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十阿哥府上的事情几乎已经办完了,方才已经使用异能修复了十福晋和十阿哥的身子,虽是不能直接修复好,可他们多精养两天肯定能恢复过来。
且不说康熙已经下旨恩赏十福晋叫去前去蒙古传旨找她的阿玛和额娘过来陪伴,所以目前也就是赌场黑疙瘩这点事情了,这个时辰天色未黑,可惜八阿哥还能潇洒几个时辰。
想到手中还有从管家房间中搜出来的证据,格佛荷顿时坐不住起身出去,守在门口的李嬷嬷快速反应过来疑惑问道:“格格可是要出门?今天飘着鹅毛大雪冷气简直穿进骨头缝里冷着呢!
格格要不您需要去干什么您说一声奴才去帮您办成?”
这大冷天的出去,她们担忧用余光瞟了眼连绵不绝从天上飘落的雪花,随后又把注意力转向自家格格纤细的四肢加上单薄的身子,这要是出一趟门不小心的话回来之后铁定是会染上风寒,那到时候不止是格格难受,她们贴身伺候的奴才也吃不了兜着走。
且不说今日格格已经出门一趟了,现在还想出门,这样频繁出门吹冷风,这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
听见嬷嬷劝导的话,也是有点道理的,她虽然知道自己的体质好,能抵御一定的寒冷,可旁人不知道啊!
且在冬天里她总是有点犯懒,那便先不去吧!老老实实待在府中等待九阿哥到来,本来按照她的想法是想冷一冷九阿哥的,谁叫他手下之人竟然跟着八阿哥掺和这种事情。
“那嬷嬷去派人找来之前哄骗管家进赌场之人来,还有去找一个大夫入住府中,继续拿黑疙瘩给管家吸食,并吩咐大夫时时紧盯着他每日吸食多少,之后会有什么反应,身子多出现什么症状,全都给我一五一十仔细记录在案。”
“喳!”李嬷嬷领命匆匆离去着手办事,只要格格不出远门比什么都好。
而格佛荷站在门边眯着眼睛看着李嬷嬷远去的身影,满眼谋划,这可是说服康熙重视这个问题的关键,到时候要是康熙不信邪的话,直接提溜出管家这个实验体,反正现在他也是喜欢吸食黑疙瘩自己能继续提供对他而言反而是好人。
还有她忽然想到这时期会不会出现吸大烟?要是这样的话,她可是要开始搞事情了,制作能加厉害的东西销售海外,让他们也尝尝这滋味。
更是要顶住天道这不仁义的玩意掣肘,连翻给太子他们洗脑别老是耗费精力盯着康熙屁股底下的椅子,自己出去打天下,让康熙直接成为几个国家的太上皇得了,她还想找人去研究一下烟花换成热武器让他们出门在外打天下的时候腰杆子硬一些。
这想法出现之后她简直兴奋得想跳起来,突然她快速反应过来,她这次的想法出来之后好像身子没有出现什么不良反应。
瞬间格佛荷转身匆匆进房间中,左右扒拉一下自己的身子,这按按,那戳戳的,顿时眼前一亮抬眼咧嘴偷笑,好像是真的行咧!!!
如此,那她就不客气了,自己也找一个地方来当当女王好了,男人哪有搞事业来得香?
谁知这想法刚刚冒出头,浑身就像是被闷雷劈中似的直打哆嗦,像是发羊癫疯似的抽搐个不停,眼睛都开始往上翻白眼,幸好及时扶住桌面咬紧牙关硬挺一下,快速清空脑子里的这种想法,想十阿哥的事情转移注意力。
直续一盏茶的功夫抽搐颤抖的身子才能渐渐平稳下来,结束之后她一下子腿脚发软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喘粗气,冒出一脑门的虚汗,浑身无力。
要不是害怕这贼老天又发羊癫疯,才强忍住对天比中指和骂骂咧咧的话,待缓过劲之后,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狠狠吸口气吐出来。
虽然是鄙夷天道不公,可也摸索出来一点规则了,这个世界就是男人至上的世界,男人能干的事情女人不能干,只要是皇子们想出门打天下,半点毛病都没有,说不定还会留下大堆机缘助他们一臂之力。
可对象要是换成自己的,那可就是天雷勾地火闷雷直劈灵魂,论狗谁都比不过天道。
恶心,但是她偏偏要跟天道对着干,本来她连想干掉天道的心思都有了,害怕对着干这件小事吗?
