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机已经在门缝那里蹲到腿都酸了,跟女娲娘娘和千悦一起探讨了小鱼的十几种灭亡的可能性。却没想到在小鱼和千洋走出房间的时候,他腿麻到没能第一时间出来围观,反倒被小鱼推门给撞翻在了地上。
千洋跟在小鱼身后,古怪地看着永机训斥道:“作的什么幺蛾子?都多大了,还这般不稳重。”
永机看着千洋现在的形象呆愣了好一阵,才发出了一句惊叹:“哇,师父,你这样简直太酷了!”
千悦和女娲娘娘也跟着点评道:“还不错。”
这三人都这样说,千洋才终于开心了起来,急忙转身去楼道里的仪容镜那里检查起了自己的新造型。
只一眼看过去,她就也被自己现在的形象给惊艳到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她看着自己那利落的过耳卷发好久,才对一旁的托尼问道:“这剪子还能把头发变卷吗?”
托尼根本没想到千洋看到自己发型以后第一句话竟然是跟他说的,急忙解释道:“因为你之前的头发太长了,你的头发也由于长期垂直产生了某种惯性,所以在一开始剪短了以后就会变为卷发。就像咱们一直拉扯一根棉线,当棉线上面的力被释放掉以后,棉线也会弯曲。”
“是这样啊,还行吧,有点像那个……海尔兄弟!第一次留这种发型,想不到也挺有趣。”千洋满意甩着自己的小刘海在镜前来回欣赏自己的短发。
托尼一被夸奖就有点飘,立即表态道:“以后你们这边人所有的发型都交给我做吧,我保证可以做出让大家满意的好发型。”
“你啊,我看还是算了吧。要不是头发被剪坏了,一般人也不敢接受这种发型。”千洋笑着吐槽了一句,随后转身下了楼。
大家见她终于心情明朗,也都跟着走了下去,折腾了这么大半天,凤凰肯定早就已经到了b市。每个人都很好奇闫部长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所以都想跟着一起去看看。
姜唯欣一直等在楼外,一见到小鱼和千洋一起走了出来,第一反应竟然是喜极而泣。
千洋哭笑不得地吩咐她去赶紧工作,一会儿就带千悦和女娲娘娘出去,其他人都坚守岗位继续上课。
永机一听师父出去办事不带他,就有些失落,本来他还想申请一下让师父至少带上一个弟子跟着。
但在他欲言又止的时候,女娲娘娘就直接拒绝道:“别说话啊,别想着跟我们出去玩,做自己的事情。给这个什么托盘也安排个地方待着,他现在也不算是客人,该怎么安排你应当心里有数。”
“祖师娘娘,他叫托尼。”永机为难提醒。
女娲娘娘没好气地点了一下永机的脑瓜,肃声说道:“管他是托什么呢,我刚才说的话你记住没有?”
“是,我记住了。”永机无奈上前跟托尼说了两句话,便带着一群人先行退下。
千洋也没打算现在去学员和其他老师面前炫耀自己的新发型,而是跟师姐和女娲娘娘一起回了主院。
她现在发型像个假小子似的,必然不能再穿这么显身材又性感的旗袍短裙了。好在张铭之前送来的一批衣服里面也特意给千洋做了一些衣裤类型的凤纹刺绣服,那种衣服看上去有些像中山装,却又比中山装秀气许多,是那种西装和古风的结合体,看上去非常特别。
千洋一直都嫌那衣服有点太中性,想要全给小鱼来着。可现在看来,也就只有那种版型的衣服才能衬得上她现在的气场了。
女娲娘娘见千洋穿了一身黑色盘银色凤纹的套转走出来,就觉得千洋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这好好的一个清冷的美女,竟然直接变成了气场全开的女王。她适应了好一阵以后,才终于开口挖苦到:“你这皮裤怎么左边全是鸟,右边光秃秃的?一点都不和谐。”
“什么皮裤,什么鸟?你这人可真没审美。这种不对称风格的着装就是大流行,就算不流行,我也要让它成为流行。”千洋自打换了新发型以后,说起话来简直是傲娇得不像样。
当然啦,千洋自己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一样,只不过是别人从视觉感官上有了这种错觉而已。
凤凰听说她们三人在主院,早就已经赶来等在了门外。他还以为会再次看到千洋那个楼梯刘海,所以在等待的过程中可做了好久的心理准备,就怕自己笑出声来。
可当它远远地看到千洋走过来的时候,顿时心里就没了想笑的冲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惊愕和敬畏,它立即上前几步恭敬行礼汇报道:“主人,我已经成功到达了闫部长办公室,他这会儿正等着您呢。”
“你今天倒是挺乖。”千洋满意。
凤凰在千洋这个再寻常不过的状态中解读到了霸气、冷漠、高傲和威压,所以赶忙换上了一种更为恭敬的态度对千洋示好:“都是主人调教得好、调教得好……”
“我说火鸡,你怎么突然跟个鹌鹑似的?她又不吃人,你至于嘛!”女娲娘娘满脸嫌弃。
千洋见凤凰吓得都快发抖了也觉得奇怪,不过她也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凤凰,就只好吩咐凤凰先把她们送出秘境。还想着等事情办好了以后一定要安排永机对凤凰进行一下人文关怀,万一凤凰是有什么不舒服了也好及早知晓。
凤凰就连搭上千洋肩膀的动作都变得小心翼翼,直到四人来到闫部长办公室的时候,它都还保持着拈花的动作轻触着千洋的衣服,生怕动作太大了千洋今晚就要来个烤鸟烤火鸡大餐什么的。
闫部长见千洋几人到来,别提有多兴奋了,急忙搓着双手向前跨出两大步,却又在看清千洋以后立刻停了下来,抱拳问候到:“几位前辈终于来了,我们有救了!终于有救了!”
“怎么回事?”千洋转身坐在沙发上,眼含笑意看着闫部长。
闫部长急忙找出几个新茶杯来给几人沏了茶,自己也坐在会客区的单人沙发,严肃回答:“我们遇到了特别棘手的案件,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说不清,等几位前辈喝完茶,不知道能不能移驾跟我去另外一个地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