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林,枪声,倒下的军人,以及雨水掺合在一起,流了一地的血水……
沙漠,奔跑的人群,爆炸的汽车,掺杂着暴怒的枪声,以及同样倒下的军人和流淌在地的鲜血……
飞机上,十几个歹徒控制住了飞机。他们想劫持走飞机。这时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突然出手,他用他那矫健的身手,神出鬼没的功夫,打败了所有劫机的歹徒,并制服了他们。
然而,就在青年在处理一个歹徒身上的定时炸弹之时,在飞机上的乘客中有人用枪向他“呯!呯!呯!”连开三枪。那三枪的子弹从他的后背直入身体,让他受伤严重,身上血流不止,但他凭着坚强的意志坚持着。
受了重伤的青年,直到用一枚硬币击毙了那个向他开枪的漏网歹徒,化解了定时炸弹的爆炸风险,并且联系了飞机地面指挥中心后,把飞机平稳的降落在临时机场上。
当一切危险已解除之时,飞机上那个勇斗劫持歹徒的青年也因伤势过重而离开了人世。他是因伤口流血过多,未能得到及时有效的救治,而离开人世……。
机场里,二个全身分別穿着黑色和白色古怪衣服人向已死去的青年尸身走来,然后这二人齐声对他说:“我们是阴司的黑白无常,你跟我们来,我们送你去重生……。”
死去的青年感到很奇怪,自己好像听到了这二个自称黑白无常鬼使的说话。他知道自己真的已经死去了,听到黑白无常谈话的好像是另一个自己。
另一个自己便对自称阴司的黑白无常道:“人死不是去投胎的吗?怎么是去重生?”
可黑白无常这二位却并不与他答话,好像还很生气的样子,二鬼使拿起一把连着铁索的巨锁就来锁他……。
……
毛草屋内一角落里,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年躺在低矮的床上,脑中的记忆如放放电影的屏幕一般,在快速的翻滚着,一幕换着一幕。最后终于定格在了有二位自称为黑白无常的鬼使,把他送到一处毛草屋内,让他投进了一个少年身体的景像上。
不一会儿,矮床上的青年就感觉自己的身体由凉变暖,最后竟能动了。他仔细的体会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不但呼吸匀称有力,手脚也强劲有力。
“我,我好像真的已重生了!”脑中被乱七八糟的画面搞得不胜烦躁的青年猛地醒了过来,他从低矮的床铺上坐起身来。他发觉自己身处在一个毛草屋里,而屋里除了他自己没有其他一个人。
屋外的阳光穿过破旧不堪的窗户照了进来,正好有照到了青年所睡的矮床上,他好奇的看着眼前毛草屋里的一切:那墙那地,还有那破旧的桌凳……梦里似乎都见过。
他再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竟然是古人所穿的青衫长褂,并且还是很新的一套;再看双脚上,所穿的竟然是白祙黑靴,也是古人的式样。
至于为什么自己会穿戴得如此整齐,大慨是有人以为他已死,给他穿上了这一套整齐的“寿衣”。
“我竟然重生到古代来了,只是不知道这是哪一朝哪一代?”青年虽从自己的记忆中和身上现在的穿着上,已基本确定自己的确已重生了,而且还重生在了古代,但此时却还不能确定重生在哪一朝哪一代。
他在矮床上,先仔细的回忆了一下自己的前世,发觉自己对前世的记忆清晰如新,没有一丝混乱――
前世的自己是谁?什么职业?做了什么?怎么死去的?又是怎么重生的?甚至然重生前与黑白二鬼使的“谈和”都记得一清二楚。
“奶奶的,把我的前世给我弄得如此清晰干吗?”青年想到自己此刻已二世为人,却还留有前世清晰的记忆,不觉莞尔一笑。他虽嘴上在骂,这心里却是美美的。
青年觉得自己肚子有点饿,便下床来,准备在这简陋的毛草屋里找些吃的。他下床后,再次环顾屋内,竟发现屋里的另一角居然还有一张矮床,床上此时没人,只有一床卷着的被子放在那里。
青年心道:“这床铺上睡的是谁啊?居然敢和我这死人睡在一个屋内。”
青年在低矮的毛草屋里转了一圈,竟没有找到一点吃点,也没看到有在这屋里有用于烧煮食物的锅灶之类的器具。看样子这是一个不提供烧煮的闲置房屋。
青年在屋里未找到吃的,也就不再找到。他看到一张木桌上有一个不太大的罐子,双手捧起来摇了摇,里面好似有一点液体的东西在晃动。
于是他拿起桌上扣着的一只碗,想把罐里的东西倒出一点到碗里,看看里面装的是清水。若是清水也好喝上一点,先垫一垫饿坏的肚子。
青年把罐里的液体倒在碗里,发现它果然只是一些清水。他端起碗连喝了二碗清水,感觉装了水的肚里饿感似乎好了一点,这才用所倒出来的第三碗水照了照自己还不曾熟悉的面容。
碗里的水倒影出的是一张清秀英俊的青年,十六七岁的样子。在青年的前世,他认为此时的他最多只能算是一个少年,但现在这是古代,而他已是一个古人。古人十六七岁已算是一个成年人,算是一个青年时期了。
青年看着碗里水中的倒影,努力回忆着白己这新身体的主人生前的身份和所做的事情,最后令他很失望的是:没有一点有关此人的记忆,记忆里只是一片空白。
于是他干脆不再去想,用双手抄起一把碗里的清水,用清水洗了一下自己的脸颊,让自己多多清醒一些后,便又重新打量了一回所住的这间毛屋。
最后青年发现,除了在屋里又发现了一些破旧的弓箭刀具外,就真的没有什么新的发现了。于是他就想去屋外再走一走,看有没有什么新发现。其实主要的还是想弄点吃的。
就在青年准备走出毛草屋外去看看之时,他突然听到屋外有二串马蹄声传来。
“嘀哒,嘀哒……”
“嘀哒,嘀哒……”
马蹄声由远而近,似乎正向着青年所在的这间小毛屋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