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路通惊呆了，“你这丫头怎么命这么好，又是相府的小姐，又是王府的王妃，这尊崇的身份西洲国怕是无人可比了吧。”
花凝然没有接茬，而是问道，“路路通，你认识花辛夷？”
“嗯，这丫头古灵精怪的。对了，你之前问我蛊毒的事情，我后来想起来，这就是辛夷丫头最擅长的啊。只是她已经消失很久了。我也很久没有见到过她。”
“左相说她已经死了。”
“啊。那太可惜了。”
“你能不能给我讲讲她是个什么样的人，长什么样，性格怎么样。”
“这个嘛。辛夷丫头长得明艳动人，那脸蛋绝对不输当年的皇城第一美人叶苏樱。只是这丫头性格活泼好动，一点都不像大家闺秀。可能也就是这样，才引得如今的左相对她格外钟情吧。”
“看来她生前也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啊。”
“不过嘛，现在想想，你确实跟她很像。”
花凝然期待地问道，“因为我跟她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
“不是，是你俩都属于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类型。”
花凝然：“……”
退一步越想越气，所以花凝然动手把他揍了一顿。
路路通委屈地说道，“还不让人说实话了，哼！”
“行了，收一收你的戏。你教教我这个药水是怎么做的。”
“想学啊？”
“嗯。”
“那你叫声好听的。”
花凝然看着他，眼神真挚，“死老头。”
路路通转头就走。
“回来！”
路路通不为所动。
花凝然只能放大招，“师傅！”
“诶~”路路通秒回头。
花凝然翻了个白眼，“就知道占我便宜！”
“我都教了你那么多医术，你喊我一声师傅怎么了。行吧，既然你都喊我师傅了，那为师这就把这药水的配方传授于你。”
花凝然进去找路路通的时候，顾沈言就安安静静地坐在马车里等她。
等了三炷香的时间，她才终于出来了。
但她的手上却拿着两个药瓶子。
“这是什么？”
“不告诉你。”花凝然把药瓶子揣进了自己的衣袖里。
花凝然不肯说，他就真的不问了。
他总是很尊重她的意愿。
顾沈言伸手捏了捏她的后脖颈，问道，“想过以后跟左相怎么办吗？”
“说实话我现在很恍惚。活的好好的，突然多了个爹。”不过好在这人似乎之前没有跟她接触过。要不然就自己这三脚猫的演技没一会就露馅了。
“这种事换了谁都会接受不了。所以在你没有适应之前，你就乖乖地住在王府。王府就是你的家，知道吗？”
花凝然好奇地问道，“那我要是适应了呢？”
适应好了就搬去丞相府？
“当然也是住在王府了，不然呢？”顾沈言一脸的疑惑。
花凝然不明白他的语气为什么可以这么理所当然。
“我适应了之后不应该住在曲相的府上吗？”
“等你适应好了，也就过门了，到时候你作为王府的女主人，就是应该住在王府。”
花凝然：“……”
所以她有这个爹跟没有这个爹又有什么区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