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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洞房花烛 结局(1 / 1)

魏应调整了坐姿,“母亲的仇,我算是报了,如果你们想拿下沧岂,可以去沧岂寻一人,赵健。”

“赵健?”

“我记得没错的话,这人应该是沧岂的镇南将军!”苏河皱眉,“他居然是你的人?”

“以前不是,现在是了。”魏应勾唇一笑,满是胸有成竹,简正卿和苏河对视一眼,“沧岂皇宫肯定是你熟,擒贼先擒王,此事,你一定得帮忙。”

“好,那这几日麻烦二位点兵,咱们拿下沧岂。”魏应朝简幼之看了一眼,“阿之姑且安排在此处,由秋山照顾,顶多半个月,就能让沧岂沦陷,君王俯首臣称。”

简正卿与苏河瞠目结舌,“所以,你是早就安排好了?半个月,我们人还未到沧岂呢。”

“镇南将军就在沧岂南边,与他接头,就算完成一大半,然后你们的士兵,可以全部混入其中,我们这里安排半个月,赵健那处,许是要一年半载的。”

“等秋山来了,我便与你们好好说。”魏应原本还有点忧虑的眸子,瞬间来了精神,“你们可以回了,阿之需要好好休息。”

苏河和简正卿将信将疑,退出房间,魏应这才收敛刚才的胸有成竹,手轻轻地拂过简幼之的脸,“我也想明白了,咱们就算要看遍千山万水,那也该解决掉所有的麻烦,才能真正安心。”

“阿之,你要乖乖的。”

次日,秋山一到简幼之的房间,魏应就将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并且将简幼之托付给了秋山,秋山只道“一定还他一个健康的媳妇”,便将魏应推了出去,叫魏应不将外敌清理干净,莫要回来寻简幼之。

在苏河的书房里,魏应一边接受御医的治疗,一边将计划说了一遍,说得在座的各位目瞪口呆,“所以,不管是军营,还是皇宫,甚至皇上的枕边人,都有你的眼线?”

“不是眼线,是取皇帝狗命的利器,你们都以为武鸣被抓了,实际上武鸣当时就是由沧岂皇帝在护着的,若不如此,你以为武鸣能活那么久?只是后来荣亲王府倒了,武鸣自是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皇上为了服众,便也解决了他,当然,喜欢谋朝篡位的人,除了自己有本事,在哪都不被留的。”

“确实。”

简正卿点点头,“那接下来,只需要我们这里决定动作,对赵健……”说到此处,简正卿顿了顿,“应该说是魏壹,给他一个信号,他就能联系到你所有布局的人?”

原来魏壹并没有消失,而是去成为了‘赵健’。

只是以荣亲王府倒了的时机,隐藏了身份!

“是,你们作为后盾,必须给力,魏壹要什么给什么,我昨日也思考了一夜,不太放心后续,你们安排士兵之时,也可将我送进去!”

“不可。”

苏河却发出了不一样的声音,“不如留存大部分兵力,慢慢地攻打沧岂城池,再送一部分进魏壹那处,毕竟那是沧岂的军营,怕送进去犹如羊入虎口。”

“谁告诉那是沧岂的军营?连镇南大将军都可以是假冒的,士兵当然不会再是沧岂君王的人,当然,你若是兵力足够,一处处攻打也可以,但是,只要开战,便会殃及无辜……”

此时,御医已经将魏应的伤势处理好,御医本也是苏河的亲信,听了几人的话,在临走时提醒魏应,“小殿下可以去军营,也可以作战,但是,不要让伤口恶化,也莫要碰水,流汗,如果可以,休整个半个月再创造宏图伟业吧。”

……

夏去秋来,魏应养伤养了一个月,这一个月他没有杀入敌人阵营,倒是联合苏河,将简正卿送了进去,简正卿在见到魏壹的那一瞬间,犹如老乡见老乡,那感情可比亲兄弟还要亲上许多,但也正因为简正卿的进入,让苏河了解到了魏应真正的安排。

