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女子意识到自己发出了特别奇怪的声音后,立刻用玉手捂住嘴巴,脸上布满了羞红。
‘方才是什么东西跑到了我的肚子里?’
‘为什么我会发出那种奇怪的声音?’
她心中又恼又羞,但方才那股温暖的能量真的很舒服。
“好了,我摸完了,你走吧丑八怪。”
浪子谬勾唇轻笑道,松开了她的柳腰。
黑衣女子见他收手,立刻窜起身,脱离了他的怀抱。
紧接着满脸羞耻地逃走了。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浪子谬玩味道:
“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总有一天我要将你紧致而富有弹性的小腹给贯穿。”
话落他略显邪魅地舔了一下嘴唇。
随即缓缓起身,扭头看了一眼屋内,露出了一副厌恶的神色。
紧接飞身而起朝着别处飞去,里面被击杀的男子并非这个王朝的皇上,最多可能是一个皇子之类的。
至于黑衣女子是什么人,为何要杀他,浪子谬并不在意。
于皇城上空又转了一圈后,浪子谬总算是寻到了一座最为奢华的大殿。
他迅速下落,落到地面后朝着宫殿内走去。
“砰!”
他一脚将门踹开,朝着殿内看去。
只见奢华的大殿内有约莫几十人,皆是被他这一声踹门声给惊地愕然回头。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没有人说话。
两息后,总算是有人回过神来,冲着浪子谬怒喝道:
“大胆!你是何人?竟敢擅闯水和殿!”
浪子谬闻言神色并未发生任何的变化,依旧神态自若地看着坐于正座之上的中年男子。
此人必然就是这个王朝的皇上了。
随即只见他在一众朝臣的怒视下,直接催动了神帝功法。
一股极其强大骇人的狂暴灵气四散而出,朝着四周席卷而出。
随之而去的还有一股强大到令人窒息的威压。
在场的所有人见状,皆是瞳孔骤然收缩,随即被这股强大的气息压地皆是跪到了地上,满脸惊愕地注视着他。
那位坐于正座之上的威严中年男子也不例外,只见他瞳孔骤然收缩,满脸惊愕地看向浪子谬,有些不敢相信。
浪子谬迈出步子,朝着前方正座之上的男人走去。
边走边淡声道:
“从现在开始,这个王朝归我主宰了。”
他话语间十分地平淡,似乎在说一件十分微小的事情,但落到正座之上的男子耳中,却是如雷贯耳,如遭雷击。
只见他身躯猛地一颤,脸上的惊愕之色更甚,想要开口说话却是被他恐怖的气息压的张不开嘴。
浪子谬见他已经被自己强大的气息压的说不出话了,于是稍微收敛了一些气息。
坐于龙椅之上的皇上感觉到身体放松了许多后,立刻惊慌道:
“你是什么人?”
浪子谬走到他身前,俯视着他,压迫感十足,自他身周散发出的帝王之气,比之眼前坐于龙椅之上的男子要强多了。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从现在开始,这个王朝被我给主宰了。”
“并且要不了几天,整个槐渊以南,都将以我为尊,以乾坤王朝灵道宗为尊。”
“你听明白了吗?”
中年男子感受到了他身上散发而出的帝王之气,不禁吞咽了一口唾沫,浑身都哆嗦了起来。
随即他又是立刻消化掉了浪子谬所说的话,脸上的震撼之色更甚。
眼前的男子居然扬言要不了几天整个槐渊以南就都要以他为尊?
后方被浪子谬气息压得跪伏在地的众人同样无比震撼。
但眼前的男子所爆发出的实力却又是这般强大,或许他真的能够做到。
“乾坤王朝?灵道宗?”
“你是灵道宗的人?”
中年男子满脸难以置信地说道。
他们水和王朝相比之乾坤王朝还要强盛一些,乾坤王朝何时出现了这么一位至强者?
实力至少也在灵尊境五重以上吧?
“我的耐心非常差,你现在只需要跪下,向我献上你的忠诚。”
“我之所以留着你,是因为我不想再浪费时间找一个能够统治这个王朝的人出来。”
“明白了么。”
浪子谬沉声道,可以明显地听出他已经有些不耐了。
中年男子闻言再次忍不住地吞咽了一口唾沫,绷紧了浑身上下每一根神经,紧张到了极致。
还时不时地看向大殿外,似乎在等谁来救自己一般。
浪子谬见他这副模样,彻底失去了耐心。
正当他要将眼前的中年男子杀之到时敬候时,远处传来了一道灵尊境强者的气息、
浪子谬眉目微微一凝,转过身看向大殿外。
“阁下是何人?我们水和王朝并未得罪过阁下吧?”
只见一位老者落在了大殿外,凝眉注视着浪子谬,略显客气道。
他本在闭关修炼,却是突然感受到从这里传出的一股强大的气息,于是立刻便赶过来了。
他确信自己并非浪子谬的对手,所以说话还算是客气。
但下一秒,他便被摁住喉咙,举到了半空中。
他老眸骤然收缩,神情中透露出了无尽的错愕。
他知道浪子谬肯定很强,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但也没想到他居然强到了这个地步。
一众跪伏在地的朝臣和水和王朝见自家最强的强者都被浪子谬给轻松制服了,彻底傻眼了。
浪子谬凝视着手中的老者,冷声道:
“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臣服,二是死。”
老者看着他这对富含杀伤力的双眸,嘴唇轻颤了起来。
神经绷紧到了极致。
“住手!请你住手!”
后方传来了水和王朝皇上慌乱的喊叫声,这一刻,他才算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弱肉强食。
自他出生以来,就没有遇到过这般情况,槐渊以南的各大势力间一直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最为强盛的太回王朝也是一样。
所以他从未体会过如现在这般绝望的感觉,感到特别地无力。
对方似乎动动手指就能将他们水和王朝覆灭,一切的招式伎俩都化作了一指便可洞穿的薄纱。
浪子谬闻言转过头,只见水和王朝的皇上已经放低了他的身份,将双膝跪到了地上,满脸慌乱、惊恐地注视着浪子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