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石头无论大小,我全要了,你给我一个合适的价格。说好了,你别蒙我,这种石头每家都有,你家的不合适我可以去别家。”张杨说道。
黄宏在心中盘算。
外间的那些石头真正的赌石爱好者没有人买,偶尔买那么一两块的都是来姐告镇旅游的游客,而且买的都是小块石头,大一点的根本无人问津。
而他那些石头明码标价5oo块钱一公斤,所谓的愿者上钩,诚不我欺。这个价格要想把那些石头全部卖光,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还会不断有被挑选剩下的石头补充过来。
所以张杨要把那些石头全包了,对他来说确实是一个利好。
“5o块。你那些石头放在那里一年也骗不出几个钱来。”
“太低了,你再加点。”黄宏感觉到有点肉痛。那些石头放在那里许多年了,怎么也有了一点感情。
“再给你加1o块,你再给我准备一台厢货,不用司机我自己开。”
“成交。”
黄宏的店离批市场并不远,几分钟后,两个人就进了店里。
黄宏吩咐店员,将外间的所有石头过秤后装上他自有的厢货上,除了耸立在门前的那个大将军。
刨掉零头总重量为24oo公斤,张杨给他转了145ooo元。
“多出的1ooo算你的车费了。”张杨对黄宏说道。
“老弟你就是敞亮,跟你做买卖就是痛快。”
张杨开着黄宏的厢货出了姐告镇,这也就三五分钟的事,姐告镇太小了。
在一个僻静的地方,张杨停了车,进入轿厢里将所有的石头收入了储物空间。
然后他又开车返回镇里,将车停在了批市场外的停车场上。
张杨没有去找司徒云裳,他直接进了竞标毛料的展厅,从第三排开始1块1块毛料走过去,他只用了不到4o分钟的时间。将剩下的三排竹案全部走了一遍。
当然案子上的毛料里面的翡翠,都进入了张杨的储物空间。
张杨将这几百块翡翠价值相加,得出了一个让他都感觉到心惊肉跳的数字,其总价值竟然过了35亿。达到了35亿15oo万。
张杨心中暗道,他这是要成为千人指万人骂的人物了。
给司徒云裳打了个电话,两人很快在明料大厅见面了。
这个展厅里的明料,有一大部分也是参加明天的竞标,只有一少部分是议价买卖。所以在这里流连的人。大部分都是各大珠宝公司的人,他们更愿意买这些明料,而不会去投赌博性质明显的全赌料和半赌料的标。
看到司徒云裳焦急而又欣喜的表情,张杨微感内疚,两个人的关系刚刚深入,此时正是司徒云裳最需要他呵护体贴的时候,他离开的这一个多小时里,司徒云裳的心情可想而知,然而她一个电话也没打,这是一种信任。也是一种怂恿,这就是御姐和女孩的区别。
“事情都办好了?”司徒云裳故作轻松的问。
张杨点点头,两眼扫视四周。
“这里的料子还不错嘛,看好哪一块了?”
司徒云裳娇嗔的白了张杨一眼。
“你认为我还需要这里的料子吗?”
张杨摸着脑袋,憨厚的笑了。
“我们去看赌料吧。”
司徒云裳跨着张杨的胳膊向外就走。
“那个展区我们就不看了,我们去自由交易厅吧!”
司徒云裳默默点头,带着张杨去了旁边的自由交易厅。
这个大厅和展厅、明料厅有很大的区别,毛料被一堆堆地放在地上,毛料商人不住地吆喝,以你吸引顾客的目光。
大厅里乱糟糟的。
这里的交易方式是自由议价。双方满意后成交,可以当场免费解石。
张杨已经打了主意不放过一块高档翡翠,所以和司徒云裳一家家的看过去,因为每一家的石头都很多。所以在每一家的停留时间也相对较长。
张杨在第一家就收获了5块高档翡翠,价值3ooo多万。而这个大厅中同样的商户有5o多家。如果每一家都有这样的收获,5o家走下来,总价值会过15亿。
要知道,同样的自由交易大厅还有两座,如果规模相同。那么还会有1oo多家商户。
如果每户他的收获都是3ooo万,那么又是3o个亿。三个自由交易大厅他会有45亿的收获。
那么今天的总收获,将会过8o亿,加上昨天在黄宏家收获的5个亿,他们两天各种收获将会达到85亿。如果按市场价卖出去,15o个亿很轻松。
张杨现在都有点手软了,他在问自己是不是有点太狠了,这纯粹是不让其他人活的节奏?
然而市场就是残酷的,想在这个社会长久的生存下去,就不能心存怜悯。
两次遭遇持枪匪徒给他上了很好的一课,此时的张杨已经不是高中生的张杨了。
他的内疚之心只在脑海里存留了片刻就消失不见了。
缅甸的这些翡翠商人很厚道,他们带过来的这些翡翠原石毛料都很给力,几乎每家每户的毛料堆里都有几块含中高档翡翠的毛料。张杨每一块都不放过,替换出来收归己有。
但是结果却没有张杨预料的那么好,这个大厅走完,他的总收获也就接近十个亿。
时间已经接近中午了,司徒云裳带张去了镇上的一家最高级的酒店,她早已在这里订了包间。
女人的心就是细,也是司徒云裳比较有经验,如果她现在才想起订包房,那绝对不会如愿。
酒店大厅里都是乌泱泱的人,都是来自全国各地的翡翠商人,他们每一个人的身价都不含糊,在这种人挤人的大厅里吃饭让他们颇感不爽,所以骂声不断。
这家酒店的饭菜价格高的离谱,司徒云裳只点了四菜一汤,价格就高达3ooo元。
张杨吃着并不可口的饭菜,苦恼地对司徒云裳说道:
“姐,你说这个酒店会不会是那个镇长小舅子的?”
司徒云裳小口地喝了一口汤。回答道:
“你别说还真有这种可能。”
“姐,我有点后悔了。”
“后悔什么?”司徒云裳不解地问。
“后悔把那个小舅子搞进刑警队了。要不,说不定这小子可以给我们免单呢。”
司徒云裳给了张杨一个白眼。
“无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