确实,在魏壹的安排之下,这镇南之处,早已经换得一干二净。

但实际上,沧岂的国君也不是傻子,对于外来之敌,也是用尽全力在抵抗,只是最后还是败在了国师与贵妃的手上,国君落败之时,没有直接被人斩杀,而是被关在牢笼车内,一路朝大临的方向行驶。

直到与苏河的马车相遇,这马不停蹄的牢笼,才停下来,而此时的君王早已经奄奄一息,苏河心情大好,一点都不嫌弃牢笼里的人脏,赶走了所有路人,蹲在牢笼外面,用匕首,在国君的身上化了一刀又一刀。

国君还有一口气,自然不能损了尊严,他咬牙切齿,“没想到大临的国君如此残忍,凶狠。”

“是吗?我长姐死的时候,你不也是如此对待她的,这叫什么?千刀万剐?只因为我长姐不愿从了你,你就将我长姐交给了一片野心的荣亲王,让我的长姐成为你们兄弟的牺牲品?她有什么错?”

苏河话说完,那国君已经断气了。

后面的话他有没有听到,苏河不知道,但他将匕首交给了旁边的人,让旁边的人,继续一刀一刀地割下去。

实际上,这沧岂,早该亡了。

只是周边的小国,没有胆量而已,而且大临和森褚离沧岂确实比较远,有些消息,得知不确切,若是没有魏应布置好的一切,他们可能还需要花费许久的时间,去一点点布局。

三国,终于合三为一,可现在又面临一个问题,谁去沧岂坐上国君之位。

苏河的书房里,简晁,魏应,简正卿面面相觑。

“不如将大临合并到沧岂,由你一起管理。”简正卿提议,苏河瞪了简正卿一眼,“当初为了统一大临的人心,我已经耗费了许多心血,沧岂虽然现在没有国君,但实际上要真正成为能够得到人心的国君,可不是一年半载能完成的,此举不可,耗时耗力,还费钱。”

众人重新看向魏应。

简晁清了清喉咙,“现在大局已定,国不能一日无君,不如由你去吧,怎么说,你也是荣亲王的嫡子,与沧岂的国君,有血缘关系。”

“您错了,我与国君并无血缘关系,而且小婿的心,已给了公主,小婿愿意陪伴在公主左右,相守到老。”魏应拱了拱手,拒绝地很明显。

简晁一听这话,顿时气结,第三次选国君之举失败,“好,既然如此,此事延后再议吧,今日阿温和阿之来,你们都准备准备。”

此话一出,魏应顿时站了起来,激动道:“阿之要来?”

“是,秋山说阿之现在的情绪很是稳定,出来走走已无大碍,你多陪陪她吧。”

“好,多谢岳父大人。”

魏应欢喜,简晁却瞪了他一眼,“别谢得太早。”

原本,魏应还不太明白简晁所谓的别谢太早是什么意思,等见到简幼之的时候,他便不再管简晁话里的意思。

简幼之大病了一场,就那日秋山来后,她就被带回了森褚,秋山美名其曰为了不打扰魏应保家卫国。

魏应也去见过几次,但都被阿宁挡在了门外,说是皇后娘娘的命令。

既是皇后的命令,魏应自然不敢多说,两人被迫分开了,但魏应日日会给简幼之写信,信的内容皆是一大堆碎碎念,然,那一封封信件,犹如石沉大海,从来没有回复。

所以,简晁说简幼之要来,魏应尤其激动。

他等简晁走后,就看向简正卿与苏河,“我这般,如何?”

“总觉得带点杀气。”

“……嗯,有点凶神恶煞!”介于简正卿与苏河不着边的建议,魏应特意沐浴更衣,翻箱倒柜,寻出了一件纯白色的,仙气飘飘的衣裳,简幼之见到魏应的时候,亦有些激动,但更诧异于,这大冬天,魏应为何穿得如此单薄。

“你,冷吗?”简幼之本想诉说相思之苦,一见魏应这般,就有点担心,还踮起脚尖,伸出手,摸了摸魏应的额头。

“不冷。”魏应抓住了简幼之的小手,他手冰凉。

简幼之有点无语,拉着魏应就往屋子里跑,等进了屋子,有了暖炉,简幼之才放下心来,她一边搓着魏应的手,一边说,“你写的信件,我看到了,但心中有一事不明。”

“嗯?”

