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丝丝粉丝也是够厉害了,都如此实锤了还不死心,还在造谣式澄清呢,这不已经把矛头转向了主办方。
骂人家主办方安排红毯顺序不清晰,说沈丝丝不是故意的,是主办方高层拉着她叙话忘了时间。
正话反话都被你说了,把网友当猴耍呢然后,网友就逆反了。
开始深扒到底哪位高层这么没有眼力见,在人家水后走红毯的时候拉着人家叙话。
然后,那位被骂的狗血淋头被网爆的媒体记者出来爆料了,再一次打脸沈丝丝。
“噗嗤!笑死,又来个打脸的,今天是沈绿茶打脸专场。”
“都说了别洗了,越洗路人越是反感,出来实锤的越多。”
“明明一个小时前就已经到场了,愣是洗成陪高层聊天忘了时间。洗你妈洗,可怜姜久致被骂的那么惨。”
“好意思说高层,原来就是个普通工作人员啊,而且也没说几句话就离开了。”
“论吹逼,还是华泽娱乐水军会。”
“姐妹,说话小心,小心资本把你号炸了。”
“看来这辈子是飞不出华华的世界了,上一个正主被华家水军害惨了,换一个没想到还是一样。”
“你的文字我心疼,你的经历我想笑。”
帝都国际会展中心,由两栋主楼组成,左侧这一栋楼主要举办活动晚会,右侧则是供人休息的休息室,中间有个玻璃长廊相连。
玻璃长廊外有一颗两米多高的芭蕉树,肥硕宽大的叶子伸进来,能藏人。
隐隐约约有说话声,姜久致遥遥的望了过去。
忽然,起了一阵风,芭蕉叶摇曳,是一男一女。
男人看不到脸,隐约中能看出男人个子很高,身材很好,长身玉立的。
而女人穿了一身绿色水波烟雨绸缎长裙,一头微卷长发披散在后面,晚风微拂,绰约多姿,身姿曼妙。
她微微仰头,杏眸里倒映出男人挺拔高大的身影。
“后天是谢叔叔的忌日,爷爷让我和爸爸妈妈一起过去。”
“嗯。”
男人语气很冷淡,刻意保持了距离。
“你回去嘛?”女人问,眼里布满了希翼。
“不回去。”男人淡淡吐出三个字,语调清冽。
女人眼里的希翼渐渐熄灭,略有失望,不过想起什么,欣喜的看着男人,“我获得最佳舞蹈演员奖。”
“嗯。”
男人浑身气场凛冽,洁白的衬衫袖口挽到手肘处,双手插兜,对于女人说的一切都兴致缺缺,似乎连敷衍都懒得费心神。
“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显然,女人处于主动的那一方,不过好似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没有。”
女人温婉的脸上多了丝委屈,心里一乱,第一次有了僭越,“你和姜......”
“温小姐。”男人厉声打断,声音里冰冷的近似不尽人情,“你越矩了。”
姜久致脚下一绊,扶稳了栏杆。
虽然男人的脸被遮挡的严严实实,但男人的声音却很熟悉,就连这身形也像极了......
女人脸色微微一变,逐渐苍白,看起来娇弱不堪,下意识上前一步。
“对不起,我......”
男人后退一步,依旧保持着一步远的距离,“温小姐自重。”
顿了顿,又冷声提醒,“以后不要再来了,我和谢家没有任何关系。”
话音未落,女人面上血色全无,唇上温柔的豆沙色的口脂也失了颜色。
终究,是她触了逆鳞。
一阵铃声响起,戚有容打来电话。
姜久致背对着二人,接听。
“你在哪呢。”
戚有容中场节目也表演完,一回到座位上,就没看到姜久致,特意打电话询问。
“出来透气。”
姜久致又推开了一些窗户,让风更好的吹进来,吹散心中的烦闷。
“哦,那你早点回来,你穿那么少别冻坏了。”
“嗯。”
姜久致看了眼身上黑色西服外套,瞬间觉得扎眼。
想要甩掉,但一想到还在外面,这还吹着风,手上的动作又顿住了。
“你怎么了?”戚有容皱了皱眉,“感觉心情不是很好。”
“没。”姜久致扯了扯嘴角,“我好着呢。”
脸颊发冷,笑都笑出来了,一定是风吹多了,冻得。
“那行吧,你赶快回来,快到你了。”
“嗯。”
挂了电话,又在窗户边站了一分钟,等心中的烦闷消散才提起长裙,转身回内场。
推开侧门,里面的音响震耳欲聋,一道温婉悦耳的声音响在耳畔。
“姜小姐。”
姜久致回头,一道倩影映入眼帘。
一袭绿色水波烟雨绸缎长裙,温婉端庄,仪态万千,怎么看怎么一副世家大族娇养出来的千金小姐。
“我是温云裳。”
女人自报家门介绍自己。
“温小姐,你好。”姜久致微微点头,打了招呼。
云裳,云的衣裳,如此娇气的名字带个温姓,一听便知道这就是出身于帝都容家的孙小姐,也是这一辈中唯一一位小姐。
万千宠爱的在一身,各大名门千金学习效仿的榜样,大名鼎鼎舞蹈家,只可惜跌在了许时宴这颗歪脖子树上。
“温小姐找我有事?”
姜久致问。
“无事。”温云裳浅浅一笑,“只是想认识一下姜小姐。”
非亲非故也没有交集,说是认识一下,也不过是客气。
姜久致莞尔,“我的荣幸。”
温云裳脸上带着温婉而不失柔美的笑,先一步踏出内场。
就在姜久致以为第一次见面就这么结束时,她又微微回首,美目倩兮。
“姜小姐和阿宴熟吗?”
阿晏,好熟稔的称呼。
不是关系亲近的人叫不出这名字。
姜久致先是微不可察一愣,很快反应过来,摇摇头,“不算很熟。”
“好的,谢谢姜小姐。”
温云裳在她身上顿住的目光移开,微微一点头,进去了。
“和我不熟?”
突然,耳边传来一声轻嗤,许时宴从两米外的电梯口走出。
姜久致现在看到他就烦,白了他一眼,理也没理,径直走进内场。
许时宴快步走近,一把拉住她,微微一个旋转,将她圈在自己怀里以及窗帘后面,挡住了所有人目光。
“你干什么?”
“和我不熟?”
许时宴又问了一遍。
姜久致目光从他挽到手肘处的衬衫袖口移到他的温润雅致的脸上,淡淡地吐出两个字,“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