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兵贵神速,凌霄宝殿之中讨论完毕,太白金星也是刚刚好赶了回来。
一进入大殿之中,太白金星便拱手道:
“启禀陛下,清源妙道真君已经接旨,如今人已经是来到了天庭,就在殿外等候。”
昊天此时心情不错,于是问道:
“喔?人已经来了?为何等在殿外?”
太白金星顿时目露尴尬之色道:
“清源妙道真君说兵贵神速,不宜再浪费时间...”
玉帝顿时也有些尴尬,他自然知道这话乃是二郎神的托辞,对方摆明了不想见自己罢了。
算了,不见就不见吧,不然的话场面也许只会更尴尬。
“二郎所言有理,那事不宜迟,李靖,即刻出兵吧!”
顿时李靖单膝跪地道:
“臣,定不辱使命!”
说完便带着哪吒等人离开了大殿。
李靖和杨戬汇合,简单寒暄了两句之后便开始点兵集结,准备兵发花果山。
而在此时,一处僻静的大殿之中,两人盘膝坐在蒲团之上,正是燃灯和普贤二人。
普贤停下手上的念珠,问道:
“老师,我等为何回来之后就待在此处不出啊?”
燃灯笑了笑道:
“当日那妖猴斩杀四大天王之时你我看得真切,天庭栽了个大跟头颜面受损,我等若是在那凌霄殿中,玉帝面子如何能挂得住,说不得还得激我们出手,岂不是自讨没趣?”
普贤闻言又问道:
“出手又如何?天庭虽然人多,但实力却当真是有些捉襟见肘,若是玉帝请我等出手,直接将那妖猴擒拿就是,还可展现我西方教威风!”
燃灯摇了摇头,
“还不到我西方教出手的时候,而且那妖猴没那么简单,天庭即便是想要将其擒拿,恐怕还得颇费一番手脚。”
“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天庭此时应该再次出兵了!”
普贤:“那我们要跟着去吗?”
燃灯:“当然,这等盛事多少年难得一见!”
说完轻笑一声,径直站起身走出了大殿。
另一边。
李靖已经是整顿好了兵马,再次浩浩荡荡的向着花果山前进了,一路上杨戬意气风发,和哪吒不停的聊着天。
“师弟,那猴子有何能耐,居然连你都奈何他不得?”
哪吒脸色微微发红道:
“师兄有所不知,那猴子有一法天象地神通,颇为惊人,我当日便是败在此招之下,后来四大天王也是因此陨落。”
杨戬顿时眼前一亮,
“法天象地?这倒是有些意思!”
哪吒自然知晓杨戬也是会此神通,而且同样不俗,想来而来若是交战,必然会惊天动地。
不多时之后,大军便浩浩荡荡地来到了花果山上空。
又是十万天兵,乌云压顶。
不过此时花果山却没有丝毫的慌乱,个个的严阵以待,似乎早就预料到了天庭大军的到来。
杨戬站在半空之中,俯视着下方的花果山,招了招手道:
“哮天犬,下去叫阵!”
李靖闻言顿时嘴角一抽。
这玉帝外甥果然不一般啊,居然派条狗去叫阵,当真是不把那妖猴放在眼里啊...
哮天犬闻言,直接是纵身跃下,向着花果山飞去。
来到近前之后,哮天犬居然口吐人言道:
“妖猴孙悟空何在,我家主人唤你上天一战!”
不过话音刚落,就有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响了起来。
“吵吵什么,吵吵什么,这么大字看不见啊?”
哮天犬一懵,见到来人乃是一头恶蛟,而且其手指着一个方向。
哮天犬顺着蛟魔王手指的望向而去,只见一块光滑的石碑上刻着几个大字:外人与狗不得入内!
哮天犬顿时火冒三丈,而蛟魔王却是一脸的坏笑。
哮天犬顿时意识到不妙,当下便要逃跑,但是回头之时一根铁棍已经是当头落下!
“嘿!看俺老牛的打狗棒法!”
哮天犬顿时吓得吱哇乱叫,不过最后时刻身影突然消失,再出现时已经是回到了杨戬的脚边。
哮天犬顿时露出悻悻之色,原来刚才是主人出手了,不然的话自己非得被那头牛妖给阴死不可!
这花果山也实在是太无耻了,居然连自己也偷袭!
杨戬最近露出一丝讥讽,张口说道:
“孙悟空何在,敢来一战否?”
声音天雷滚滚,似有无尽威严。
果不其然,杨戬亲自叫阵之后,一道身影是冲出了花果山,随后同样是立在了半空之中。
头戴凤翅紫金冠,身穿锁子黄金甲,脚踏藕丝步云履,手持如意金箍棒!
英武之气丝毫不逊于杨戬。
两人隔空对视,皆是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浓浓战意。
大战将起,两边的人马也是瞪大了眼睛,紧紧地盯着此处战场。
蛟魔王扭头问卞庄道:
“老卞,这三只眼和七弟谁更强?”
卞庄这次表现的却没有上次乐观,缓缓开口道:
“这灌江口二郎神乃是玉帝的亲外甥,颇有些神通,其所修炼的八九玄功乃是阐教的镇宗功法,大成之后不死不灭,这杨戬天赋异禀,如今已经是练到了极其高深的地步,而且其非常擅长斗法。”
“那岂不是说这次七弟危险了?要不要我们上去帮忙?”
卞庄闻言摇了摇头,道:
“我们得相信猴哥儿,那二郎神虽强,但想来猴哥儿应该也有应对之策,不然的话不会轻易接战。”
蛟魔王闻言点了点头,觉得卞庄说得非常有理,自己这七弟的实力他是越来越看不透了。
当初七人结拜的时候明明是差不多的,结果如今他们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即便是他们六人上前去,估计也帮不了太大的忙。
叶长生立在云端之上,身旁还有另外两人,正是同样出来观战的燃灯和普贤二人。
不得不说三人在一块着实有些别扭。
叶长生笑道:
“燃灯佛觉得此战谁更有胜算?”
燃灯不由得眉头一皱,他非常不想回答对方这个问题,或者说他根本不想搭理叶长生。
两人从认识以来关系就不怎么好,如今对方主动开口,他却又不能装作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