魏应心里有千言万语,但在见到简幼之的那一刻,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只想听她说话。

“当初那纸条上的一切安好,不是你写的吧?”

“是我写的。”魏应说。

“当初我知道可能凶多吉少,却又不想让你担心,便写了许多,让向南帮忙传递过来的,是我欺骗了你。”

“无碍,无碍,还有一事,我得和你说。”简幼之眨了眨眼,“你我经历了那么多,早已情比金坚,我父王和母后说,叫我们重新成婚,办得盛大一些,要在沧岂成婚。”

“应该还有后话吧?”魏应不傻,两人此时在大临,若是真要成婚,也应该在森褚。

果然,简幼之点了点头,“母后说了,我在森褚的口碑不太好,让咱去沧岂,混个好名声再回来。既要成家,就得先立业,你怎么说也是个无业游民,正好沧岂有个国君之位,又有大临和森褚辅佐你,还有沧岂的国师帮着你,不如……”

“你的意思呢?”魏应头痛,若是简幼之想要做一国之后,那沧岂的烂摊子,他接便是,只是……

魏应没等简幼之回答,就提醒了一句:“只是,若我要真的拿下沧岂,还需要三年五载,届时我可能不能陪你游山玩水了。”

简幼之顿时愁眉苦脸,“我也知道,但是,我父母一直看不上你……”

魏应抽了抽嘴角,他就这么让人瞧不上?

“前阵子好不容易同意你我的婚事,就一个要求,我想着,不若咱们就去沧岂,待时机成熟,便让出国君之位,实际上现在沧岂,大临和森褚要合三为一,若是别人坐上国君之位,只能风险更大,我父王和母后,也是因为信任你。”

在魏应的心里,即便简幼之不寻那么多理由,他也会同意的。

现在沧岂是有国师在监国,国师本是魏应的人,他自然十足信任,但简幼之有顾虑,他也不想让她忧虑。

“好。”

就在魏应说了好之后,房门就被人推开,苏河和简正卿笑嘻嘻地站在门口,“我就说,只要阿之出马,魏应一定同意。”

苏河亦是点点头,“众人皆知你是荣亲王的儿子,你上位,合情合理。”

“叛国之臣的儿子,上位合情合理?舅舅,您可真是会想,不过沧岂国君之位,我接了,等过了这乱世,我便与阿之回来。”

寒冬之后,便是春,沧岂主城的说书楼里,人满为患,只见说书先生敲下木板,清了清喉咙,“咱接上一回,自从咱们的新国君免去了咱们的医药费,税收,接下来又有一大举国同庆的喜事儿了。”

众人洗耳恭听。

“明日,便是咱皇上和皇后娘娘的大婚日子,这一个月,大伙儿都可以到简氏酒楼吃一日三餐,一荤三素,吃到饱。”

“最重要的是,明日开始,连续三天,简氏酒楼大宴宾客,只要送礼,无论大礼小礼,都能进门,随便吃喝!”

“好!”

一阵阵叫好一声胜过一声,皇宫内,阿宁紧张兮兮地盯着正在用竹篓子抓麻雀的简幼之,满脸苦涩,“公主,明日成婚,我与魏壹,能不能从简?”

“不能,你得陪着我,围绕沧岂主城绕一圈,大办一场。”说完,简幼之笑了笑,“你与我,魏壹与魏应,都是出生入死的人,明日是好日子,我们一起成婚,有何不可?”

“可是,你是皇后,我是奴婢!”

