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们大呼过瘾,经久不息掌声不断的响起,催促着苏文峰和孙文林再次回到舞台上。
灵机一动的主持人又将苏文峰和孙文林请上台,跟观众们说:“请我们班主给大家再唱一个小段,后面还有更加精彩的鼓曲等着大家。”
苏文峰推辞不过,又唱了段《福禄寿喜歌》这才能够下台,对观众再三致谢,掌声和欢呼声还是停不下来。
但是试营业演出这才刚刚开始啊,不能没完没了的返场,这不成了谢幕啊。
无奈之下苏文峰叮嘱主持人也将其他的节目继续,观众才慢慢地安静下来,看其他的节目。
观众们一往下看,感觉不得了!
文峰鼓曲社其他的演员在苏文峰的激励下,后面上台无论是柳莺这样的小姑娘,还是刘海波表演的快板书,还是王世奎的评书小段,还是金旭的琴书,还是柳应琴这位大家实在按耐不住,临时加演的子弟书《黛玉焚琴》等节目,都得到了众多观众的认可。
其中长得非常漂亮的柳应琴的几个女儿已经开始有了粉丝。
【任务奖励发放:相声《学电台》】
苏文峰非常的高兴,脑海里接受这《学电台》的知识,一边在想,系统真的给力,大型的开业非常适合这两段。
《卖挂票》是相声门“说”的代表作,《学电台》是“学”的代表作,这两段都可以让观众们领略到相声的魅力。
这都是可以收拢观众心的段子,只要经过苏文峰和孙文林的演绎,观众都能够听进去这两段相声,那么苏文峰绝对可以保证观众会重新认识和喜爱上相声这门语言艺术的。
粤桂楼内欢声笑语,观众们感觉非常过瘾,演员们也拿出了浑身解数。
每个(对)演员基本上都返过场,结果是原本商定2个小时的节目,到最后一直延续到深夜11点半钟才结束。
随着送走最后一位客人,宣告试营业圆满的结束了。
文峰鼓曲社的演员们都极度的兴奋,孙家兄弟和马世友带着这帮人都去找地方happy去了。
苏文峰这时才将一块石头落地,从现场的效果来看,无论是相声还是鼓曲都能够吸引观众的目光和兴趣,这就预示着他的路子是正确的。
王硕和仝丽雅端着几杯清茶走过来,苏文峰转头,问道:“怎么还没走?”
仝丽雅是个直率的性子,把一杯茶放到苏文峰的眼前,说道:“回去也睡不着,不如聊聊天喝喝茶。”
“小心,这么晚了还喝茶更加睡不着了。”
“看你的样子不像是干了一件大事儿的样子。”仝丽雅笑着反问道。
“喏,看看我们的王大公子不也非常淡定吗?”苏文峰看王硕发呆,打趣道。
“一切繁华落尽,还是一杯清茶。。。”
“打住,打住,别酸行吗?我这都起鸡皮疙瘩了。”仝丽雅赶紧的拦住了王大诗人的感慨。
“哈哈哈。”苏文峰大笑起来举起茶杯,“来,以茶代酒敬两位。”
“预祝我们的事业成功。”
“干杯!”
他们在这里还在谈天说地,凤庆胡同这边也是热闹非凡。
这几天的教学已经让赵峥度、王德禄、汪雪颖、柳应琴他们感觉年轻了很多,仿佛回到了过去。
所以虽然因为年龄关系,苏文峰早早的叫郝长安师哥将这几位送回到凤庆胡同,只留下年龄稍小的高仁怀在现场给把持着,但是他们也亢奋的睡不好,索性在堂屋内聊起来。
“这第一炮算是打出去了。”王德禄现在轻松下来
“现在看,这个路子是行得通的。”汪雪颖也附和着。
“曲目还是偏少了,每天的演出节目量是个问题。”柳应琴担心节目的问题。
“是啊,人是最大的问题。”赵峥度还是那么的睿智,一针见血的指出问题的核心。
听师哥这么一说,汪雪颖也开始思考:“每个人会的段子太少,轮过几轮下来,能不能留住观众是个问题。”
“还有主流那边不会这么消停的,肯定憋着坏呢。”王德禄向来对主流的这帮人没有好印象。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好在曲协对我们的钳制还比较小,只要我们不参与进去,不成为曲协的会员,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行政手段对我们这种民间团体基本无效,除非是国家行政机构发布文件。”
不提这几位还在替苏文峰考虑文峰鼓曲社生存问题。
再看观众从粤桂楼离开后,虽然这里的演出结束但不意味着这次演出产生的影响消退,人们都议论纷纷,而网上更加的热闹。
“苏文峰的相声太可乐了。”
“就。。。就是。”
“怎么还磕巴上了,你的手机也在乐吗?”
“嗯嗯嗯”
“开始时我都想走了,没想到。。。这要是走了,感觉亏了100万。”
“那几个唱八角鼓的姑娘真漂亮。”
“这长篇大套的,光记词就得多半天。”
“呸,给你八个多半天你也记不住。”
“这才是传统相声。”
“你们发现没有这相声明显和电视的相声不同。”
“电视上的那些个也就十分钟。”
“哪有,十分钟他们背得下来词儿吗?还十分钟。”
“别说那些了,在家听老妈教育,单位领导教育,看着电视吧还叫一帮说相声的教育,这日子?”
“所以你看年轻人有几个看电视的,都刷视频了。”
“就是就是,谁有特么有病啊听他们瞎哔哔。”
“快打听打听,他们什么时间正式开业啊?”
“小程序里应该有通告吧。”
“我刷了,还没有。真急人。”
“正式开业后就能每天有演出了。”
“帝都的人太幸福了,每天都能看。。。呜”
。。。
这些对于文峰鼓曲社而言都已经成为过去,晨曦透过前面的牌楼照进了大栅栏的街道。
粤桂楼的门楼在晨光中显得古香古色的,深秋的早上露水已经很重了。
看夜的大爷早早的起来,把里外的窗户打开,清新的空气瞬间进入到屋内,将昨夜的最后一丝浊气挤掉。
这时陆续有人进入粤桂楼,看到看夜的徐大爷后都纷纷的问好。
徐大爷在这里已经有几年了,看大家跟他打招呼。
他点头回复的同时,也在纳闷:今天这时怎么了,这帮小子昨天那么晚才演出完,今天还是这般早的来?
“早啊,徐爷。”徐大爷正想着,远处孙文林胖胖的身影出现了,旁边的马世友也一边咬着手中的包子,一边摆手和大爷打招呼。
徐大爷更是奇怪,这两位平时睡到日上三竿才来的人,这几天都很早就到,看样子我们这的文峰鼓曲社是真的把这帮猴子拴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