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烈带着阿珍和阿敏离开清雨楼后,就看到对面不远处有一家诊所,龙烈连忙扶着阿敏朝那家诊所走去。
“阿敏!忍住,我们现在就去找大夫医治你的脸。”
“龙烈哥……谢谢你……”阿敏依然在忍痛抽泣着。
三人踏入诊所内,当大夫看到阿敏被烫伤的脸时,立即迎了上来。
“哟!这姑娘的脸怎么了?”
“大夫!她的脸被烫伤了,请您赶快帮她医治!”龙烈焦急恳求道。
“快!让她坐下来!”大夫忙招呼道。
龙烈和阿珍扶着阿敏坐了下来,大夫忙凑近仔细瞧了瞧阿敏的脸。
半晌后,大夫眉头皱了起来:“这是什么时候烫伤的?”
“是……约三个时辰之前……”阿敏哭声回答道。
“你们怎么不早点送来!?”大夫一脸责备地望向龙烈和阿珍。
“我们……”阿珍无言以对。
“大夫!是我们疏忽了,麻烦你一定尽力医治!”龙烈继续恳求道。
“如果你们早点送来医治,治好的机会要大得多,现在想要治好……恐怕很难……我先帮她敷上烫伤药吧……”
医生叹了口气,然后走到药柜旁去取药。
“大夫!我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妹妹……”阿珍哭声哀求道。
“老夫尽力而为……”大夫轻声回应道。
“阿敏!他们为什么不在事发时将你送来就医!?”龙烈凑近阿敏厉声问道。
“那王妈妈害怕事情败落出去……对他们妓院影响不好,就命令下人将我关起来……还堵住我的嘴不让我呼救……根本没打算让我就医……”阿敏伤心地解释道。
咯咯咯……龙烈气得捏紧了拳头,拳骨咯咯作响。
“那老东西!!你等着瞧……”龙烈小声嘀咕了一句。
这时,大夫已经调制好了膏药,端到了阿敏面前。
“这个药敷上去会有些痒,你一定要忍耐住!”大夫说着用棉布将药膏涂抹在了阿敏脸上。
“呃……呃……”
阿敏不断发出疼痛难忍的呻吟,一旁的龙烈和阿珍看着这一幕,心如刀割,尤其是阿珍。龙烈轻轻握住阿珍的肩膀,以表安慰。
“行了,药已经敷好了,我给你们开几天的药,你们回家后每天给她敷两次,三日后再来我这里复查。”
大夫说着将一袋药材递给龙烈。
“嗯!多谢大夫!”
龙烈接过药材,付了钱之后,就和阿珍一起扶着阿敏回去了。
……
夜里,阿敏脸上的烫伤好受了许多,她终于合上眼睡着了,阿珍则在床边守着她。
龙烈迟迟没有入眠,想起在清雨楼发生的一切,他越想越生气,于是悄悄起身溜了出去。
龙烈再次来到了清雨楼,门口迎宾的女子们见了龙烈慌忙逃走了,龙烈大步迈入大厅内,他拉开椅子坐在桌前,并抬起双腿,将脚翘在了桌上。
大厅里的金妈妈看到龙烈时,顿时不淡定了,愣了好一会才敢过来打招呼。
“诶呵呵……这位少爷……是你啊……请问有何吩咐吗?”金妈妈强颜欢笑地问。
龙烈往椅子上一靠,双手摆放在后脑勺:“告诉我,将阿敏的脸烫伤的那姓聂的家伙,是什么来头!?我要怎么才能找到他!?”
金妈妈半晌不敢做声,然后和颜悦色道:“呃……咱们这儿每天客人都很多的,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历……”
龙烈不紧不慢地掏出一袋钱币扔在了桌上。
啪!
“这是五千钱币,你只要告诉我两个人的行踪,一个是那姓聂的,另一个就是你们夏老板。等我找到他们二人了,我就再给你五千钱币,怎么样?”
“这……”
金妈妈皱起的眉头缓缓舒展开了,看着桌上的钱袋,她双眼散发出贪婪的光芒。
“呵呵呵……小少爷!您这是想找我们夏老板和那聂少爷的麻烦吗?这……恐怕不太好吧……”
“你放心!我不会让别人知道是你告诉我的。”龙烈冷笑一声回答道。
“这……”
金妈妈犹豫了半晌,然后凑近龙烈耳旁小声道:“我只知道我们夏老板经常去汉王宴酒楼吃饭,至于这聂少爷……我实在不清楚他的底细,只是看他跟我们夏老板很熟的,所以经常来我们清雨楼消费。”
“姓聂的一般什么时候来?”
“说不好……反正他三天两头都会来咱们这儿玩一趟。”
龙烈点了点头,然后朝门外望去,只见斜对面有一家茶馆,龙烈指了指那家茶馆说:“我打算这几天傍晚时分在那家茶馆喝茶,如果姓聂的来你们店里了,你就去茶馆通知我一声,怎么样?”
“哦……”金妈妈瞧了瞧那家茶馆,点头道:“这没问题。”
龙烈离开妓院后,很快找到了那家名叫“汉王宴”的酒楼,但是由于夜已深,酒楼已经打烊了,看来今晚是会不到夏老板了。
龙烈不甘心就这样打道回府,他想到另一个人,就是那老巷赌场的赵老板,是他趁龙烈外出筹钱之际,擅自将阿敏的欠款协议转让给了夏老板,才发生了今天的事情。
“那赌场的赵老板也不可饶恕!!”
想到这里,龙烈握紧了拳头,朝着老巷赌场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