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手起刀落,根本没给归命道人说话的机会,就已经扭断了他的脖子。
从那老头刚开始动手的那一刻,陈玄就没打算留下他的活口。
既然敢打他的主意,那就必须要付出代价。
可想而知,如果换做是他的实力不济,那些人在成功抢走他的东西之后,必定也不会留下他的小命,既然如此,他又为何要手下留情?
老头之所以无法伤到他,是因为他如今已经跟周围的天地灵气产生了共鸣,可以随时操纵着周围的灵气为他所用。
就是他的实力再次精进的结果,这还是他没有直接跃入结丹境,然后他的实力将会再次迎来质的飞跃。
谈笑间便能屠人无数,那才是真正的快哉!
归命道人死不瞑目,他的确没死明白,因为在他看来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陈玄背对着他就相当于将自己的弱点展现给了他。
虽然以这小子的心智应该不会露出如此明显的漏洞,可是眼下的漏洞实在藏着太大的诱惑,就像是毒苹果,虽然致命却依旧让人想咬一口。
归命道人死在了自己的愚蠢和自负上,陈玄看了眼时间,并没有心情去理会归命道人,立刻离开了这里。
出去之后,再次遭受到了好几波攻击,其中竟然有一部分都是老头,怕是隐藏在江城之中的某些大佬。
如今他们终于按耐不住了,打算动手抢宝贝,却没想到会碰到如此可怕的硬茬子。
面对这些敢于对自己出手的人,陈玄向来不会手下留情,干脆一路冲杀了下去。
杀了那么多的人,他的身上也没有沾染到一丝血迹,些人的血都太脏了,他不希望染上那种肮脏的血液。
陈玄一路向下,酒店的那些工作人员都已经躲藏了起来,大概也知道现在不是他们的工作时间。
整个酒店仿佛只剩下了陈玄一个人,不过这也是他跟陈涛他们提前说好的。
如果他超过了一定的时间还没有下楼的话,就让陈韬带着其他人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等他下去之后再与他们会合。
毕竟陈玄很清楚自己的处境,以他手中的两件宝贝的诱惑力,必定会吸引很多人的注意力,甚至会有很多敌人不顾一切的冲向他。
所以他决定以自己为诱饵将所有敌人都给引走,要么一网打尽,要么就给陈涛他们争取时间离开酒店。
只是江家和姚家的人应该不会那么容易上当,但是他们也不会留在酒店之中跟他周旋。
那些人不仅想要宝贝,还想要他手中的那些丹药,所以最大的可能会去追随着陈涛他们离开。
很快,陈玄的手机响了。
“玄哥!姚家那群傻逼对我们动手了!幸好时雨他们来的及时,已经带一号他们跟姚家的降头师交手了!”
“这么快?你们现在在哪儿?”
“在回别墅的路上,我也不知道这里是哪儿,我们两拨人已经打成了一团,姚家人的目的似乎并不是杀人,更像是想要抓人。我看到那些人好几次把目标放在了赵子昂身上,还有一条蛇被放了出来,咬了赵子昂一口!幸亏你给了他解毒丹,所以他暂时没事。”
陈涛那里的声音格外嘈杂,陈玄能想象到,陈涛一边跟人交手一边还要给他打电话的样子。
“你们再坚持一会儿,我马上就过去。”
“别急啊玄哥,我们还能撑住!我打这个电话就是因为时雨让我告诉你,别担心我们,江家的人还隐藏在暗处没出现,恐怕就是在等待着你的消息,所以你一定要沉住气,千万别被江家人给引出来。”
陈玄沉默半饷,还是答应了下来。
只是他多少有些担心陈涛他们,一个时雨一个赵子昂,甚至还有一个胡千山,他们几个都不是擅长战斗的类型,就算有些本事,但也绝对无法应付这种大规模的混战。
姚家那群降头师可不好对付,不提那铺天盖地的毒虫,听说他们自身的降头术也非常的可怕。
姚文轩毕竟是姚家太子,出行身边必定也会有保镖存在。
而那些降头师也对姚家来说非常重要,恐怕身边也不会缺乏保镖。
他只能寄希望于一号他们能多拖延一下时间,给他争取到赶过去的时间。
“哦对了,贾家的人呢?他们没跟你们一起吗?”
“没有!时雨怕他们被连累,让贾太子带着黄琳琳和叶东他们一群人离开了!虽说姚家应该不会那么丧心病狂地对贾青云他们下手,可是现在他们真的有些发狂,如果贾青云他们出了事,那局势就更加混乱了。”
“局势越混乱越好,我完全不在乎,这肯定不是时雨的原话,你还是给我老实交代吧。”
“啊?玄哥你太敏锐了吧!好吧好吧,时雨姨夫的原话是,贾青云毕竟是你的朋友,还有那个冷傲阳,叶东啥的都是玄哥你刚认识的朋友,还是要保护好。至于那个黄琳琳,更是对你很有意思,真因为你出事,你恐怕要自责很久。”
“……”
陈玄挂断了电话,懒得再听这些毫无意义的废话,随手捏死了一个试图偷袭的小喽啰之后,继续面无表情地下楼。
此时的他就像是在过某种闯关游戏,每一关里都会有着隐藏起来的危机,在没有来到这一关之前,他也不会料到究竟有着怎样的危险在等待着他。
每一关都会有一个特别危险的boss,陈玄下楼的时候大概碰到了五六个实力很强的老家伙,不过也只是在他手上撑住的时间还算长而已。
很快陈玄又下了一楼,突然听到身侧的脚步声,他迅速伸出手,手还没到就听到了惊呼声,他不由得动作一顿。
“我靠,你怎么做到的?明明你的手距离我的脖子还有一段距离,为什么我会感觉到你的手已经抓住了我的脖子?”
这是黑桃k的声音,他真的非常震惊。
明明在他眼中陈玄的手还在不远处,可是他的脖子已经感受到了明显的痛苦,像是被什么东西桎梏住了。