“你是我的女官,以后我后宫事宜,皆由你来处理,若撇去魏应不谈,你在后宫,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简幼之说这些,阿宁还是有些支支吾吾,她从一开始的欢喜,到现在有点紧张,这心理变化颇大,简幼之看出她的无措,整理了阿宁被风吹乱的头发,“况且,此事不是我决定的,是我母后决定的,她说你和魏壹无父无母,想冒犯一下,由她和父王,来作为你们的父母。”

“若是你们不愿意,明日的婚礼,取消便是,再寻个良辰吉日,也行。”

“啊?真的?”阿宁满脸错愕,“是,是阿宁太胆小了,谢谢皇后娘娘。”

成婚这日,街边聚满了人,大家都惊讶于为何会有两台花轿,两个新娘,简幼之却始终笑着偷偷看向众人,他们虽然惊讶,却是满满的祝福,与当初她狼狈进入荣亲王府的样子,早就天壤之别。

成婚典礼上,阿温给予两对新人最真挚的祝福。

在酒席之上,简晁撇去作为长辈的尊荣,端着酒杯走到魏应面前,用着酒腔,却又一本正经道:“我将阿之交给你,你一定要成为至高之位的人,护阿之一生安然。”

此时此刻,魏应才明白简晁为何要让他坐上沧岂国君的位置。

他与简幼之的身份特殊,只有成为万人之上的那一对,才能有足够的实力,去护住心爱的一切。

魏应举起酒杯,点点头,“是,我定会护阿之一生无恙。”

喜房里,简幼之本以为洞房花烛夜需要等上许久,没料想她还没吃完桌上的花生,醉醺醺的魏应就被向南搀扶了进来,等向南关上门,外面却是一片寂静。

她与魏应面面相觑,魏应原本因为醉酒而迷离的眸子渐渐变得清明,他朝着随便被丢弃在一旁的红盖头扫了一眼,急急忙忙退出去,到门口还闭上了眼,简幼之立即会意,知道红盖头一定要丈夫来掀开,她立即扔掉手上的花生,带上盖头。

转身准备去床上的时候却一不小心撞上了中间放着物件的椅子,“哎哟”一声,简幼之捂着红盖头蹲下来,魏应刚要去查看,简幼之却像是后面长了眼睛,伸手,竖掌,“别过来,我自己去床上坐。”

终于,简幼之像个大家闺秀毕恭毕敬地坐在床侧,魏应拿着掀盖头的红秤杆,却迟迟不敢挑起来。

他深呼吸一口,隔着红盖头,“阿之,我们终于是夫妻了。”

简幼之点点头,心里却想叫魏应快快掀开红盖头,时间一点点过去,就在简幼之终于等不了之时,某人终于有了动静,盖头掀开的同时,简幼之也慢慢地抬起头来,烛光摇曳,两人四目以对。

饶是魏应再如何身在高位,是个九五之尊,却也抵挡不住面前新娘的神采奕奕。

简幼之在魏应的面前挥挥手,魏应这才回过神,喉结忍不住微动,“今日的阿之可真是美若天仙。”

“只是今日吗?”简幼之起了身,双手挽住魏应的脖子,往他身上靠了靠,两人本想抱在一起,却被简幼之发间琳琅满目的发饰挡了肌肤相亲,简幼之赶紧往后退,却被魏应一把搂住,“别动。”

简幼之听话地不动作,魏应却慢慢俯身,就在简幼之以为他要与她洞房之时,男人却及时停止了俯身动作,而是让她坐在床侧,他小心翼翼又有点不熟练地给她解开发饰。

红烛渐渐燃尽,天空露出鱼肚白,两人情话说了一大堆,在简幼之已经坐不住,摇头晃脑之时,却听到魏应轻声细语道:“阿之,你打算要几个孩子?”

“嗯?”简幼之疑惑住。

“男孩像我,女孩像你,如何?以后我教男孩做一国之君,你教女孩成为最幸福的公主。”

“嗯。”简幼之点头,言语间已有些敷衍,她想睡觉。

魏应为简幼之整理好换下来的衣裳,又说了一句,“既然如此,生孩子的事情咱得提上日程,不如就择日不如撞日吧?”

撞不撞日简幼之不知道,她只知道洞房累,累得那叫一个腰酸背痛,但还好,她想要的人,终于平平安安地待在了她的身边,如今三国合一,也再没有人敢欺负她所爱,所在乎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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