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书满肚子的委屈说不出来，只能暂时认栽，左右不过就那么几个人，早晚都会浮出水面，倒也没什么好怕的。
苏妙清见他没有什么反应，脸色就更加阴沉了。
她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程砚书分明就是故意的，除此之外，她想不到更好的理由！
“程砚书，你敢动我爷爷，就别怪我到时候往你心上插刀，我还就不信了！江小辞……”
“我说过了，她掉一根汗毛，那后果都不是你能承担的起的，多余的话，我也就不说了，没必要。”程砚书听她这么说，第一时间警告，没有丝毫的迟疑和犹豫，很显然，他还能跟她好好说话，那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
苏妙清听他这么说，心里已经快要呕死了！
她承认，自己刚刚的确是有那么一丢丢的想法要报复江小辞，可是，她这不是还没付诸行动吗？
他倒是看得紧。
就是不知道，程砚书这样的维护可以持续到什么时候，他能护得住江小辞一辈子吗？
还是说，只不过是维护的一个表面！
“程砚书，如果我把江小辞……”
“收回你剩下的话，我还可以带你去收尸，如果你要继续说下去，那我可就只能对不住你了。”程砚书再度开口，带着几分嫌弃之意，娘们唧唧的，说话就说话，非得要整些有的没的，给他找刺激。
这不是作吗？！
苏妙清彻底闭嘴，她得承认，话不投机半句多这话，那是从来有的，她现在发现自己看错人，以后知道迷途知返，也总算是一件好事情。
不然的话，就真的要像苏妙仪一样……
“苏妙仪真的是死在宋家人手上？”
“不然呢，你以为我会动手杀人吗？”程砚书淡淡的反问，很显然，他并不是那样的人，所以，当然不会下手。
苏妙清再次沉默下来，她不是不知道他说的是有那么一丢丢的道理的，可是，这个心里，就是觉得过不去那个坎儿。
再说，程砚书就真的无辜吗？
她怎么记得，他不止杀过人，还在自己面前杀的！
当时，他可没有丝毫的迟疑和犹豫。
程砚书并不理亏，他这一辈子，做过许许多多的错事，但是，他敢说，在这件事情上，他自始至终，是无愧于心的。
而且，也没必要。
他可不觉得，区区一个苏妙仪能够给他造成什么困扰！
说白了，如果他真的想杀人的话，有无数种法子和手段，可以弄死她，而不需要顾虑些有的没的。
“苏妙清，就算是没有我，你们苏家的覆灭，也不过是早晚的事情，这件事情，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我不清楚，你闭嘴，现在我不想跟你说话，在没有见到我爷爷的尸体之前，一切免谈。”苏妙清表示，她也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人，没有道理包容程砚书的一切，他现在这个德行，摆在自己面前，那就跟杀人凶手差不多。
程砚书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她不想听，他还不想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