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莉,把她带去安全的地方!”
胸口被划了一大道口子的宋寒艰难的把晕过去的于乔青交给月璃。
月璃看着又跑回去苦战的人,拖着于乔青离开了,追她的魔物都被她一伞爆头。
外面原本有接应伤员的人,可惜都被啃的只剩衣服。
没错,大街上四处都出现了魔物,政府派出了军队也派出了猎魔者的所有人。
月璃抬头冷冷的看着面前的魔物,它的嘴角还滴着血,那是它刚刚吃进去的人流的。
她把拖油瓶于乔青丢进救护车里后,和魔物打起来。
这些东西对她来说都是小儿科,没几下吃了不少人的魔物就被她砍成了几段。
不远处的某个地方,卓纯悠闲的在街上走来走去,而攻击人类的魔物们都仿佛没看到他一样,任凭他在街上晃悠。
“卓纯你在干什么?还不快过来帮忙。”
猎魔者的成员认出了他,眼里满是气愤。
他们一群人死的死伤的伤,可这个最强的家伙却在这里像逛街一样悠闲的不得了。
卓纯耸耸肩笑起来:“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人就不见了,完全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卓纯!可恶…”
攻击他的魔物太多,他根本没办法去追卓纯。
而卓纯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月璃所在的学校,他站在不远处看着月璃杀鸡般的杀死一头又一头魔物。
月璃手中的武器让他有些感兴趣:“还不赖。”
月璃早就发现了一直站在那看戏的家伙。
她问系统卓纯是不是魔物,怎么他就可以平安无事的站在那。
系统沉默了一会后告诉她它也不知道,资料上卓纯的一切都是未知,它也没办法。
“废物。”
系统没说话,它已经习惯宿主骂自己了,不过它也觉得自己好像在任务里没多大的用。
月璃看不惯卓纯无所事事的样子,直接往他那边奔去。
她站在卓纯后面,想看看那些鬼东西是不是怕这家伙。
攻击她的魔物们赶紧追她,然而却在距离卓纯没多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打量了一会笑眯眯的卓纯后就撤退了。
月璃打量着依旧浑身裹着绷带的卓纯,在想这人身上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毛病。
卓纯转过身看着她:“这么好奇可不好,会死的很快。”
月璃:“你要是弄得死我,那我巴不得。”
卓纯指着自己:“想看看我身上有什么吗?”
“不感兴趣。”
月璃往于乔青躺着的那辆车走去,差点忘了还有一个人被她丢在那。
见她走了,卓纯也无聊的离开了,他只是来看戏的,既然没戏看了,那他只能走了。
学校里的魔物也都莫名其妙的撤退了,月璃拖着还没醒来的于乔青看着操场上躺着的一群人。
其中宋寒最显眼,他的白衬衫已经完全被血染成了红色。
没过多久学校的防御系统被解除,学生们小心翼翼的从教室出来,就怕魔物又突然杀回来。
确定外面安全后,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和其他人一比,月璃是唯一一个没受伤的,但身上的血可不比别人少。
校服上全是蓝色的魔物血,一看就知道杀了不少魔物。
城里的所有魔物都莫名撤退躲了起来,所有伤者都被送去了医院。
这次猎魔者可谓是损失惨重,本来就只有一百多个人,这下还一次死了十多个,重伤了三十多个。
秦琳雪冷着脸穿梭在各个病房看望重伤的人。
月璃做了简单的检查,确定身上没有伤口医生才放她走。
猎魔者的所有成员都进行了全面的检查,就怕他们被奇怪的魔物寄生或者有看不见的内伤。
单夏倒是毫发无损,因为她在家看着赫虞烟,而他们在的小区魔物还没有关顾到。
她让月璃回去保护赫虞烟,她过来照顾受伤的同伴们。
普通人才是伤亡最严重的,所有医院都住满了人,猎魔者的所有人成员都转去了总部治疗。
像单夏这样学医的人正是目前总部最需要的。
而秦琳雪又是处理牺牲掉的人的后事,又是慰问受伤的人,忙的昏天地暗。
政府也是忙的不可开交,又要安抚群众,又要安排人四处搜寻伤者。
几天后,为了防止那些魔物再一次出现伤人,政府决定打开避难所,城里所有人都要带上自己现有的物资跟着军队去避难所待着。
赫虞烟收拾着家里的东西,她是特殊人物且又是猎魔者成员的家属,可以优先去避难所。
月璃靠在门边等着她收好东西,却不经意间瞄到桌脚边的旧照片,估计是赫虞烟不注意拿掉的。
她走过去把照片捡了起来,照片上一个长相帅气的男人搂着赫虞烟,男人和原主有几分像,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他与原主的关系。
“怎么了?”
赫虞烟见她背对着自己,疑惑的问道。
月璃捏着照片转身笑了笑:“没什么。”
赫虞烟不肯和原主说她父亲的事,更别说看照片,所以原主长这么大还不知道自己父亲长什么样。
既然她的支线任务是救出她的父亲,那这照片她得留着,说不定哪天就突然遇到了呢。
赫虞烟提着行李箱感慨道:“哎,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没想到终究还是要去避难所,明明以前魔物和人类不是这样的。”
好歹在这里住了十多年,说没感情是假的,她的眼眶都是红的。
月璃送她出去,外面有人接应她。
因为她现在是猎魔者的一员,没有允许她不能跟着去避难所,只能让赫虞烟照顾好自己,有人找茬就联系她。
临走前她给了赫虞烟一个通讯器,那是猎魔者专用的,紧急联系人是她,即使没有信号也可以打给她。
赫虞烟担忧的叮嘱她,让她小心点,要是她没了自己也活不下去了。
其实她更希望月璃能退出那所谓的猎魔者和她去避难所,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目送她上了车离开后,月璃才提着自己最后一点东西离开了原主生活了十几年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