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姐,听说你家大儿媳妇儿又要生了呀,你们家这真的是有趣极了,小的一个不生,大的一生就是六个丫头,我说这一胎也别指望是个儿子了,直接来个丫头算了,直接凑齐七个。”
“你这孩子真的是太客气了,给我带那么多好吃的,我都还没请你吃饭,你到是请起我们来了。”
对于季安宁,殷妈妈是真的打心眼里喜欢。 这为人热情,又能干的人,谁会不喜欢? “我也是顺手买的,都不知道您喜欢不?”
“喜欢,当然喜欢了。”
就是可惜,不能是自己儿媳妇儿。 都怪那个臭小子,怎么就不早点给遇上呢? 全聚德的烤鸭是相当出名,但,价格也比较美丽。不过呢,一年来吃这么一次,季安宁觉得自己还吃得起的。 罗勇虽然跟殷海涛认识,但是,这还是第一次跟殷海涛坐在同一张桌子上,整个人还是有点紧张。更别说,他右边还坐着何家的当家人。 看到季安宁那么熟练给他们布菜,罗勇这心里真的是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有庆幸,也有心酸,还有的就是后怕。 庆幸的当然是自己没有对季安宁动手,要知道他原本是想用拳头来解决这个事情的,尤其是对方是一个女人,指不定被打怕了,她就不敢来了。 心酸的就是,自己跟殷海涛还是同学呢,又在京都待了这么多年,自己都还没有跟这两个大人物吃过一次饭,这次竟然有幸坐了一桌。 后怕的就是如果对季安宁动了手,那他在这个京都还能生存得下去吗? 吃一堑长一智,看来自己以后可不能小看任何一个人。 为了赔罪,罗勇直接承包了季安宁门店的装修任务。 既然这是自己在京都的总店,季安宁除了让装修出彩一点,更多的还是想如何能打响自己在京都的名号。 因为是京都的第一个店,季安宁打算走中高端路线。这里卧虎藏龙,有钱人可是到处都是,所以,她是想都没想走普通的路线,就算是走,那也是以后的是。口碑先打出去,这比什么都重要。 “装修的钱我还是要给你的,我平时不在这边,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到时候肯定要麻烦你一下。”
罗勇虽然在殷家和何家面前,算不上多厉害,但是,对于普通人来说,他还是属于超厉害的那种。 季安宁她也是运气好,刚好认识了他觉得厉害的这两个人。 这也为她以后的路奠定了一定的基础,也让她少了不少的麻烦事。 当然,季安宁这个人,也从来没有让别人白帮忙的时候。 “你这个都找厂商去进的货吧?”
罗勇一听,眼睛都亮了:“妹子,你有路子?”
季安宁想了下,按照京都到羊城的距离,弄过来的确能赚一笔,但是,那个风险也挺大。 要想既能赚钱,风险系数还不高的,这怕是有点难度。 “妹子,你就跟哥说说,如果赚钱了,我肯定不会亏了你。”
季安宁想了下,这个电视剧的风险是大,但是,电风扇或者是收音机类的,这个就不容易坏。 电视机的利润是不错,但是,如果一个不小心把屏幕给磕坏了,男就划不着了。 “我听说最近新出了一款半导体收音机,很受欢迎的,年轻人老年人都喜欢。”
“你说的这个我当然知道,就是货不好弄,你要是有这个路子,我到时候分一半你。”
“路子我现在没有,等到时候有了不喊你,不过,在鹏城那边,到时候我让他们直接把货发给你,价格到时候肯定是最低价。”
做生意,不仅是运气,眼光必须要有,要不然你给进一堆没人要的货,那不是白花钱嘛。 “行,如果有好消息,我到时候就会通知你。”
电器类的东西,比服装其实还要赚钱,尤其是在计划经济还没有完全撤销的时候,人们手里有钱,就会舍得购买。 装修的事情也算是解决了,那就是招工你的事了。 季安宁正准备打电话通知向春燕过来的时候,竟然碰到了一个久未谋面的人。 “刘姐,你怎么过来了?”
这个人就是糖厂的刘清月。 “我回家看下爸妈,你怎么也在这边?”
刘清月仔细打量了一下季安宁。 这个女孩子再也没有第一次见到她的青涩,模样也变得好看了很多,那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充满了清楚活力的气息。 看来这两年,她的生活肯定非常如意。 再想想自己,哎...... “我来这边是有点事,你呢,现在还好吧?”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几年没见,刘清月看起来衰老了很多。 整个人的精气神,也没得以前足了,难道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就那样吧,反正这日子是过给自己的,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季安宁一听,心里一惊。 要知道,刘清月所在的糖厂,那可是很多人挤破脑袋都想进去的地方,那里工资高待遇好,听说伙食也相当好,反正在糖厂你就见不到面黄肌瘦的人。 “反正现在也到饭点了,我们去那边坐坐吧!”
两个人,季安宁就点了一荤一素一个汤。 “真不怕妹子笑话,我现在混得是真的......” 刘清月说着说着就忍不住掉泪。 原本她也是有一个幸福的家,结果男人在下岗之后,就沉迷于赌博,将家里能输的都输了。 “他打牌赌钱我也认了,可是......可是,他喝醉酒后,竟然把我们唯一的孩子都给打死了。”
刘清月再也忍不住,直接嚎啕大哭起来。 虽然这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年多时间,但是,多少次午夜梦回,泪水将枕头都已经给打湿了。 初闻这个消息,季安宁是真的很吃惊,刘清月的丈夫她也是见过的,真没想到那么老师的一个人竟然会做出这样残忍的事情来。 “那你这两年是都在京都吗?”
季安宁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对方,只能不停地帮忙递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