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银行的清算,江博海早有准备,拿出一早准备的各种账单、账本,让他们一本本的对账。 这一查,时间过得飞快。 等清算组查完了江博海交出的账本,互相看了几眼,问江博海:“江总,您确定这就是您公司的全部账目了?”
江博海会计出身,账面做的仔细,确保清算组绝对查不出什么问题,胸有成竹:“当然!”
“那您在这保证书上签个字!后续工作,我们会继续跟进的!”
江博海潇洒的在保证账务真实性的保证书上签了字,这才恭恭敬敬把清算组送出了门。 江老太太和江茵茵等得都快长毛了,才等到江博海。 三人打了车回到江宅,已经是下午五点钟。 江老太太拿出钥匙来开门,结果足足花了两分钟,都没把院门打开。 江博海接过江老太太的钥匙,试了一会,发现不是他们打不开门,而是这门的门锁换了。 江老太太顿时暴跳如雷,指着大门开骂:“林曼柔你个黑心肝的东西,我们才搬出去多久呢?你居然把钥匙都给换了,还敢说自己不是居心叵测!”
江博海拉住江老太太:“妈,您声音小点,这是生怕左邻右舍不知道咱家的事么?”
江老太太这才收敛了一些,江博海心说这大约是林曼柔心细,连细节都想到了,心大的按了门铃。 没一会,林曼柔打开大门,看着外面站着的三人,仿佛一个冷冷冰冰的陌生人:“有事?”
江博海一如从前,进门便大喇喇往里面走,刚走了两步,看见楼里走出一个陌生男人来。 江老太太顿时像抓到了把柄,指着陌生男人冲江博海告状:“你看我就说她水性杨花,这咱们才搬走一晚上呢,她就把野男人带回家里来了!!”
那陌生男人一身的西装笔挺,手里还拿着个黑色的公文包,闻言从公文包里拿出两张名片来,礼貌的走下台阶,递给江博海和江老太太:“二位好,我是林曼柔女士的代理律师,我姓张,弓长张。”
这个一脸老好人长相的张律师,笑眯眯的在两人诧异接过名片的时候,“友好”提醒:“这位老太太刚才的行为,已经构成了对我当事人的人身攻击,我当事人有任何情绪上的问题,我都将起诉法院,追究您的法律责任,还望您谨言慎行。”
一听说自己犯了法,江老太太都愣了,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名片,发现他确实是个律师之后,结结巴巴:“你、你、你……你别以为这样我就怕你了——” “老太太您又说错了,我是律师,不是黑社会。您目无法律,可比得罪黑社会严重多了,毕竟,我们国家是个法治社会嘛!”
江老太太:“……” 江博海深知这些律师嘴皮子的厉害,不跟他逞嘴皮子上的能,只意外的问张律师:“你来我家干什么?”
张律师笑眯眯的:“容我纠正江先生,这里是林女士的家,不是您的家,您可以问我:你来我前妻的家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