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白瓷就长得很漂亮,只要自己站在她身边,其他人的目光永远都在白瓷身上。
所以后来,她就变得更加乖巧懂事,想方设法的讨好人,努力的让大家喜欢她。
她好不容易才抢走属于白瓷的一切,凭什么她还可以得到年哥的青睐?
“年哥,你这是要带姐姐进去吗?”白梦芸不服气的喊住李斯年。
年哥肯定是不知道白瓷的身份,才跟她如此亲近,如果知道白瓷有病,怕是会唯恐避之。
李斯年原本不想搭理白梦芸的,只是听到她好像称呼的的叫姐姐,他立马停下脚步,疑惑的看向白梦芸。
“你刚刚叫她什么?”他指着身侧的白瓷,惊讶的问道。
白梦芸回答道:“姐姐啊。年哥你可能没有听过姐姐,她叫白瓷。哎,主要是姐姐有精神病,这些年一直住在精神病院,从来没有回来过。所以你可能不知道她!”
李斯年诧异的看向白瓷,有点不太相信白梦芸说的话。
的的看起来很健康,怎么可能有精神病?
“你有精神病?”李斯年下意识的问出口,立马就觉得有些不礼貌,“抱歉,我只相信你说的话,所以才如此一问。”
他的解释完全是朝着白梦芸脸上,狠狠扇了一个耳光。
任凭她说那么多,李斯年完全不相信。
白瓷心里还是对李斯年挺有好感的。
他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在听到别人说她有精神病的时候,而立马避如蛇蝎。
反而是开口询问她。
白瓷嘴角勾起讥讽的弧度,说:“怕我伤害你吗?”
她没有回答自己有没有精神病。
毕竟信不信不是自己一张嘴能够说得清楚的。
李斯年挺了挺胸膛,说:“当然不怕。我看你正常的很,谁特么说你有精神病,我跟谁急!”
一旁的白梦芸脸色一下子僵住,面容的神色逐渐扭曲。
年哥这是说她吗?
白瓷瞥见她白梦芸脸色难看,嘴角微微勾了勾。
现实中,李斯年这人还挺好玩的!
“那就好,反正我不会伤害你!”白瓷道。
李斯年咧嘴一笑,看向白瓷的目光越发炙热:“走,我们先进去吧!”
白南煋注意到李斯年看向白瓷的目光不正常,有些抵触的蹙眉。
他这是什么眼神?
未必对白瓷也太好了吧。
“年哥你还是注意点。白瓷真的有精神病,动不动就发疯打人咬人!”白南煋拉住李斯年。
周围的人听到白南煋说的话,纷纷惊讶不已,对白瓷唯恐避之。
“有精神病还出来?赶紧报警拉走。”
“就是啊,要是万一伤害到人,怎么办?赶紧报警!”
“……”
听到周围的人说的话,李斯年的脸色一下子沉下去。
他双眸冰冷的看向白南煋。
白南煋猝不及防的对上他如冰的眼睛,被狠狠吓一跳。
“年,年哥!”
“再多说我朋友一句,以后别叫我哥!”李斯年低沉着声音说道。
他浑身冰冷的样子,携带着强大的气场,是白南煋从未见过的一面。
打心眼里,有些害怕他。
白梦芸见自家五哥难堪,立马出声帮他说话:“年哥,我五哥没有说错。姐姐真的是有精神病,会发疯打人。如果你不信你去查一查六年前的那件事就知道。或者你去问二哥,他也知道。”
兄妹两人齐齐的说白瓷有精神病,周围的人纷纷相信了,有个别的人都拿出手机打电话报警。
但,李斯年却很是坚定自己的想法。
他相信像的的如此漂亮纯洁的小姑娘,才不会是个精神病患者。
再说了,有精神病打游戏打的贼溜的吗?
“够了!”李斯年气愤的打断,“的的再怎么说,也是你们的亲妹妹和亲姐姐。有你们这样子当着大庭广众的面,说她的吗?
真不知道白伯父是怎么叫你们的?你们两人真是把白家人的脸都给丢完了!
的的,我们走!”
话落,李斯年就拉着白瓷的手腕,走进了会场。
为了不让白梦芸伤心,对外白家人一直都声称白梦芸是白石天所生。
所以,李斯年并不知道白梦芸只是陈素芬带来的继女而已。
白南煋和白梦芸两人见李斯年拉着白瓷走进了会场,一个个脸色皆是难看到了极点。
明明他们很好心的提醒李斯年,别带白瓷进去,免得她发疯伤害到人。
没想到,他却反过来数落他们的不是。
“五哥,我们只是告诉年哥真相而已,他怎么这么大脾气,难道我们把他瞒在鼓里,才好吗?如果是这样,那我刚刚就不应该多嘴了。”
听到白梦芸自责的话,白南煋心疼她,说:“没有,我们没错,是他识人不清。等着吧,等白瓷发疯打伤了人,他就知道厉害了!走,我们也进去!”
白梦芸点了点头,跟在白南煋身后走进了会场,微微低垂着脸上,全是阴狠之色。
刚刚还说不带白瓷进去,没想到年哥亲自带她进去。
不过那又如何,电竞比赛是电视转播,一会儿白瓷在里面出尽洋相,闹得人尽皆知,爸爸肯定会把她再次送回精神病院!
李斯年气呼呼的拉着白瓷的手腕,进入会场。
看到休息区有空座,他直接拉着她过去。
“的的,你坐会儿。我给你倒杯水,顺便跟主办方说一声,你也要参赛!”
白瓷赶紧叫住他:“等一下。”
李斯年一会儿的看她:“怎么了?”
“我可没说要参赛!”
李斯年大吃一惊:“为什么?”
“没兴趣!”
一句话把李斯年给狠狠噎住。
我的姑奶奶,人家都是因为害怕输,才不想参加,她倒好只是因为没兴趣。
“可我给你江蓠,也就是你二哥,打了赌,说我请的外援肯定能至少赢他一局,进入决赛!”
这会儿,她说不参加比赛,这不是打他脸的嘛。
白瓷看他愁眉苦脸,有些不忍心。
看在他刚刚维护自己的份上,她就帮他一次。
“我可以跟他打一次,但不参与任何比赛!”
李斯年闻言,脸上顿时笑开了花:“好好好,我这就去交涉!”
话落,他就去找已经坐在比赛区的白江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