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最好把我弄得更疼一些。”夏朝颜魅惑的一笑,抓着李棣棠的衣领,再次吻了上去。
不同以往的吻,都是由李棣棠主导的。这次,她反守为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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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现在眼前的是一片雪原以及被纯色白云所遮挡出的雪峰。
拂开了遮挡在雪峰前的白云,露出了雪峰该有的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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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颜那葱白的手指插入了他的墨色的头发。
“棣棠...”她带着哀求的语气,唤着他的名字。
李棣棠没有回应她,而是轻咬...。
夏朝颜轻哼着说道:“想...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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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棣棠墨瞳黑的发亮,声音微微的暗哑:“想要?”
夏朝颜咬着唇,微微的点头。
“好,那到此为止。”李棣棠松开托着夏朝颜的手,她顺势跌坐在他的腿上。
“诶?”夏朝颜呆愣的看着李棣棠。
李棣棠没有多看夏朝颜一眼,而是拿起了一旁的书,心无旁骛的看了起来。
此刻的夏朝颜,衣衫半开,白色的雪纺衬衣半挂在身上,露出的小香肩。前胸因为微乱的气息而上下起伏。
“我裤子都脱了,你跟我说这个?”夏朝颜难以置信的看着李棣棠。
“你何时脱裤子了?”李棣棠目不斜视的反问道。
夏朝颜郁闷极了:“那你都把衣服给我扒了,你...不趁热来一发?”这还有这种操作的?
“这是对你的惩罚。”李棣棠淡定的说道。
“你...你打我也行啊,你这...我这...要怎么办?”她承认她确实情动了,“我都做好准备请君入瓮了,就等着你提枪上阵,你跟我说这仗不打了?”
“明知你是请君入瓮,哪还有冲锋陷阵的道理?”李棣棠似笑非笑的说。
“也对哦。”夏朝颜赞同的点点头,随即又想到,“不是!我们这也不是真打仗啊!”
李棣棠拿起一旁的外套,丢给夏朝颜道:“穿上,莫要着凉了。”
“我以为你想通了要白日宣淫了,没想到是我白日做梦!”
见李棣棠铁了心是要惩罚她,夏朝颜只好穿上衣服,骂骂咧咧的下了床。不过,她骂的不是李棣棠,而是那个害她受惩罚的心机老男人叶凪!
看着夏朝颜下床背对他后,李棣棠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他方才见她那诱人的模样,差点就绷断了理智的神经,想要将其压在身下。
他垂眸看了眼腰间的伤,不悦的皱起了眉。
这伤什么时候能愈合!
第二天,白御行带着季紫泉来恭喜李棣棠顺利出院,看见夏朝颜一直黑着个脸,就问:“颜颜这是怎么了?”
“无事,只是见我出院,太开心了。”李棣棠睁眼说瞎话。
“你看她这是开心的样子么?”白御行搭上季紫泉的肩,问道。
季紫泉摇了摇头,拍开白御行的手:“颜颜,怎么了?”
“别说了,欲求不满!”夏朝颜烦躁的将李棣棠的衣服随意塞进了行李箱。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白御行听到。
白御行仿佛找到了病友一般高兴:“真的啊!我也只是诶!”
“闭嘴!”夏朝颜和季紫泉异口同声的凶道。
“有你什么事,这都能高兴成二傻子似的。阿泉你好好教教,别让他蹬鼻子上脸!”夏朝颜冲着白御行龇牙咧嘴。
季紫泉低头笑了笑,应道:“好。”
“嗯?颜颜,你怎么...”白御行惊奇的看着夏朝颜。
夏朝颜翻了个白眼:“我怎么知道?你那从进门我就看见十指相扣的手了,你问我怎么知道。”
白御行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这样啊,嘿嘿。”
夏朝颜虽然面上嫌弃着白御行,但心里却非常的高兴,白御行那小子果然没让她失望。以后,季紫泉再也不会一个人了。
把夏朝颜和李棣棠送上车后,白御行拉着季紫泉的手,往停车场方向走去:“今天正好周末,我们去搬家!”
“这么快?”季紫泉虽然答应了白御行和他一起住,但是总觉得有些太快了。
“不快!我巴不得你答应的那天就搬去和我住。”白御行揽上她的细腰,歪着头像是没有骨头似的靠在她肩上。
季紫泉犹豫了一下,说道:“那我现在住的地方,能不能留着?”
“不行。”白御行果断拒绝,“阿泉,你或许是想给自己留一条退路。但是阿泉,我不允许。我要你的世界只有我,你最后的退路也只能是我。你那里也不许去,这辈子你只能和我在一起。”
“阿行,可我怕...”
“阿泉,我害怕。”白御行将她抱住,“我害怕这眼前的幸福是假的。我时常在想,我是不是真的得到你了,这样的我真的这么幸运么?我甚至想把你囚于牢笼,当然,我只是想想而已。”
“害怕失去的人是我。我想你依赖我,只是因为,我需要被你依赖。”
季紫泉沉默了一会儿,伸手回抱住了白御行:“好。”
初秋的风,拂面而过,带着些许凉意,却没有并不寒冷。
白御行的拥抱是火热的,连带着点燃了季紫泉那颗微凉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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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我们【花鸟风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