清寜高挑的身姿从树上一落而下,面色扭曲,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以一个诡异的速度冲到了树下,拦腰抱住了人,落地。
“你中毒了?!”
阿史勒宴看着她难受的样子,眉目染上了心疼。
沈清寜感觉自己浑身好难受,像是有万千虫子在撕咬。
她瘫软无力的趴在阿史勒宴的身上,抱住了他。
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真凉快。
她的声音颤颤巍巍的,呼出来的气息妩媚惑人,扑面而来的柔软让阿史勒宴抱着她的手一紧,恨不得将她揉碎了,摁在怀里。
“你中了媚毒,我去找个地方,给你解毒。”
他抱着她往来时的洞穴走去。
一路上,沈清寜感受着他身上的凉爽,渐渐的没那么难受了。
他低头,只见她的脸颊红成了一片,眯着的眸子泛着水雾,清甜的少女气息萦绕在四周,娇媚动人。
这就像是一种蛊毒,诱惑着他,一步步的攻陷他,让他不由得沉沦。
这种毒,致命!
他别过了眼,忽视自己身体的难受,带着她一路飞到了那处洞穴。
一进去,他就将她放到了石床上。
可沈清寜感觉自己快要难受到晕厥了,她试图用刀刺进自己的手,想要将毒逼出来,可阿史勒宴一把夺过了刀,开口。
“这样没用的,我运功帮你解毒。”
“……”
沈清寜难受的皱起了脸,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她不由得跌倒在了阿史勒宴的身上,紧紧的抱着他,眼里都难受的泛起了水雾。
魅人的神色,妖娆的身姿,阿史勒宴的身子瞬间一僵,手里的刀也直接掉落在地。
咣当的一声响,在石洞里尤为突出,沈清寜的理智被拉回了些许,她喘着气,推开了阿史勒宴,趴在冰凉的石床上,运功压制着媚毒的发作。
“你走--”
她怕阿史勒宴再不离开,自己就要忍不住禽兽了。
“你这样运功,会七窍流血而死的。”阿史勒宴将她拉了起来。
当他的气息靠近的一瞬间,沈清寧又忍不住抱了上去。
那股难受抱着他才得以缓解了些许。
她看着他,仰头径自亲了上去-
她的身体瞬间被束缚在一个有力的怀抱里,阿史勒宴的大手放在她的腰上,死死的禁锢着她。
忍不住想要让她更用力一些。
“唔唔唔,-”
沈清寜的呢喃声让阿史勒宴恢复了理智,他喑哑着声音,眸色暗沉,哄着把她抱了起来,---
“--”
女儿家低低的撒娇声让他咽了咽口水,阿史勒宴看着她痛苦的样子,迫使自己冷静了下来。
大手扶着她的腰,让她坐好,为了防止沈清寜不安分的滚来滚去,直接点了她的穴。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黑瞳早已经染上了不知名的--。
可他不能毁了她。
他的眼底满是波涛汹涌,压下欲望,开始给她运功逼毒。
不知过了多久,沈清寜总算觉得没那么惹了,……也渐渐的消失了,她这才昏昏沉沉的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