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璃朝着两人挥手,表示可以过去了。
赫虞烟心情复杂的和单夏一起走过去。
月璃走着走着突然被赫虞烟拉住:“莉莉,你真的确定他在这里吗?”
她有些慌,要是简栾真在这里她好像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月璃:“我感觉到了。”
没有上山的路,只能自己开辟一条路走,于是月璃把黑伞掏出来当刀子使,她边走边砍掉挡路的灌木荆棘丛。
黑伞很无奈,罢了,它什么没有干过,这女人就把它当全能工具。
赫虞烟看着遇啥都能砍的黑伞无语的扯了扯嘴角,她女儿这把伞还真是无所不能。
月璃开路的时候总是突然冒出不少小型魔物,胆大的就来“送外卖”,胆小的都撒腿就跑。
而偷袭的都被单夏给干掉了,不是很强的她还是可以对付的。
赫虞烟看着又要杀敌又要保护她月璃和单夏心里很是愧疚。
都怪她太弱了,以至于她们两个还要分手保护自己。
“吼!!!”
越往上魔物就越厉害,单夏一身的汗,她体力消耗的很厉害,对付大的魔物让她很吃力。
系统奇怪的问[宿主你咋不让你万能的黑伞变成魔物带你们上去了?]
月璃:“变成其他的东西不要力量么,你以为它想变就变。”
要是黑伞真能随时想变啥就变啥,那她还省了很多力气。
没有本体的它力量也是有限的,特别是在这些世界。
[这样啊,怪不得很多时候它都只变一次。]
月璃不想和它废话,让黑伞护着单夏和赫虞烟后直接大开杀戒,她可不想继续浪费时间了。
赫虞烟看着杀疯了的月璃,心里的猜疑越来越大。
她真的是自己的女儿吗?
月璃可不管自己这样会不会让赫虞烟怀疑自己是不是原主。
她现在只想赶紧救出原主的父亲完成任务跑路,这个破世界她可没兴趣待。
天黑下来,月璃凭着心里的感觉找到了一个长满了青苔的山洞。
她前脚刚踏上洞口,里面就瞬间窜出一条巨大的四头蟒。
赫虞烟被吓得差点摔下山崖,幸好被单夏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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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另一边想要击杀卓纯的黑袍人心里一惊,消失不见。
浑身是血的宋寒踉跄的去扶起卓纯。
卓纯伤的比他还要重,那人突然离开让宋寒松了一口气。
他也不知道月璃带着单夏逃到了哪里,他只希望他们没有白拖延时间。
卓纯虚弱的说道:“人呢?”
宋寒把他扶到可以靠着的地方。
“不知道,突然就消失了。”
卓纯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他应该是去追赫莉了,她一定是做了什么,希望她别让我失望,我可是拼了命给她拖延时间。”
差一点,差一点他就死了。
他看了眼被黑袍人遗忘的景书芸,一招杀了她。
宋寒想拦没有拦住,他不知道景书芸和那黑袍人的关系。
他质问卓纯为何要这样。
卓纯冷笑:“她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好心”的告诉宋寒景书芸和黑袍人干过的好事。
宋寒看着景书芸的尸体沉默不语,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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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璃很轻易的解决掉了那条四头蟒,这些对她来说都只是小怪。
山洞很大,里面栖息着很多强大且奇怪的魔物。
它们的体型比外面的魔物们小,但力量是它们的几倍,而且每只魔物头上都有黑色的小字。
月璃全部解决掉后继续带着赫虞烟和单夏往深处走去。
单夏已经麻木了,月璃的厉害她算是见识到了。
越往深处走去月璃心里的那股羁绊越深,原主的父亲离她很近了。
“没想到你居然找到这里来了。”黑袍人突然出现在月璃的面前。
单夏把赫虞烟护在身后,警惕的看着他。
月璃看着他袍子上的渗出来的血笑起来:“看来那家伙被你收拾的有点惨。”
黑袍人冷笑间直接对月璃下了死手,他想直接杀了她。
是他大意了,没想到她们不是逃走,不仅找到了这里还破了那道屏障。
两人交手几招后,黑袍人质问月璃是如何破开屏障的,那个连他都无法破开。
月璃:“你猜。”
黑袍人被她按在石墙上,手被她残暴的扯了下来。
“本来打算先救出人再来收拾你的,既然你想先死,那只能成全你了。”
就在月璃想要杀了黑袍人的时候,黑袍人大声说道:“你杀了我你的父亲也会死!”
月璃停下手,差一点黑袍人就被她给杀了。
她掐着黑袍人,即使他变成黑色的液体想逃跑,还是紧紧的被月璃抓在手中。
赫虞烟害怕的问:“这是什么东西?”
月璃看着面前的石墙:“进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她一脚就踹烂了石墙,石墙后正是关着简栾的地方。
看守简栾的小魔物们被吓得四处乱窜,其中就数只有巴掌大的黑色液体溜的最快。
黑袍人见它跑了,瞬间万念俱灰。
月璃瞥了眼逃跑的黑色液体,没有去追它,一直保护着赫虞烟的黑伞却跟着溜了出去。
赫虞烟看着瘦的只剩皮包骨的简栾扑过去抱着他哭起来,原来她一直怨恨的人根本没有抛弃她离开,而是被关在这种鬼地方。
简栾愧疚的说道:“不要哭,是我对不起你。”
他有很多话想说,但此时不是说话的时候,他的惊讶不比黑袍人少,他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会找到这里。
月璃问:“杀了它你会死?”
简栾摇了摇头:“并不会。”
月璃直接捏爆了手中的东西,简栾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简栾很虚弱,他的脚筋也都被挑断他根本走不了路。
月璃出去随手抓了一只比较大的魔物来当临时坐骑。
一直到离开山洞简栾都觉得自己在做梦,他抓紧赫虞烟害怕这真是一场梦。
赫虞烟心疼的抱紧他,她不敢想象这么多年他受到了多少非人的伤害。
简栾有很多话想问月璃但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这么多年他根本没有尽到一个父亲一个丈夫该有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