真是笑话。
“来人。”格佛荷想通之后顿时感觉浑身黏腻腻的难受得慌,想洗个热水澡。
咚隆~
随着开门声响起进来两个清秀的小太监紧张低头问道:“格格可是有何吩咐?”
“去备些热水来,我要洗漱。”格佛荷头也不回扔下一句吩咐,起身走进隔间开始准备。
“喳!”两个小太监听见只是要热水顿时松口气,想着格格还是挺好伺候的,出去之后对外面的宫女低声交代道:“格格想要洗漱,你们赶紧去伺候格格,我哥两现在就去厨房提热水过来。”
“喳!”几个宫女和小太监个赶紧进去准备起来,拿有拿换洗衣物的,也有拿洗漱用具的,还得分出几个力气大的宫女把火盆挪到隔间去,免得隔间太冷格格洗漱的时候冻到了。
格佛荷悠闲躺在贵妃椅上闭眼对身边的奴才道:“方才本宫请九哥上门一叙,可现在本宫想先洗漱一番,待会肯定是等不及九哥上门。
所以你们谁愿意出去等九哥上门的时候接待一下?”这也算是考验吧!就看谁的胆子大一些,要是有点才能的话,这管家也就出来了。
等会自己冷着九阿哥让他先独自一人喝闷茶,心中怒火肯定很大,所以接待的时候就看接待员的反应能力,能不能叫九阿哥消火气?
要是能的话,此人堪大用。
话音一落,众人纷纷停顿手中的动作,随后快速反应过来跪在地上不敢吭声,不明所以紧张低眸用余光瞧瞧看着格佛荷。
都在心中悄咪咪给自己加油打气想站出来掷地有声领了这份差事,可不管给自己多少次心理暗示做准备,可刚要抬头回禀的时候又憋回去了,就算是憋得差点喘不过气满脸通红也迈不出第一步。
几息过去之后在格佛荷失望之际,忽而有一个看着普通至极就算是丢进人群中都不一定能精准找得到的小太监颤颤巍巍跪爬出来,声音轻颤一副努力稳住颤抖的身子恭敬道:“回格格的话,奴才求格格给个机会,若是有此机会奴才定不会叫格格失望。”
说着话,撑在地面上的手颤抖个不停,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滴在地板上,使得光亮的地板不一会便聚集一滩小水洼照清他的模样。
格佛荷听见有人出声瞬间睁开眼睛扭头瞟向跪在脚边之人,眸中满是赞赏:“那你便去吧!千万别叫本宫失望了。”
机会从来都是自己争取来的,也是留给有所准备之人,老人所言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还是没有错。
“喳!奴才领命!”小太监重重磕上三个响头,攥紧袖子强装淡定起身出去。
等热水备上,格佛荷已经下水之后,不待她洗漱结束收拾好,九阿哥就已经到了。
可是到门口的时候被守门的小太监紧张扣手,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解释道:“奴才给九爷请安!九爷万福金安。
还请九爷在宴厅中稍等片刻,我家格格尚在洗漱中不便出来。”心中不断祈求这位爷能气性好些,别一脚踹过来,不然现在找大夫太费银子了,他可看不起大夫喝不上药啊!
瞧见这姿态九阿哥顿时刷的收起装范的扇子,收起嘴角上友善的笑容,眯着眼睛紧盯紧闭的大门,眼眸中闪烁着不可会意危险之色,随即面无表情点点头冲小太监低声呵斥:“狗奴才还不带路?”
