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你的罐子有用?”
想起刚刚爆炸的罐子月璃表示很质疑。
翟博士真是想给她一脚:“让你放你就放。”
嘭!
然而月璃刚把那坨玩意儿丢进去罐子就炸了。
翟博士:“……”
韩卉毫不留情的给了他一脚:“说好的有用呢?”
翟博士:“失误失误…”
眼看着黑色液体要从门缝溜出去,结果还是被月璃揪住了。
黑色液体:……
有完没完?
其实月璃不想管的,但是系统告诉她那东西与任务有关,让她必须搞清楚它的来历。
此时韩卉听到脚步声接近,她吓得赶紧把实验室的大门反锁上。
门外的单夏发现推不开门就敲了敲门。
韩卉整理好情绪说道:“我和翟博士有事,你们有事也不要进来打扰。”
单夏表示有事要和月璃谈谈,然后被翟博士不耐烦的催走了,让她别来打扰自己。
“既然两位博士有事,我们明天再来,赫莉就麻烦二位了。”
单夏一脸懵逼的被宋寒拽走了。
她实在搞不懂有什么事是她不能知道的,神神秘秘。
等他们走后,实验室里的三人大眼瞪小眼。
翟博士咳了咳说道:“既然只有你能抓住它,那就麻烦你先看住它,要是被这鬼东西溜出去我就完了。”
月璃:“先告诉我这是什么破玩意儿。”
翟博士看向韩卉。
韩卉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自己解释。”
她冷着脸找了个椅子坐下。
翟博士纠结了一会之后无奈的说起那坨黑色液体的来历。
其实他也不知道那东西具体是从哪儿来的,反正五年前被他考察队的妻子从一个魔物的洞穴发现并带到实验室。
那之后他就每天偷偷研究它是什么,因为实在太罕见了。
它明明是像水一样的液体,不止有生命还有不小的威力,有些时候还会发出刺耳的吼声。
一开始它还没有手指大,某天不注意打翻了魔物的血在它身上后,它便大了一圈,那之后他每天都会偷偷的给它喂血。
由于魔物的血太稀少,他也只敢偶尔给它喂几滴。
由于研究了几月都没有研究出个所以然,他就给它取名为“蚺”。
他总觉得这黑乎乎的东西某天会像蚺蛇一样是个庞然大物。
“停,别说废话。”
月璃打断他说没用的回忆。
被打断了让翟博士很不爽,但他也没说什么,继续说着关于“蚺”的事。
“两年前我妻子去世了,死的很莫名其妙,明明她身上没有任何异常。”
他的表情有些沉重,眼眶也有些红,韩卉也是。
系统提醒道[韩卉的妹妹是他的老婆。]
月璃:“哦。”
翟博士颓废的坐在地上继续说着以前的事。
他的妻子韩芳去世那天早上,一直被他偷偷藏着研究的“蚺”不见了。
后来韩卉在给妹妹擦拭尸体的时候发现她的身体有异常。
等她用手术刀在她手上划了个口子时,发现流出来的血却是黑色的。
韩芳的尸体被带去解刨检查了,最后发现她的身体里面全是黑色液体,并且它们都有生命力。
当时在场的人都被吓坏了甚至有些头皮发麻。
翟博士也惊呆了,那个被他用血偷偷养大了一点的“蚺”也在他妻子身体里。
或许是喝过魔物血的关系,它的颜色比其他的黑色液体黑了很多,经常研究它的人一眼就能认出来。
因为偷偷研究未知生物这件事,他被上头的人叫去训话还差点被关起来。
那些黑色液体根本消灭不了,最后还是政府派了不少人过来用特殊容器带走的,至于被带去了哪里怎么销毁额只有他们知道。
“它是我上月在旧实验室里发现的,继续研究它也只是想知道韩芳到底怎么死的,它们为何会寄居在她身体里。”
翟博士说着说着就掩面哭了起来。
月璃看了眼手中挣扎的东西:“你一直带着它的目的不止研究吧,而且你说你偷偷用魔物的血喂养它,可我怎么觉得不是呢。”
原本还想安慰翟博士的韩卉听到月璃的话后皱起了眉。
翟博士停止了哭泣,他低着头好一会都没有说话。
见他不说话,韩卉也看出了不对劲。
“老翟,到底怎么回事?”
当初韩芳的尸体解刨的时候她在场,也特别恨过偷偷研究罪魁祸首的翟博士,可最后还是因为老母亲的劝原谅了他。
知道他对那东西耿耿于怀后她还劝过他不要再碰,也不要再去探究。
月璃笑着说道:“我猜你是一直用我的血喂它的吧,而且它也不是你所谓的上月才发现的,它应该就是五年前你研究的那坨玩意。”
翟博士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你怎么会知道?”
月璃:“瞎说的,没想到你承认了。”
“翟庄钱!到底怎么回事!”
韩卉从椅子上站起来,她的双手都在发抖,像是极力忍耐着什么。
[宿主,你是怎么知道的?]
系统也很好奇,她怎么突然这么聪明了。
月璃:“我说了,瞎说的,谁知道就成真了呢。”
系统才不信她说话,谁会瞎说说的这么准啊。
韩卉拽着翟博士要求他给自己说清楚,当初她妹妹死是不是因为他做了什么。
“哈哈哈…虽然你很聪明,但很可惜你只猜对了一半,我可没用你的血喂你手里的小东西。”
翟博士看着月璃不停的笑着,表情有些狰狞吓人。
韩卉往后退了好几步,他很不正常。
月璃手中的东西又叫了起来,而且声音比之前还要大声,它不停的叫着,好像在害怕什么。
而翟博士笑着笑着身体却瘪了下去,最后只剩一层人皮在地上。
韩卉被吓得一动不动,甚至大脑一片空白。
月璃倒是没有什么反应,比这恐怖的场面她都见多了,这点手段对她来说挠痒痒都算不上。
“他早就不是翟博士了,你们居然没发现。”
韩卉腿软的摔倒在地:“怎么会…”
她每天都有和他接触,怎么会没发现他有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