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汐急匆匆的跑着,不经意间路过了一块比较空旷的地方,慌忙中,眼睛的余光就瞥到了一堆已经熄灭的柴火.
苏小汐一愣,停下来脚步.
此刻的她,心脏仍旧在剧烈的跳动着,苏小汐一手按着胸口,平复着激动地情绪.
然后大口的喘息着,鬼使神差的跑到了火堆处.
火堆处的地面上有一个椰子充当的锅,锅的外表还用一根细长的藤条吊了起来.
椰子锅里面还剩下一些"残羹剩饭"
苏小汐甚至还可以清楚地看到"椰子"锅里面还有吃剩下的半条小鱼和一些吃剩下的果皮和果核.
燃尽的火堆处隐隐还有些发烫,苏小汐用手摸了摸灰,发现上面还残留着一些余温.
她心里一阵的激动,难道这里还有和她一样的的人类居住?
在她和巨蟒相处的这段时间内,她多多少少还是知道这个世界的兽人是不喜欢吃"熟食"的.
在这个异世界中,竟然可以遇到同病相怜的人,她怎么会不激动?
苏小汐左右的张望着,却什么都没有看到,更不用说是那个人居住的地方了.
距离火堆的不远处,有各种吃剩下猎物的骨头等其他的厨余垃圾.
她还惊讶的发现,地面上还有一些红薯皮.
原来这个异世界是有红薯的啊!
苏小汐不禁感到欢喜,她也不晓得为什么现在的她还可以注意到这些微小的细节.
只不过这就更加的增强了,她想要找到"同类人"的欲望.
通过这些细小的生活观察,那个人再不济也不会比大蛇野蛮.
那个人应该挺靠谱的,苏小汐试着在周围寻找着,要是可以找到的话,她就可以投靠那个人了.
苏小汐顺着被踩平的乱草,往更深处走.
忽然,她就看到了一间简陋的草屋,草屋的建筑十分的简洁.
草屋是用干枯的树枝搭建的,高度也不过三米左右,占地面大约就是30多个平方,不大不小,恰好够一个人生存.
苏小汐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门,可是许久都没有得到回复,就当她想要离开的时候,一阵大风忽然把门给吹开了.
她毫不意外的看到了里面的事物.
简单的木屋里除了一些干草,几乎什么都没有,地面上也被打扫得干干净净.
除了有干草的地方,剩下的地方没有一根杂草.
由此可见,不难猜出屋子的主人是一个很爱干净的人.
苏小汐对眼前的一幕不禁感到有一些失望.
那个人跑哪里去了?屋子里好像什么都没有,莫非那个人是搬家了?
可是如果那个人搬走的话,会去哪里呢?她又该如何找到她呢?
"哎~来晚了一步."
苏小汐懊悔的说道,伸手拍了一下木屋的门,豆腐渣工程的木屋立刻发出了"咿呀咿呀~"的声响.
不一会"咯吱咯吱~"的声音又从屋顶处传来.
"嗯哼~?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为什么会有声音从上面传来呢,况且外面又没有刮风?"
还没有等苏小汐跑出来的时候,木屋顶上的干草就开始"唰唰~"的往下面掉落.
一时间杂草乱飞,木屋里的空气都因此变得浑浊了起来.
几秒过后,掉落的干草内伸出了一只手,随后又钻出了一颗满是枯草的脑袋.
"咳咳~"
苏小汐咳出气管中那浑浊的气体,一脸狼狈的爬出了"草屋"
"真是晦气极了,这都是什么渣渣工程啊,真该收回那些胡言乱语说的话,那个人真是太不靠谱了..."
苏小汐抖了抖身上的杂草,决定再去河岸边找找看.
那个人在河边吃过东西,那就证明他曾经在河岸边活动过,就算不能碰见,也可以找找线索.
苏小汐甩了甩头发,将上面的杂草处理干净.
由于时间紧迫,她不得不快速的跑到河岸边,快速的打量了一圈.
刚刚他没有注意到的是,河岸边的不远处有一个大坑,大坑的上面被一片巨大的叶子给遮盖住了.
苏小汐快步的跑过去.查看等看清了坑底后,惊讶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大坑的里面也被一张巨大的叶子包裹住,仿佛是一层"绿色的保护层"一般.
而坑底的最顶端是一片纯净细腻的食用盐.
洁白无瑕的颜色在阳光的照射下,白的刺眼.
竟然是食用盐?难不成那个人是来这里晒盐的?
苏小汐单膝跪在坑底处,手指粘起了一小撮白色的颗粒,放到嘴巴边舔了舔.
并不是苦涩的味道,而是甜甜的,像白砂糖一样.
苏小汐惊喜不已.伸出手指探了探底,大概有15厘米的样子.
而且白砂糖的表面有些坑坑洼洼的,应该是那个人酿制好后,带走了一些.
由此不难推断出,那个人不仅很聪慧,而且还很喜欢吃甜食.
苏小汐真的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那个人了,她对"食物提炼"的常识,只是学习过,并没有真正的使用过.
如果可以遇到的话,还可以向那个人请教一番.
苏小汐正想着如何结识那个人的时候,就听见了一阵熟悉的"窸窸窣窣.嘶嘶的"声音.
瞬间,身体僵硬的不能动,脑瓜子"嗡嗡"的直响.
她猛地一转头,心惊肉跳的悱恻道:
"糟糕,巨蟒来了,怎么会那么快啊!!"
"啊~!"
苏小汐转头还没有看清巨蟒身影的时候,就被兽人形态下的巨蟒给扑倒在地.
苏小汐一手撑地,想要翻起身来。
但是却被巨蟒狠狠地捉住了她那双胡乱动弹的双手,力道大的惊人,好像要把她的手腕给捏断.
墨渊脸上的表情十分的吓人,阴沉的犹如是地狱中走来的罗刹一般.
苏小汐整个人疼的脸色发白,却不再敢乱动.
"墨渊..."苏小汐试探性的喊了他一声,声音中带着丝丝的颤抖.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巨蟒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宠溺的喊她的名字。
而是冰冷的像一道无坚不摧地利剑,无情的扎进了她的心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