“喳!九爷这边请!”幸好格格方才有交代过要是九爷过来该如何接待,不然他这笨蛋小脑袋瓜哪能做得来这接待员。
此时方才领命做接待员的小太监也端着茶水和糕点出来了,恭敬把东西摆在桌面上,贴心帮其倒好茶双手奉上笑道:“九爷尝尝这府中厨子的手艺可符合您胃口,若是有不喜之处还请九爷指出来,奴才定立即改正。”
态度不卑不亢不献媚,连上扬的嘴角弧度都是刚刚好,仿佛就跟用尺子量过一般笑不露齿的标准。
瞧着晃眼的大白牙,九阿哥不屑瘪瘪嘴看在府中主子的面子上自己也不好太过火,就算是满心憋屈也暂时咽下,随意接过茶杯抿上一口,放在手中把玩茶杯看似随意问道:“你家格格可是有什么要紧之事,非得在请爷来的时候洗漱?
这是看不上爷,想叫爷来看她耍威风,专门给爷来一个下马威?”却句句珠玑,满含恼怒之意。
小太监语句未变,眼神却已经微变不紧不慢回声道:“回九爷的话,我家格格向来尊敬兄长有爱家中姊妹,能做出此等不合规矩之事?
更别提给爷下马威之事了,就是方才格格出门不小心沾上上天曾与的瑞雪兆丰年的白雪,为了不染上寒气,奴才们是各种劝说格格才愿意去换洗一番。
本来说什么都要等九爷前来,可奴才们想着九爷如此疼爱格格,定是不舍看见格格染上寒气,所以便大胆发言劝说格格。
还请九爷恕罪!”说完跪在脚边请罪,但腰杆子却是挺直的,连头颅都不曾低落过,只是垂眸不与九阿哥直视罢了。
瞧见这谦卑中带着高傲的姿态,九阿哥不满啜了一口着后槽牙,为了不丢人现眼,他这亏得咽到肚子里:“起磕吧!别老是动不动就下跪,不知道的还以为爷在这公主府作威作福,欺辱你们呢!”
“奴才谢九爷的恩典!”说完立于一旁,安静紧张悄咪咪全神贯注紧盯九阿哥,生怕他有什么不满的地方,或是自己有伺候得不周到的地方,给格格丢人了。
喝了差不多两壶茶水,只要起身走能听见满肚子的水声,格佛荷才慵懒匆匆赶过来:“九哥安好。”走进来对上九阿哥使劲压抑不悦的眼眸,笑脸相迎直径走过去,对溪善道:“你们全都下去吧!我和九哥要说一些家常话。”
“喳!奴才告退!”临走之前身旁一个宫女赶紧上前恭敬把手中的小盒子递给格佛荷,随后赶紧出去。
而九阿哥身边的贴身奴才却未动,格佛荷眯着眼睛看过去,顺手自顾自给自己倒杯茶润润口,瞟向九阿哥怪嗔道:“九哥这是不信妹妹?
您是被我光明正大请进来的,格佛荷还能对您有不轨之举?”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九阿哥当然不能表现出自己认怂的模样,抬手对身旁的奴才道:“你出去候着,这公主府的茶水和糕点不错,你去出府多讨一些来。”
说完扭头看着格佛荷问道:“如此妹妹应该是舍得的吧?爷觉得你府中的茶水不错,想带一些回去给你九嫂尝尝,爷料想格佛荷也不是一个小气之人,所以便自作主张没有问你的前提之下先开口点了,你应该是不会怪罪吧?”眼中有解气之态,和轻微的挑衅。
闻言格佛荷无不可点头:“九哥自便,这点小玩意府中多的是,只要九哥能讨得九嫂的欢喜,也算是我为你们家庭和睦贡献一份力量了。”对于他的挑衅视而不见。
有些男人真是幼稚鬼!
切!微末小伎俩。
“喳!”小太监只能点头出去。
待人都出去清场之后,九阿哥再也等不及率先出声了:“这场子也清好了,格佛荷要是有什么事情还请明言,爷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和你在这做小孩子猜谜藏的把戏。”
要是再不出声的话,他可要憋不住尿意了,要是自己率先出门,难免格佛荷会觉得自己惧怕了她临阵脱逃了。
“既然九哥等不及,那我也只好明言了,九哥还是先看看这些再来和我说话吧!”格佛荷瞬间冷脸把手中的小盒子打开,拿出里面的证据摔在他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